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魚安全了,但是陸弋卻被那輛車子給撞飛了,那輛沒掛牌照的車子撞了人之後就慌慌張張的開走了。
其實那輛車子在快要撞到陸弋的時候容易踩了剎車,陸弋雖然被車子撞飛了,但是卻沒有受什麼重傷,隻是擦破了一點皮而已。
陸弋在沈禾魚的麵前吃了點苦頭,上演了一出苦肉計。
沈禾魚看到陸弋為了救自己被車子撞飛,慌慌張張的朝著陸弋跑了過去,當她看到陸弋的額頭已經流血的時候,害怕的瞳孔擴張。
“陸弋,你一定會沒事的,現在我就送你去醫院了。”沈禾魚立刻就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把他送到了醫院。
陸弋和裴宴斯住的是同一家醫院,而且就在同一層樓。
當醫生告訴沈禾魚陸弋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傷,隻是擦破了點皮,隻需要好好的休息幾天就能夠徹底恢復,沈禾魚選擇的心終於落地了。
沈禾魚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陸弋想要坐起來,她連忙摁住了陸弋的肩膀。
“雖然醫生說你沒受什麼嚴重的傷,但是你剛被車子撞飛了,這時候好好的躺著吧。”陸弋可是為了救沈禾魚,在沈禾魚的眼前被車子撞飛的,沈禾魚親眼看見這一幕,自覺虧欠了陸弋一個人情。
“醫生都說了我沒什麼事情,你可千萬別擔心。對了,今天不是說要陪你一起去找裴宴斯,當著他的麵把話說清楚嗎?我沒什麼事情,我們現在就可以走。”
陸弋躺著也不安分,他不死心還是要起身,沈禾魚無奈的用力摁住了他的肩膀,不讓他起身。
“你就別折騰了,現在你和裴宴斯躺在同一家醫院裡,而且還在同一層樓,你在這裡好好的休息,我去找他把話問清楚就行了。”
沈禾魚不想讓陸弋受傷,還到處亂跑。
“可是裴宴斯給我潑臟水,他可以冤枉我做任何事情,但是他絕對不能夠冤枉我,拿你的性命開玩笑,我一定要去找他,當著他的麵把話問清楚。”
在這件事情上,陸弋表現得很較真,沈禾魚的心裡又是一陣動容,她本來就不相信陸弋會做出這種事,現在她幾乎是堅信了。
“你好好的躺在這裡,我去找裴宴斯把話問清楚就行了,我相信你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要陪你一起去,萬一我不在你的身邊,裴宴斯傷害你怎麼辦?他就是一個魔鬼,什麼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我擔心你單獨麵對他,會受到傷害和威脅。”
陸弋不放心的拉著沈禾魚的手,他察覺到這一次沈禾魚沒有很排斥的甩開他的手,以前他碰沈禾魚一根頭發時,他都能夠感覺到沈禾魚的排斥。
沈禾魚要深呼吸一口氣抽出了被他拉著的手,拉了拉被子,為他蓋好被子。
“你放心好了,他在我的麵前不敢造次的,而且他的地方就在隔壁,我去去做了,如果真的碰到了什麼危險的話,我一定會叫你的。”
“醫生說了,你現在雖然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勢,但是保險起見還是得好好的休息檢查一下,以免遺漏了什麼。”
“你就聽我的話,好好的躺在這裡,別到處亂跑,要不然我會擔心的,我把話問清楚之後就立刻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