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負“鐵”請罪(1 / 1)

【技能【第一樁】熟練度+6】   陳長纓修習之後,疼痛依舊,四肢和軀乾都傳來了或撕裂或酸麻或脹痛的感覺。   在修習【第一樁】的過程中,必須保持全神貫注,並確保動作不變形,否則身體的痛苦將會加劇,而且沒有任何鍛煉的效果。   原身之所以沒有勤加練習,一方麵是因為他的天賦確實不足。   另一方麵也是因為他無法承受這種劇烈的疼痛。   然而,通過對比這次修習【第一樁】與之前的感受,陳長纓發現因為他體質的增強,使得身體的疲憊基本減少了一半,隻不過疼痛並沒有減弱。   “所以,體質越強,修習的進度就越快,進步也越明顯”,他在心裡默默地總結著修習的經驗。   他甩甩手,抖抖腳,舒展身體,現在身體的疼痛他還可以忍受。   而且,這種劇烈的疼痛也是一種鍛煉意誌、磨練心性的方式。   他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再次站在房間的瑜伽墊上,默默地修習樁法。   【技能【第一樁】熟練度+6】   技能熟練度已經從(15/100)到(27/100),再練個13次又能夠提升技能等級,從而增加個人屬性。   這種肉眼可見的變強速度,讓他沉迷。   而且個人天賦麵板還有一個好處,就是能將他付出的努力實時地反饋出來。   讓他知道每一次痛苦的修習,並不是白費功夫,你努力一些,再努力一些,甜美的果實就在前方等待著你。   他很想繼續下去,隻不過手不太樂意,微微的在顫抖。   腳和腿也不同意,一個想靠在一邊,一個想躺著休息。   為了避免自己躺在地上,嚇壞了等會兒回來的父母,他往床邊走去。   但腿顫抖不停,沒站穩的他直接倒在了床上。   他竭力想翻個身,然而身體的疲乏讓他已經沉睡過去。   。。。。。。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窗外已經黑了,能看到遠處高樓的點點星火。   他掙紮著想坐起來,卻是被人給扶著才坐了起來。   陳長纓這才發現,老爸竟然站在他的房間裡。   “沒事吧?”老爸擔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練武......”正準備說隻是練武累了,突然想起爸媽對自己練武的態度,不由得遲疑起來。   老爸陳天行嘆了一口氣,說道:“爸媽不是為了阻止而阻止你,你姐大學練武我們完全沒有意見。”   老爸用更顯低沉的語氣繼續說著:   “隻是你要保證好自己的安全,爸爸媽媽可無法承受再次失去你。”   陳長纓看著老爸的眼睛,認真說道,“爸,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自己再出現這樣的危險,讓你們擔心的。”   老爸陳天行撫摸著他的頭,勉強笑了笑。   “那咱們出去吃飯吧,你媽剛還說要是再不醒,就準備先把飯菜放電飯煲給你熱著。”   他和老爸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間,老媽張明玉一直盯著房門,注意到他出來,眼中的光芒不斷閃現。   陳長纓一看頓覺不妙,趕緊開口道:“媽,你做的菜真香。”   動作誇張的聞了聞桌上的飯菜,“我睡得肚子好餓,要多吃點才行。”   老媽張明玉聽見,用手擦了擦眼角,“你坐好,我給你盛飯去。”   他乖乖坐好,喊著:“爸,你也坐著吃。”   “確實,剛剛都沒吃飽,老婆,你也再吃點。”   三人坐下吃飯,老爸老媽又都吃了一些,但主要還是在給他夾菜。   吃完了陳長纓想幫著洗碗拖地,但都被老爸老媽給阻止。   於是,隻好在家轉圈消食,一邊想著後麵的安排。   個人天賦麵板裡,還有個穿越功能暫時無法使用。   後麵的計劃,就是上學、進武館、進武道班、考個好大學。   想到這,他連忙去房間找來手機,給蘇墨藍發消息詢問進入武道班的要求。   沒等一會,就收到一張圖片。   上麵列著武道協會的拳力考核標準,在第三行畫了個紅圈,寫著要求二字。   業餘一段拳力標準: 60kg   業餘二段拳力標準: 80kg   業餘三段拳力標準: 100kg   業餘四段拳力標準: 120kg   所以,他現在的拳力有多少?   帶著這個疑惑,他晚上學習了一會,就直接睡覺了。   其實他想過再練一次,隻要不連續修習【第一樁】,以他現在的體質是沒有問題的,大概吧。   不過老爸和老媽輪流,時不時的進房間噓寒問暖,為了家庭的和睦,他順從的睡了。   【高考倒計時80天】   第二天早上醒來,他身上的酸痛感就基本消失了。   甚至能感受到肌肉又變得更強大了一些,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凡是殺不死我的,必使我更強大!”   吃了早餐後,在爸媽的殷殷教誨中,陳長纓小跑著離開了家。   來到學校,發現很多人圍觀在班級門口。   他走近了發現,竟然是杜雷那個莽漢。   此時他脫了上衣,上半身一條條麻繩捆綁著,背後一個大鐵鍋,並以這樣的形象跪在那。   陳長纓看著杜雷眼神很是復雜,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耳邊不斷傳來同學們的話語,讓他斷斷續續的了解到眼前這一幕出現的原因。   有同學說杜雷其實周末準備去陳長纓家,向他賠禮道歉,但不知道他家的地址。   有同學又說道歉要有負荊請罪的誠心,才更有誠意。所以他就在校門口的街道上,用所有的錢,買了這口大鍋,接著就在校門口跪著等陳長纓。   後來被校領導趕走,杜雷就跑到了他的班級門口繼續跪著。   陳長纓之所以穿越而來,這個人是誘因。   可此時他的心情實在是有些復雜,他走到杜雷的跟前。   “陳長纓對不起!你打我吧!”   杜雷閉上了眼睛,垂下了頭顱。背上的鐵鍋綁得太過緊實,仿佛有一雙無形的鎖鏈纏繞著他的脊梁,鐵鍋的邊緣把血肉割裂開來,讓鮮血從背後溢出,將一片地麵染得通紅。   四周的同學,有的人滿懷同情,有的人看似激動,但都很克製,無人出聲。   若是換成其他人如此做法,陳長纓可能覺得對方是故作姿態,不僅道了歉,還能挽回在同學們和老師們那失去的聲譽。   讓所有人都認同對方是個有責任有擔當的人。   可這個人是杜雷,那他說的就是真的。   而且,陳長纓都能猜到他為什麼買鐵鍋的原因。因為負荊請罪,不理解“荊”,杜雷就自然的理解成了金。   杜雷又沒有金,所以他買了鐵鍋來請罪。   杜雷就是一個又莽又無知腦子還少根筋的人。   誰能想到,他穿越過來的起因,僅僅是因為一句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