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1戰定巴西(1 / 1)

經過三天的行軍,魏延部隊與瓦口寨前沿部隊接觸了,雙方好像都保持著適度的克製,次日晨魏延命士兵列陣,此陣型也是魏延操練多時的結果,槍盾兵在前部壓陣,中間是精銳的弓弩手,左右兩翼分別是騎兵和戰馬陌刀手,結方陣,魏延打馬在陣前。龐贇也列出軍陣。   魏延禮節性的問了一句,“來將何人,快下馬投降,本將軍免你一死。”   龐贇不輸氣節的回應了一句,“亂臣賊子,犯我邊境,不知死活了。”   漢中觀察團張衛、閻圃等人隻見,那魏延的刀在空中舞動了一下,呼了一句口號,預備。並沒有走馬叫陣的意思,就聽到劈劈啪啪的中軍準備器械的聲音。魏延再呼一聲:“放!”頃刻間,四千支弩箭從魏延陣營騰空而起,前麵的箭鏃還沒飛至龐贇軍陣,第二輪弩箭再度騰起,龐贇見勢不對急忙馬上藏身,還沒來得及下令舉盾,從天而降的箭雨就到自己軍陣,中箭的士卒哀嚎一片,此時魏延軍陣第三輪弩箭已經升空,再看龐贇這邊,即便第一輪沒有中箭的士卒,還沒有來得及逃或者作出其他反應,第二輪箭雨打擊就到達了,如此五輪,龐贇的軍陣鬼哭狼嚎,死傷已過大半,而魏延兵還在寒風中屹立,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再看龐贇的那匹戰馬,已經身中四箭歪在一邊,口裡吐著白氣。好在這個恐怖的打擊五輪之後就暫停了,還活著的士兵驚恐的逃離戰場,龐贇從士卒那裡搶了一匹馬,朝著回城的方向快馬加鞭。   觀察團張衛、閻圃、楊任、楊昂已經驚呆了,從魏延發出號令,到打擊完成,前後就那麼一瞬間,而且沒有多餘的動作。前前後後,從魏延上陣搭話,到對麵兵丁逃亡,整個戰場重新返冷清,不到小半柱香的時間。看著敵軍的活口已經走遠,魏延士兵開始打掃戰場,從敵陣中撿回一些完好的箭,還挖了一個大坑,將陣亡的士兵埋掉,對方六千人馬,死了四千多,而魏延部隊完全就是零傷亡。   我拍了拍閻圃的肩膀,沒有說話。   半個時辰之後,閬中已經收到瓦口寨全麵戰敗的消息。由於之前探馬的消息報告,黃權與龐羲都知道今天上午,瓦口寨會與敵軍接陣,但是此時,辰時還沒有交巳吧,戰鬥就結束,而且殘部隊拖著破破爛爛的身軀回到城下。   閬中府衙內,黃權、龐羲坐在大堂上,下麵龐贇與幾個老兵親衛斷斷續續的描述這個剛才那恐怖的一幕,雙方接戰,甚至都沒有接,就聽到箭鏃破空的風聲,眨眼之間,戰鬥就結束了。龐羲睜大了雙眼,黃權有些沮喪。稍晚一點,閬中的軍醫給出了答案,當軍醫需要從傷口中把箭拔出的時候,常常先要把箭桿割斷,在割斷的箭桿中發現,魏延的箭,箭引六寸有餘,對於這個數據,其他人或許無感,但是對於武將而言,則是一個恐怖的存在,畢竟普通的箭頭比這個短一半多,相應的重量也要比這個輕這麼多,究竟是什麼樣的弩能發射這樣的箭,而且軍中配備了多少這樣的弩,當然如果一萬隻這樣的箭升空,再從天而降,莫說鎧甲,屋頂、門板等,就算稍微脆弱一點的墻可能都會被洞穿。   龐羲沒有說話,黃權提議,“投降吧。”   黃昏時,魏延部隊還駐紮瓦口寨,閬中就派遣郡吏程鬱以及幾名親衛前來魏延的大營,跪拜兵遞上黃權的投降書,巴西諸郡投降,兵符印鑒,府庫文書、錢糧軍器都留在城內,請將軍接手,但是黃權、龐羲退走,並希望善待縣丞以及百姓。看罷書信,告訴程鬱,“程先生莫要恐慌,閻圃先生也是安漢人,程先生不嫌棄的話,請留下協助閻圃先生治理郡縣。   第二天,大軍進駐閬中,在閬中府衙內,我拿過閬中的大印遞給閻圃,閻圃跪接,“閻圃不辜負郡守的期望。”楊任、楊昂與閻圃留閬中,張任帶了幾名隨從返回漢中。我知道,待他抵達漢中的時候,魏延的那種震撼也會隨之帶過去。   當我軍取得巴西諸郡的消息傳到漢安龐統處的時候,龐統還特去看了一下地圖,然後一個人端詳著這份戰報,究竟萬州、雲陽藏著多少秘密,這個魏延是何時離開雲陽的,然後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在自己與趙莋對陣的這個時間內,萬州兵馬取了幾座城。漢中四郡,巴西諸城,漢昌、宣漢,按照這個速度,打下成都過年都輕鬆。   我們整理戰報,送給漢中的李平,然後讓閻圃將巴西各郡照看一下,然後與魏延,用龐羲留下的戰船,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順江回萬州。   再說黃權、龐羲回到成都,拜見劉璋,將在閬中發生的這一切匯報與劉璋,劉璋眼神呆滯,半響不知所措。可是,回到雲陽的我亦不知所措,鋪開一張白紙,我怎麼給劉表奏報呢,如果劉表通過自己的力量獲悉這勝利後,我們則更加被動,畢竟龐統已經獲悉戰報,即便龐統不匯報給劉表,成奇也會將這一切匯報給襄陽劉表。   於是我用皮裡陽秋的筆法,簡述了我軍從萬州出發,一行到宣漢,宣漢、漢昌兩地主動投降,然後我們與張魯對了一仗,張魯提議大家協議休戰,於是我部調轉兵鋒往閬中,魏延苦戰瓦口寨,打跑了黃權、龐羲,完成既定作戰目標,但我軍損失也不小,而且魏延還在瓦口寨負傷,我本人及魏延回雲陽修整補給,李平率霍峻、文聘還在漢昌、宣漢一帶掃蕩。   即便是這樣,我還是擔心蕓娘在襄陽的安危,但為了不擴大劉表劉備的疑心,不到萬不得已,還不能把蕓娘接走,隻是拜請習禎大伯委托習家留襄陽的子弟幫忙關照,雲陽的鹽生意讓習林收益頗滿意。   龐統取漢安的戰報,與我們戰閬中的戰報幾乎同時傳到了襄陽劉表,劉表道感到欣喜。隨後龐統再將趙莋、譚成、趙濟、趙慶等人裝船解押到襄陽,這讓劉表很滿意,而且也耗費劉表精力去聽審與招降趙莋等人。但是新野的劉備卻很坐不住了,九月出發十月回,兵不血刃取四郡,本來劉備準備向劉表建議萬州的這個碳圓兒,但是因為前次蔡瑁三番幾次的要搞整他,所以沒有劉表的召喚,他也不敢貿然離開新野去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