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鬱悶的並不隻是任弦自己。方能一看被困入陣法之中,想都沒想一顆三屍陰詭雷對著陣中的天魔就是打了過去,同時一張三屍攝控符卻是拍在自己身上,他知道隻要用了此符自己肯定能回到自己的所布置的地方。 顛倒八卦陣當然有空間屬性,那三屍陰詭雷剛給丟入陣中,陣法一陣變動那雷珠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此時方能的攝控符正好起作用。所以方能也說了同樣的一句話:“我擦,空間乾擾。”然後身形就消失在原地,當然同時消失的還有那顆三屍陰詭雷。 這也是一處陣法之中,此時牛泗正在小心的打量著這處陣法。這陣法他太熟悉了,可以說是他最熟悉的陣法也不為過,兩儀周天星辰仙陣。雖然沒有悟透這陣法,但是這些年的參悟下來,還是多有收獲的。 然而牛泗沒有看上幾眼,一道人影就出現在他的麵前,正是任弦。牛泗下意識的拉開了一些距離。 “任兄,你也被傳送進來了?”牛泗不由的問道,可是還沒等任弦回答。緊接著又是兩道人影出現在陣中,正是曹海和方能。當然同時出現的還有那顆三屍陰詭雷。 “轟”的一聲巨響,四人都被波及到。牛泗還好一些,離的比較遠,倒是祭出了九龍環,倒是沒有受什麼傷害。 但是方能等三人確實被炸了個結實,這三屍陰詭雷確實霸道,三人眼見是受了不小的損傷。最鬱悶的就是方能了,這雷珠離他最近了。 “三屍陰詭雷?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吧。”牛泗笑道。 三人都是麵色難看,最難看的當然還是方能,此時一臉的魔紋顯得愈發的猙獰。 “道友不要得意,既然到了此處就準備受死吧!”方能狠狠的說道。 “哎~原來不光是我們做了準備,人家也是做了準備的。三屍攝控符,到底是大夏的手段高明些。眼下隻有我們通力合作才能有一線的生機了。”任弦嘆口氣說道,最後一句卻是對牛泗講的。 “那是自然。在這陣法中,麵對兩個大修士。這一線生機也是不好把握的。”牛泗也是麵色凝重之極。 這三屍攝空符確實詭異異常,竟然是有部分的空間屬性。讓任、牛二人的布置都落在空處,他們自己反而陷入別人的布置裡。 “過程雖然曲折點,但是結果還是沒有多大的改變。最終你們還是要死在這仙陣之下的。鎖元。”這方能淡淡的說道,同時一掐法決無數星光一下射向牛泗和任弦。 任選身體像遊魚一樣一陣扭動躲開了這些星光。牛泗也剛要施展逍遙遁躲開,忽地猶豫了一下,也就這一下就被無數的星光死死的鎖在了原地。 “那小子動不了,我一會兒還有大用,先乾掉那個能動的。”方能獰笑的著說道。曹海一聽要先乾掉任弦自然是高興的不行,馬上催動靈源珠對著任弦攻擊起來。 任弦雖然憑借身法暫時躲開了星光的攻擊,卻是很狼狽。他本來覺得牛泗也該輕易的躲得開才對。不知為什麼這一向難纏的牛道友,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被製住了。 此時牛泗可謂是心神劇震。這星光攻擊來臨的一霎那,自己丹田裡的仙陣竟然起了強烈的反應,似乎對這星光極其貪婪。這也是牛泗放棄抵抗的原因。 此時這些星光看似把牛泗封了個嚴實,其實是在瘋狂往牛泗丹田的陣法裡注入星光。牛泗感覺自己像是沉浸在一片星光的海洋裡,相當的舒服愜意。 這些年下來,牛泗已經把當初的凈魂沙全部煉化入丹田了。這丹田內的很多星星都被凈魂沙點亮了。可是這兩儀周天星辰仙陣所聯係的星辰如此之多,即便是這麼多的凈魂沙也隻是點亮了小半,大部分的星辰還是處於半明半暗之中。但是這次不一樣,這次的星光注入卻是正在把一顆顆的星辰點亮,這體內的仙陣和天上的星辰,通過這外在的仙陣聯係到了一起。 這些星辰的聯係和波動,輕易被牛泗感知到了。這種本源的脈動讓人心動,也讓人沉醉。牛泗甚至忘了這陣法中還有兩個要自己命的大修士,還有一個敵友難分,隨時會算計自己的任弦。就這般的任這星光和體內的仙陣無限的溝通著。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任弦真是了得,在這仙陣中竟然憑著自己的身法和劍術,硬生生的擋住了兩個大修士的攻擊。但是看的出來,也挺不了多久了。 這任選的身法一會像是水裡的遊魚,一會兒又像是天上的飛鳥,倒是神妙異常。兩個大修士一時間也竟然沒有拿下他。 “這小子的身法真是詭異,方宗主可有什麼辦法嗎?”曹海眼見打不到這任弦竟是有點著急了。 “此人的身法其實乃是劍法,還真是不簡單,我自問在元嬰初期絕對沒有如此領悟的。沒想到大夏之外,還有如此天才。”方能說到。 “方宗主說這是劍法?”曹海驚道。 “是,你看下這身法可不就是跟你對戰時的劍法嗎。此人雖然身劍合一隻是領悟了個皮毛,但是確實已經在這條路上了。”方能沉吟道。 “這人元嬰初期就能感悟天地法則,豈不是大有機會進階化神?”曹海道。 “理論是的。但是進階化神何其之難,大陸上修士何止億萬,各種奇人異士多如牛毛。但是能進階的又有幾個。隻是此人這方麵確實比我們強些就是了。”方能淡淡的說道:“再說,他就是想進階化神也得能活到那時候才行呀。我看他是頂不了多久了。” 任弦也發現隨著二人的攻擊,自己能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了。此時真的是岌岌可危起來,但是又不甘心就這樣被對方弄死,這時不由的注意起了被定在陣中牛泗。 當曹海的靈源珠再次打來,任弦陰險的一笑,然後一閃身躲在了牛泗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