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海哪會在乎牛泗的死活。靈源珠一下就打到了牛泗的身上,就要在牛泗身上一穿而過。而此時牛泗身上早已經被濃濃的星光包裹。這靈源珠一接觸星光,就被星光裹挾這一下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已經是在牛泗丹田內的陣法之中了。這靈源珠一進到陣法中就被無數的星光撕扯開來。化為點點微光融入到各個星辰之中。 牛泗對此竟是一無所覺。牛泗沒感覺,但是曹海確實有感覺的。這靈源珠一接觸星光就失去了聯係。曹海大驚就要施展秘術召回靈源珠,這東西是他的本命法寶,他的靈術用這法寶施展威能平曾不少的,此時一下失去聯係,不由的大驚失色。 不過還沒等他再施展什麼秘術,這靈源珠一下就破碎了,這靈源珠和曹海心神相通,這一下對曹海的打擊可想而知。不由的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委頓在地。 “曹兄怎麼了?”方能也看不明白了。曹海打別人怎麼自己還受了傷。 “方宗主,這小子有古怪,我的法寶被毀了。”曹海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個黑色的玉瓶,倒出一把丹藥吞了下去。臉色一陣紅白轉換後這才再次站了起來。 “嗯?怎麼會這樣。”這時方能馬上操控陣法想要對付牛泗。可是這陣法卻是失去了控製,漫天的星辰之力瘋狂的朝著牛泗注入,這時就是想停下陣法都不可能了。 “壞了,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這陣法卻是失去了控製。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怪胎?”這方能也是一臉的懵逼,不知道怎麼回事了。這陣法他雖然能控製,但是要說研究的有多透徹倒是說不上的。此時更是摸不著頭腦。 “那小子似乎也不能動了,我們還是先殺任弦吧。”曹海到底是大修士,並未糾結此事,還是一心想殺任弦。 “嗯,看來這陣法一時半會也隻能這樣了,不過看樣子他也是動不了了,正好各個擊破。”方能也並未糾結,兩人馬上達成共識開始對付起任弦來。 “二位這法寶看來是難傷牛道友了,不妨用法術試試。”任弦道。麵對兩個大修士任弦依舊是侃侃而談,倒是沒有多少慌張。一句話卻是把矛頭又扭轉回去,直接指向了牛泗。 “倒是個辦法。”方能說著對著牛泗就打出了幾道法術。這裡麵有魔氣,也有屍氣和屍毒。隻是這些法術一接近星光就被化解的無影無蹤了。 “看來法術也是無效了了。道友不妨用三屍陰詭雷試試。多用一些未必就不管用。”任弦笑道。 “嗯,這也倒是可以試試。”方能說著就要掏出雷珠給牛泗來上幾顆。 可是這時山洞的深處突然傳出一聲震天的巨響。隨後這個世界仿佛突然翻轉一樣,一下倒了過來。 這一下突入起來,幾人一下都成了頭下腳上的狀態,整個陣法也被這一下弄得支離破碎不復存在了。詭異的是牛泗還是被漫天的星光包裹著,似乎完全沒有感到外界的變化。 緊接著,洞穴的深處傳來一股極大的吸引力。被這股吸引力吸引著直朝洞穴的深處飛去。幾人都相當於大修士的能力,竟然連控製住身形也做不到。幾人不由得心下大急,隻是再急也不管用,一路跌跌撞撞的朝著洞穴的深處飛去。所能做的也不過是盡量加強自己的防禦而已,而牛泗自己此時包裹在星光裡也是跟著眾人一路被吸進了洞穴的深處。 時間並不長,眾人下降的速度卻是越來越快。直到最後這吸力突然消失了,大家才砰的的一聲全都落在洞穴的深處。這地方倒還算空曠平整,饒是如此幾人也是被摔的七葷八素。 牛泗身上的星光也隨著這一下被震散開來。而牛泗也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此時牛泗的眼睛平靜而深邃,似是能洞悉這世間的一切。不過眨眼間又恢復了正常。看著眼前狼狽的三人和這巨大的空間,不由的在猜想到底剛才經歷了什麼。這時天魔則是化為一道淡影回到了牛泗的身邊,原來他也被吸下來了。 牛泗醒來發現三人正在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隻是此時三人都是衣冠不整非常的狼狽。三人確實也在打量著牛泗。不過很快他們的目光就被正在這空間對戰的兩個身影吸引了。 這兩個對戰的身影其中一個身著青衣,竟然是一個美貌的女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另一個則是一具漆黑的骷髏。 這青衣女子一手操控著紅色火焰,一手操控著土黃的屍氣。每一下攻擊不但威力巨大,而且十分的悅目。 那漆黑骷髏則是操控漆黑的怨氣,雖然隻是一種,但是威力竟然比這青衣還大上幾分。一時間竟是壓製的青衣女子守多攻少。 這等法術每一下都威能巨大,不斷的勾動天地元氣。四人雖然離的遠,但是也多少被波及一些,紛紛祭出防禦手段,將自己保護起來。 “不化骨!”那方能突然驚嘆道。 “方宗主說這東西是不化骨?”曹海連忙問道。 “應該差不多的,別的東西不可能有這般凝實的怨念。”方能凝重的說道。 牛泗聽聞此言不由得心中打鼓,這東西牛泗是讀到過相關的記載的,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心裡卻是已經大半相信了方能的判斷。 就聞極娘娘的記載,這不化骨乃是世間的怨念凝聚而成,這等東西形成的具體機製早已失傳。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這東西非得是有個幾十萬年才能成型,但一成型就是相當於化神期的存在。人間界是少有敵手的。 而且據聞極娘娘的記載,這東西極難毀滅,人間幾乎是沒有對付此物的方法。即便是紫霄神雷或者太清伏魔神雷也都不行。所以上古修士對付這種東西都是找個無人之地將其用天地之力封印起來。 “要真是此物那可麻煩大了。這東西可比青衣難纏多了。一個不好我們都要交代在這裡了。這東西完全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任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