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油炸和0刀萬剮(1 / 1)

“嫡母?”   “就因為你攛掇了胡氏的皇後之位?”   “你要是婦德無虧,朕就認了你這個嫡母。”   “然而為何張太皇太後在世之時,宮廷宴會之上,你隻能陪站一旁,而已經被廢後的胡氏卻能坐著?”   朱祁鈺提著一把銅瓢,直奔孫若微而來。   朱祁鈺就是要把孫若微最後的臉麵給撕扯下來。   朱高熾的老婆張太皇太後,那可是大明第三代賢後。   張太皇太後和三楊一起,先後幫著朱瞻基、朱祁鎮登基稱帝。   而且她有勇有謀,外柔內剛,乃是當時大明的定海神針。   “張太皇太後在時,曾經以宮娥擒拿王振,嚇得王振不敢多言國事。”   “張太皇太後一走,王振就冒出來禍國殃民!”   “就是你,就是你孫若微,寵愛你的廢物兒子!”   “我大明之前的皇後,你孫若微連給她們提鞋都不配!”   朱祁鈺手裡的銅瓢中,還有熱油。   孫若微見到朱祁鈺一臉狠厲之色,嚇得她身子都癱軟了。   “太後,你可要小心!”   舒良一把從背後抱住孫若微,五個手指這一次直接抓住了她已經的下垂。   “啊……”   乾旱日久的孫若微,突然仰著頭就喘了一口氣。   隻不過這口氣鉆進舒良口鼻之中後,卻是讓舒良忍不住惡心想吐。   孫若微已經徐娘半老了,她不可能嗬氣如蘭。   孫若微的氣息,有的隻是惡臭。   就好像下身糜爛之後的腐肉,又像被烈日烘烤數日的屍體。   “狗奴才!”   “放肆!”   朱祁鎮眼見自己母後受辱,頓時就火冒三丈。   隻不過因為舒良做得隱蔽,群臣都隻當舒良是攙扶孫若微,而不知道舒良伸出了鹹豬手。   所以朱祁鎮的怒吼,隻是引來群臣側目,卻無一人聲援朱祁鎮。   “朱祁鎮,是你放肆!”   朱祁鈺怎麼可能讓自己得親信被朱祁鎮吆來喝去?   “朕已然下了命令,讓你親眼目睹這些亂臣賊子謀反的下場”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不從!”   “在你的眼中,還有朕這個天子嗎?”   “還是說,你到現在還自認為是我大明的天子?”   然而朱祁鈺的話,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   隻見他冷哼一聲,臉上更是冷笑連連。   “這些人在你朱祁鎮的眼裡,可不是什麼亂臣賊子,他們應該是大大的忠臣吧!”   朱祁鈺一邊對著朱祁鎮冷嘲熱諷,一邊就快步走回到大鐵鍋之前。   “狗賊!”   “匹夫!”   朱祁鈺一把抓起徐有貞被木枷鎖住的雙手,然後用力就往著鐵鍋沸油中按了下去。   “啊!”   徐有貞頓時就疼得爆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就是這雙手,想扶持你朱祁鎮重登皇位。”   “就是這雙手,想謀害朕,想取朕的項上人頭。”   “如今朕就廢了這雙手,看他怎麼幫你!”   足足把徐有貞整個手掌沒入熱辣滾燙的沸油之中,朱祁鈺這才停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朱祁鈺才鬆手,才讓徐有貞得以抽手。   “好好看看,這雙手還能幫你嗎?”   朱祁鈺一把薅起徐有貞的頭發,把徐有貞拖到了朱祁鎮的麵前。   “嘔……”   朱祁鎮隻是看了兩眼徐有貞的手,他就沒能忍住,他就狂吐不止。   徐有貞此刻的雙手上麵,再無一絲血肉,有的隻是森森白骨。   “盧忠,把這個狗賊拖下去。”   “不用一下子投入油鍋,用瓢一點一點把沸油淋到他的身上,朕不想看到他有一寸皮膚完好!”   “對了,就從下往上,從腳到頭。”   朱祁鈺不可能讓徐有貞死得那麼容易。   “臣領旨!”   盧忠大步上前,他彎腰抓起徐有貞腳上的鐵鏈,然後就拖著徐有貞走向大鐵鍋。   “狗皇帝,有本事速殺我!”   徐有貞原本以為麵對死亡,自己會無所畏懼。   然而手上的痛楚,卻是讓徐有貞忘了昨夜的視死如歸。   “放心,會讓你死的,隻不過在你死之前,會慢慢的折磨你而已。”   盧忠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拴著繩子的木質圓球,之前他伸手捏來徐有貞的嘴巴,把木質圓球塞進了徐有貞的嘴裡,又把繩子係在了徐有貞的後腦勺。   盧忠的手法相當嫻熟,一看就是沒少在他府中對他的侍妾這樣玩弄。   與此同時,楊善和張軏那邊,也開始行刑。   楊善被綁在一根立柱之上,呈現出一個“太”字。   楊善被退了衣衫,隻留下一條內褲。   “陛下有令,楊善處以磔刑示眾!”   因為盧忠正忙著好好收拾徐有貞,所以楊善的監刑官換成了郝義。   “可千萬記住了,你要是敢讓楊善早死,咱家就會讓你也嘗嘗什麼叫做千刀萬剮,咱家會讓你生不如死!”   經過錦衣衛行刑百戶身邊的時候,郝義特意交代了一句。   “卑職明白!”   行刑百戶走不傻,他很好不懂什麼叫做仁慈。   “不過卑職有一事不明,還請郝掌印明示。”   “咱們這是要割多少刀啊?”   行刑百戶本來是盧忠在錦衣衛的親信,隻不過盧忠當初被迫裝瘋賣傻後,這個行刑百戶的日子也跟著不好過了幾年。   “這個嘛……”   郝義一時半會也拿不定主意。   因為朱祁鈺隻是讓千刀萬剮,可朱祁鈺也沒說割一千刀,還是一萬刀。   “看他雖然心寬體胖,不過怕也是割不出來一萬刀的肉。”   “這樣吧,便宜他了,就隻割一千刀吧!”   郝義說完之後,還裝出一副仁義的模樣。   郝義之所以定下一千刀的數量,那是因為他聽過一個惡毒的詛咒,“你個殺千刀的”。   “郝掌印真是菩薩心腸!”   行刑百戶連忙就拍起了郝義的馬屁。   “會說話,咱家喜歡。”   “好好乾活,咱家會給你們盧指揮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讓他重用你的。”   郝義拍了拍行刑百戶的肩膀。   “卑職這就開始動手!”   行刑百戶再次對著郝義一禮後,就麻利的走上了刑臺。   作為錦衣衛中最資深的行刑老手,這個百戶可以保證讓受刑之人後悔從娘胎裡出來。   磔刑,也叫作淩遲,民間稱之為千刀萬剮。   割肉離骨,先斷肢體,再割咽喉。   磔刑,可以說是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之一。   “砰!”   登臺後行刑百戶,突然猛的向著楊善的胸口就是一拳。   楊善人老體弱之下,哪裡經得住這麼一拳?   隻是這一拳,就震的楊心臟一緊,連血液流通都不暢了。   隨即行刑百戶就熟練的抽出一把明亮的割肉小彎刀。   “第一刀!”   “第二刀!”   伴隨著行刑百戶的每割下一刀,郝義就在一旁大聲報數。   第一刀下去,楊善就忍不住哀嚎。   第二刀下去,楊善就哭爹喊娘。   “可別讓他咬舌自盡!”   郝義突然大吼一聲,隨即就再次登臺,一把抓起行刑百戶的衣衫下擺,撕扯後把一個不團拍進了楊善的嘴裡。   隻不過行刑百戶卻是不經意的瞟了一眼郝義。   行刑百戶的眼神裡麵,還流露出幾絲哀怨。   “都是幫陛下做事,那那麼小心眼。”   “回頭咱家就讓人給你送點銀子過去,再去做兩套新的官服不就好了?”   麵對這行刑百戶的眼神,郝義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