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宇說這抬腳就要自己去找,陳文洲抬手一把搭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他上樓。
“顧先生,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太過囂張了?這可是我家,你來了之後不由分說的要到處亂跑,你這可是私闖民宅的行為。”
陳文洲一隻手搭在顧司宇的肩膀上,顧司宇也壓根不在乎他側頭扯著嘴角,不冷不熱的笑了一下。
“既然你不讓我自己去找宋妙語也對,如果她躲起來的話,她自己不露麵的話,我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找到她。”
顧司宇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他忽然拔高聲音對著樓上的方向喊了一句,他喊叫的聲音幾乎整棟樓都能夠聽見。
“師姐,我知道你沒有死,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躲起來不見我,看我傷心,看我難過。既然你躲起來不想見我,那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主動現身。”
“師姐你別再躲著我了,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會把你找出來的,我知道你不會那麼輕易的死去。”
顧司宇說話說的這麼大聲,就是為了讓躲在暗處的人聽見,說完之後,他回過頭,聲音又恢復了正常的音量。
“陳先生,我相信你之前已經查過我了,那你應該知道我在做醫生之前也是一個製毒的吧,你現在這麼明目張膽的觸碰我就不害怕中毒嗎?”
顧司宇話音剛落,陳文洲就害怕的收回了手,他看著自己的手掌半天沒有變色,才驚恐的喘了一口氣,顧司宇慢慢的轉過身來。
“既然你一點都不擔心你老婆的死活,你明明知道她已經中了毒,病入膏肓沒幾天時間了,你不配合我,那你就隻能等著她死去。”
“就算我師姐藏在你這裡,依照我對我師姐的了解,她不會那麼輕易出手,救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三天。你老婆身上中的毒隻有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如果沒有解毒的話,你可以準備她的後事了。”
“就算你不願意承認我師姐躲在你這裡,但是隻要我耐心的等上三天,如果沒有聽到你們家辦白事的話,那我就知道應該是我的師姐出手了。”
顧司宇緩緩的笑了一聲。
“當然了,如果你老婆在你的心裡一點都不重要,你甚至可以看著她死去,那也不要緊,你不在乎她的命,總得寶貝你自己的命吧?”
陳文洲顫顫巍巍的抬起手來指著顧司宇,他作惡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這麼害怕一個人。
真就應了那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給我下毒了吧?”
顧司宇緩緩地笑了一下,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既然你無法回答我的問題的話,那我也無法回答你的問題了,你可以好好的猜一猜,我有沒有給你下毒?”
“我也很忙,既然來這裡無法見到我想見的人,那我就不打擾了。”
“禾魚,我們走吧。”顧司宇叫了一句沈禾魚。
沈禾魚跟著他剛要抬腳離開,裴宴斯就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沈禾魚,你跟他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裴宴斯問的是沈禾魚跟顧司宇的關係。
但是沈禾魚甩開了他的手,跟著顧司宇一起抬腳走了出去,裴宴斯立馬就要追過去,盡管陳靈夢叫了他好幾遍,可是裴宴斯都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