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救你呢...” 女孩兒失神的看著身旁女人的屍體,散落的衣裳被那些男人無情的踩踏。亦如她們,在這裡低賤的價格。 一個個的來,一個個的走,如此迎來送往,女孩兒望著衣服上沾滿泥土的鞋印,耳畔不時傳來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罵! “嗬” 一聲冷笑後。 “哈哈哈哈哈” 女孩兒爆發出刺耳的笑聲。 “婊子就是婊子,兔死狗烹,裝給誰看呢!呸!” 臨走時不忘回頭在女人身上吐了口痰,女孩兒默默承受這一切。 男人的話激起女孩兒對生的欲望! 麻木的身子緩慢的撐起,坐在角落,悶熱的溫度讓人無法逃避。 不到20平的小房間裡還有兩個男人對身下的女人,不停的咒罵,女人也從一開始的尖叫反抗,變得無力掙紮,絕望的情緒占據理智,默默承受著這一切.... 這些女人都是利用各種手段被拐來的。 有出入社會被騙的大學生、有一群人當街揍一頓帶走的、有黑車司機團夥作案女人跟孩子全拐的、還有一些賭博沒錢還,被強行買賣的.... 太多了,各種各樣,四通八達。 現在這艘船裡都是女性, 剛開始不給吃喝,後來餓的狠了,給些吃的,吃的飯裡加了些東西,讓她們每日昏睡,有些人吃得多,神誌不清,加上他們的淩辱,最後成了傻子... 經過這幾天的打聽,她知道這是搜貨船,為了躲避海關盤查,這些女人都是先分開運送,綁住手腳,塞住嘴巴。不得反抗.... 他們每天會輪流抓幾個女人上來,進行.....淩辱, 死了的就直接扔進大海,沉入海底....自此從這個世界消失,家人朋友杳無音信。 這裡的女人不是沒想過反抗和逃跑, 一次逃跑就當著大家的麵抓回來打一通,折磨侮辱! 那些人,把一個女人單獨關到籠子裡,不停的鞭打羞辱,隻要她敢逃跑,又會逮回來新一輪的折磨。 這些都是當著所有人的麵進行的,絕望、無助、害怕已經情緒籠罩在人群中,那些男人的目光猶如餓狼般,死死的盯住一個女人,我們就知道,她活不過今晚... 再沒人敢跑! “林恒!!!” 莊煬淒厲的嘶吼牽扯住林恒的視線,模糊倒下的那一刻,似乎有什麼事情,好像被她遺忘了。 時間往回拉,半月前,莊煬跟著林恒從家裡出來,沒有去那個令他膽戰心驚的事務所。反而去了一間小小的茶室,裡頭坐著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隻是這美婦麵色蒼白,雙眉緊促,似乎是正在經歷什麼不好的事。 “嗡嗡” 費思源傳來消息: “這位是我家一位遠房表親,最近遇見一些事情,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林恒的視線轉到這位所謂的“表親”身上,細細的打量。 莊煬見林恒遲遲沒有開口,反而肆無忌憚的盯著人家看,實在是尷尬到腳趾扣地。 “你,你好。” 莊煬嘗試著剛開口,這位美婦人,便抑製不住開始抱頭痛哭,這反應著實嚇了他一跳。 莊煬局促的看了看站起身的林恒,站在女人對麵,閉上眼睛,屏氣凝神。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魔怔了呢! 半個小時後,女人才稍稍減緩了,抽抽搭搭的想要開始說話,一抬頭,看見站在對麵閉目沉思的林恒,拿著帕子的手一頓,眼睫上還掛著將落不落的淚珠,嫣紅的雙眼更是勾人。 不過,在場兩人都沒時間來欣賞這幅,梨花帶雨的美人落淚圖。 林恒睜開眼,一絲藍光從她身體閃出,纏進婦人濃密的發絲裡。 莊煬看到了那絲藍光,隱約間能看到,女人身上的纏繞的黑氣,好像淡了一點,但也隻是一點。 心中暗自打鼓,局促看著這兩個小孩兒,不禁腹誹。 “這倆孩子真的能行嗎?費家小子,不能在這種事情上耍小心思吧。” 看著呆愣的小夥子,還有旁邊神色平淡的小姑娘,美婦擦了擦臉,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輕咳一聲。 “咳。” “對不住啊,讓你們白看了這麼久的笑話。其實我不是這樣的,這也是不久前經過一個村子後,才這樣的。” “動不動就哭,一哭起來就沒完,還總是心情陰鬱沉悶,噩夢頻發。本來以為是身體出了問題,到醫院一查,結果什麼事都沒有,體檢報告出來顯示身體很健康。” “也看不了不少遊歷的道士僧人,也是毫無頭緒看不出什麼來。” “皺眉莫展之際,費家小子這才推了你們來,本來還想著兩位年紀小,應是那小子找人來戲弄我的,剛才姑娘一出手便抑製住了我身上的那股說不清的東西。還請二位幫忙,若事情能有所解決,必然不會虧待...” 林恒默不作聲,含了一口莊煬遞過來的茶,輕輕點頭。 美婦見狀,喜笑顏開,從隨身的挎包裡掏出5遝紅艷艷的鈔票。 “這個是定金,事成後翻倍。” 林恒半天不說話,也沒說收不收,美婦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末了,林恒點點頭,算作接下了這事。 莊煬見林恒點頭,嚴禁手快的收下這些錢,裝進自己的背包裡,掂了掂,跟著林恒後麵抬腿就想出門。 美婦猶豫片刻,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試探性開口問道。 “還未請教姑娘名字?” 林恒直視她打量的目光,漠然開口。 “我叫林恒。” “那我叫你林先生吧,剛才那遝錢裡有我的電話號和地址,先生有需要可以隨時打來。” 林恒看著她點點頭,轉身離去。 回去坐在公交車的後排,莊煬緊張的搓搓手,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便湊到林恒身邊。 “林恒,你是不是跟他們做了什麼約定啊。” 這是壯著膽子,把自己心裡的猜測說出來。 林恒淡淡點頭,眼睛看著不遠處斜靠在車門的費思源。 林恒朝費思源走進,費思源適時的彎下身打開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莊煬識趣的一溜煙坐在前排右駕駛。 費思源開著車,從倒車鏡裡打量著林恒,看她這反應應該是沒生氣,心下暗自鬆了口氣,胳膊碰了下莊煬,隨意的問他。 “想吃什麼?我請。” 莊煬喉嚨上下滾動,嘴邊馬上就要把想了一天的菜名一個勁說出來了。 不料,林恒比他快一步。 “鍋包肉,溜肉段,炒麵。” 說完,林恒也不管他們的態度,帶上耳機,閉眼睛小憩。 也不知道真睡假睡,反正是沒管旁邊吞吞吐吐半天,憋得漲紅臉的莊煬。 費思源抿唇一笑,春風得意。 那張桃花泛濫的臉,愣是把莊煬迷的五迷三道,恍惚了一下。 莊煬晃過神,好奇滿滿的問他。 “大晚上又沒太陽,你戴墨鏡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