第6章 大雁飛?(1 / 1)

方寸迷途 血玥玨 6487 字 2024-03-17

記得以前投標槍自己木有及格過,典型的小弱雞學生時代,難怪會有武俠夢,比“狗子”好不了多少。均寒忽然覺得狗子比阿震順口,難怪...   此時接過黃老伯的長矛,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隻因吹了一句牛掰:“在家鄉時打過鳥和野兔”,是打過沒錯,小屁孩兒時玩的彈弓,大了後摸過氣槍,至於這長矛,印第安人?   這裡竟然也有兔子?吹牛時黃老伯沒有絲毫疑惑。不會是地球的修仙副本吧?思維太復雜累的往往是自己。   阿震要跟著去“打獵”,黃老伯說會有危險,均寒也沒同意,太容易露餡出醜了,避免尷尬。   丟下一句:“狗...阿震你得在家照顧你阿爹”,然後就至尊寶般扛著帶尖的棍子,動作絲滑落荒而逃了。(參見星爺)   “我可以接受自己空手而歸的羞愧,但絕不能讓你看到過程的尷尬“,嗯,這是一個原則。   按照黃老伯指點的方向和叮囑,均寒的腳步跟心情一樣越來越輕快,隻因有了一雙草繩鞋,是老伯的,雖然稍微緊了一點點,總體還行。   “等兄弟發達了,弄兩筐皮靴,穿一筐,扔一筐”,豪氣沖天。   這片樹林有點眼熟,不就是自己空降的地方嘛?好吧,是被扔的。均寒左拳撓了撓頭,依稀記得這裡隻有鳥,沒見過別的了。   得記好路,別回不去了,那就優秀了。   此時正午已過,自從有了太陽,均寒再也不慌了,隻是心裡的疑惑更多了。   從懷裡掏出了狗子給準備的糧草,暫時沒有內衣,混合著自己的味道,不會一年四季都是草吧?這個世界都是牛人?應該還是黃老伯一家窮困潦倒沒錯了。   今天怎麼也得弄點肉味帶回去。自己都覺得在吹牛了。   沒敢進入樹林,真容易迷路,沿著邊緣外圍,向著南方探去。   路勢好像有上升的感覺,山坡了。   稍微拐了幾下,一條小溪映入均寒的眼中,順著前邊的小路旁涓涓而過,清澈見底。他決定停下來稍作休息,扔下“標槍”,用一隻手捧起冷涼的溪水,解渴之際,一隻小鳥飛越水麵,投下絢麗的影子。   看著飛走的鳥,均寒撇了撇嘴,望鳥興嘆了片刻。   又確認了片刻水裡沒有魚,不再歇息,一鼓作氣扛起長矛沿著小溪逆流而上。   各種灌木矮樹多了起來,沒看到自己的最愛天選之葉。有些樹上結了零星的小果,看著順眼的摘了些裝入懷裡,並習慣性的辨認記憶了樹木的特征,等回去了請教下黃老伯肯定知道,這些都有被采摘的跡象,大概率能吃,但均寒沒敢嘗試,隻因還沒被逼到那份兒地步,至少目前不用以身試險。   哎,家裡沒有一個成年壯男,就隻能吃草了?不由感嘆。   突然,在一株灌木上一個陰影晃動,把均寒嚇個半死,把玉牌往嘴裡一塞,揮舞著長矛拍打了去。   亂劈了一陣,等心神歸竅了才“嘔”的吐了出來,差點吞到肚子裡。有些缺氧,再定睛一看,心又突突的跳了一陣,一條近兩米長的灰斑蛇被釘在了灌木一個尖銳的枝杈上,應該是被某一下拍進去的。   均寒手有點抖,對於蛇打七寸一直沒有概念,蛇有長有短,難道都是從頭開始量七寸的位置?把腦袋乾掉總沒錯,於是乎又是戳又是拍,直到已看不到蛇頭了才罷休。   黃老伯不靠譜,沒說有蛇啊,隻說上山的話可能會有野獸。蛇算野獸嗎?爬行動物當然不算,可在這個世界裡並沒有動植物學科...   仔細檢查了自己全身上下沒毛病,這才鬆了口氣。可是長矛有毛病了,被蛇打裂了...均寒又撓頭了。   這個灌木的枝杈又尖又硬,必須是好東西,弄出個錐刺做武器那是相當的牛掰。隻是看中的弄不下來,沒有砍刀,可如果有刀,我還要這個刺乾啥?以後再說吧。   這個灰蛇,必須是好東西,弄個...還沒想好,肯定能吃就行。   均寒又反復試探了半天,確認死透了才把它挑了下來,其實頭都沒了,是被嚇到了,後怕吧。   今天的收獲大發了,把死翹翹了的灰蛇扛在肩頭,打道回府。   順流而下,沿樹林邊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天色已黃昏,確認路沒錯後,繼續走,當看到遠處有個人影時條件反射的一哆嗦,看來今天被嚇多了。   是阿震,該死的狗子,嚇死人不償命啊。走近後,“阿震你怎麼又跑出來了?”   “娘回來後,就被阿爹趕出來,讓來接應大哥哥”,真跟第一次見麵有點像,看得出,阿震在這裡等了好一陣。   “不好意思啊,一下子出來這麼久,我們快回吧”,“這個你認識不?”均寒有些擔心這裡的蛇不叫蛇,冒汗了。   “這是蛇吧?沒見過這麼大的”,阿震似有點畏懼不敢靠太近,落後了幾步往回走。   回到了草屋的院落外,阿震搶先跑了進去,“阿爹,阿爹,大哥哥打了一條大蟒蛇”。   均寒聽到這一陣冒汗,這個狗子,隨後進院,放下灰蛇,沒進屋,大嬸回來了,別嚇到。   “嗚嗚”,阿震捂著屁股卻哭著出來了。   均寒差異了,啥情況?摸了摸頭,不到一米八,能摸著頭腦。   沒一會,黃老伯才姍姍來遲,訕訕的說道:“壯士平安回來就好,那個燕子飛很有效果,感謝壯士施手相助”。   小燕飛?是可以的啊,經過很多驗證的,“阿震這是?”   “阿爹打我”,不過不再哭了,估計是不怎麼疼。   “讓壯士見笑了,狗子,去弄點晚飯”,黃老伯神情有點不自在。   阿震噘著嘴轉身去旁邊弄晚飯,晚草。   這時,大嬸也出來了,整理著衣襟,施了禮,紅著臉,低頭去了阿震那邊。   均寒恍然大悟,不由瞪大了那雙中小規模的眼睛,黃老伯,您可真行啊,這哪是小燕飛,大雁飛的功力也不為過。   有點尷尬。   “黃老伯,這個蛇,能不能吃?”。   灰蛇勞苦功高,被感恩戴德了。   “這個是灰翎,壯士沒受傷吧?可不容易捕殺”,黃老漢有些擔心。   “沒,僥幸,在灌木上釘死了,卻也真的是後怕”,實話實說,“這個蛇肉能吃?”   “可以吃可以吃,必須煮熟了,我來收拾,一會讓嬸子下鍋”,轉身,不一會拿來了一個小巧刀片,沒有柄,更像是個殘片。   在院裡的一個小石板上,黃老伯先去除頭部殘留,再小心地在蛇的腹部和背部之間用刀子劃開蛇皮,然後逐漸剝離,手法純熟。一張皮晾在了一邊,接著又把部分切成片,剩下的多半截掛在了繩上。   大嬸被老伯喊了過來,眼睛很亮,取走肉片,開始烹煮,也是動作嫻熟,看得出很是持家,也不排除是給別戶人家打工的結果。   還有果子,雖然小了點,少了點。請教了黃老伯,超過一半的都能吃,撿出來後,剩下的剛要扔掉,被老伯攔住,說道:“這些個不能吃,直接吃容易出問題,但可以入藥,換給村裡的看病先生”,看了看剩下的幾個果子,一斤都不到,能換個啥?生活所迫吧,也沒多說什麼,至少認知了能吃的種類,另一種收獲。   隨著肉香飄溢,阿震的眼睛徹底被封印了,死死盯著鍋裡,偷偷地吞咽著口水,這是有多久沒吃到肉味了?   其實均寒也好不到哪兒去,樹葉,草葉,也真是受夠了。   至少這個味道,能撫慰一下這幾天來精神上的摧殘。   很快,一桌晚飯像點樣了。有一大盤肉,還有一鍋肉湯。一個果盤也很獨秀。   “今天托了壯士的福,能讓老婆子和孩子吃上肉”,黃老伯很是哽咽,說不下去。   “運氣罷了,可不敢當”,均寒說道:“嬸子,那個蛇皮我需要一小段做個...做個...錦囊?荷包?”,有點不知怎麼表達了。   “小壯士是要裝手裡的那個玉牌吧?”,大嬸回應道:“錢袋的樣式比較合適,如果不裝別的,可以縫製一個小的”。   “對對,那就有勞嬸子了”,均寒興奮起來,“剩下的都給黃老伯和嬸子,想辦法處理掉即可,能賣錢或換些糧食什麼的都行”   “這可使不得”,黃老漢有些惶恐,畢竟是老實人。   “黃老伯安心收下,我還要多住一陣,要添加不少麻煩,還得謝謝老伯嬸子收留之恩”。   “哎,這可如何使得?這可如何使得?”,黃老伯也不知怎樣推脫。   “那就不再推辭了,隻是太過貴重,承受不起,屆時嬸子把這些東西自作主張了,請小壯士不要見怪”,還是嬸子應了,應該是去過大戶人家有些見識,也很實誠,感覺也跟目前的家庭地位有些關係。   “正合我意”,均寒舒了一口氣。看來語言交流還是需要多適應。   這頓晚飯,全家人都很滿足,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   嬸子裁剪了蛇皮,洗凈後,在屋裡角落掛起,說不能日曬,需要陰乾、風乾,然後再捶打,最後縫製。這知識與技能比老伯還厲害,哪裡學的?令人不解。生活所迫使然吧。   已入初夜,還沒有睡意,均寒把阿震叫到院子裡,演練了一遍“接天通地”。   然後就教起“八荒六合”,也就是原本的“六方和合”,這一式的動作相對有點多,費了不少時間才讓阿震掌握。   隨著多遍的示範,均寒感受身體內的氣息更加明顯了,難道自己真的是個奇才?還是說,以前普通的功法在這個世界環境裡,就是神功?如果如此,那就是殘篇了,那可就虧死了冤死了。有個某度就好了,啥都有...想念我的電腦。   打發阿震回屋睡覺,計劃明天再學站樁靜功,基本就圓滿了。   正值滿月當空,不由得拿出玉牌擺弄著、沉思著。   吸收日精月華?有道理是有道理,曬了半天,但沒看到效果。   無量山裡的段譽?光學原理?也有道理,隻是這個又不是投影儀,咋弄?   難道貼在腦門上,用神識閱讀?神識外放,那是什麼境界才能做到啊?修真作品還是看過一些的。   但下意識的還是貼在了腦門上,腦子用力往外擠,啥神功也沒看到,隻有頭部充血,眼睛外凸,耳道嗡嗡,腦漿都快要迸裂了。   累死了,放鬆下來閉上眼,什麼也看不到,左看右看,上看下...等等,向上對著月光,還是什麼也看不見。但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腦中似乎有點不易覺察的旋動。   月光傾瀉,透過玉牌,轉變成一絲不一樣的清柔能量被均寒腦中閃爍著的那一點微光吞噬吸收了。   均寒仿佛定住一樣,經過半宿的觀察體會,終於清楚了,是吸收,主動吸收。腦子裡有寶,這個玉牌也是寶。一對活寶,終於在一起了...相擁而泣。   可是功法呢?娜娜同學說的功法呢?   “可,可可,自己身體內的功力也沒增加啊”,   “難道要等腦子裡的寶,寶寶吃飽了才會作用在自己身上?”   不行,這個說話的方式容易出事,萬一再來個可可同學、寶寶同學...嚇死我了,得改。   “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一個寒顫過後,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均寒拿下玉牌,心想道:也沒那麼悲催,也應該是自己沒功力,沒辦法激活腦袋裡的寶,要拿實力去瓜分蛋糕好處。被某個存在看不起了?   如此的太過理性邏輯,真不知是福還是禍。   這夜晚收獲極大,是個全新的突破與開始。自己的接天通地八荒六合必須加緊步入正軌,不過這才幾天?準確講,才練了一天。我真是個練武奇才。   還有,那些隻是招式名,得起個功法名,才可能以後開宗立派...要不要把狗子當做大弟子?是大師兄哎,得鎮得住師弟師妹們才行,應該能震住吧,黃震這個名字可不是蓋的,黃霸天是不是更厲害?...娜娜同學是壓寨夫人,我是山大王...   在興奮中,均寒回屋,帶著美好的憧憬陷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