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能【第一樁】熟練度+6】 陳長纓修習之後,疼痛依舊,四肢和軀乾都傳來了或撕裂或酸麻或脹痛的感覺。 在修習【第一樁】的過程中,必須保持全神貫注,並確保動作不變形,否則身體的痛苦將會加劇,而且沒有任何鍛煉的效果。 原身之所以沒有勤加練習,一方麵是因為他的天賦確實不足。 另一方麵也是因為他無法承受這種劇烈的疼痛。 然而,通過對比這次修習【第一樁】與之前的感受,陳長纓發現因為他體質的增強,使得身體的疲憊基本減少了一半,隻不過疼痛並沒有減弱。 “所以,體質越強,修習的進度就越快,進步也越明顯”,他在心裡默默地總結著修習的經驗。 他甩甩手,抖抖腳,舒展身體,現在身體的疼痛他還可以忍受。 而且,這種劇烈的疼痛也是一種鍛煉意誌、磨練心性的方式。 他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再次站在房間的瑜伽墊上,默默地修習樁法。 【技能【第一樁】熟練度+6】 技能熟練度已經從(15/100)到(27/100),再練個13次又能夠提升技能等級,從而增加個人屬性。 這種肉眼可見的變強速度,讓他沉迷。 而且個人天賦麵板還有一個好處,就是能將他付出的努力實時地反饋出來。 讓他知道每一次痛苦的修習,並不是白費功夫,你努力一些,再努力一些,甜美的果實就在前方等待著你。 他很想繼續下去,隻不過手不太樂意,微微的在顫抖。 腳和腿也不同意,一個想靠在一邊,一個想躺著休息。 為了避免自己躺在地上,嚇壞了等會兒回來的父母,他往床邊走去。 但腿顫抖不停,沒站穩的他直接倒在了床上。 他竭力想翻個身,然而身體的疲乏讓他已經沉睡過去。 。。。。。。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窗外已經黑了,能看到遠處高樓的點點星火。 他掙紮著想坐起來,卻是被人給扶著才坐了起來。 陳長纓這才發現,老爸竟然站在他的房間裡。 “沒事吧?”老爸擔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練武......”正準備說隻是練武累了,突然想起爸媽對自己練武的態度,不由得遲疑起來。 老爸陳天行嘆了一口氣,說道:“爸媽不是為了阻止而阻止你,你姐大學練武我們完全沒有意見。” 老爸用更顯低沉的語氣繼續說著: “隻是你要保證好自己的安全,爸爸媽媽可無法承受再次失去你。” 陳長纓看著老爸的眼睛,認真說道,“爸,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自己再出現這樣的危險,讓你們擔心的。” 老爸陳天行撫摸著他的頭,勉強笑了笑。 “那咱們出去吃飯吧,你媽剛還說要是再不醒,就準備先把飯菜放電飯煲給你熱著。” 他和老爸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間,老媽張明玉一直盯著房門,注意到他出來,眼中的光芒不斷閃現。 陳長纓一看頓覺不妙,趕緊開口道:“媽,你做的菜真香。” 動作誇張的聞了聞桌上的飯菜,“我睡得肚子好餓,要多吃點才行。” 老媽張明玉聽見,用手擦了擦眼角,“你坐好,我給你盛飯去。” 他乖乖坐好,喊著:“爸,你也坐著吃。” “確實,剛剛都沒吃飽,老婆,你也再吃點。” 三人坐下吃飯,老爸老媽又都吃了一些,但主要還是在給他夾菜。 吃完了陳長纓想幫著洗碗拖地,但都被老爸老媽給阻止。 於是,隻好在家轉圈消食,一邊想著後麵的安排。 個人天賦麵板裡,還有個穿越功能暫時無法使用。 後麵的計劃,就是上學、進武館、進武道班、考個好大學。 想到這,他連忙去房間找來手機,給蘇墨藍發消息詢問進入武道班的要求。 沒等一會,就收到一張圖片。 上麵列著武道協會的拳力考核標準,在第三行畫了個紅圈,寫著要求二字。 業餘一段拳力標準: 60kg 業餘二段拳力標準: 80kg 業餘三段拳力標準: 100kg 業餘四段拳力標準: 120kg 所以,他現在的拳力有多少? 帶著這個疑惑,他晚上學習了一會,就直接睡覺了。 其實他想過再練一次,隻要不連續修習【第一樁】,以他現在的體質是沒有問題的,大概吧。 不過老爸和老媽輪流,時不時的進房間噓寒問暖,為了家庭的和睦,他順從的睡了。 【高考倒計時80天】 第二天早上醒來,他身上的酸痛感就基本消失了。 甚至能感受到肌肉又變得更強大了一些,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凡是殺不死我的,必使我更強大!” 吃了早餐後,在爸媽的殷殷教誨中,陳長纓小跑著離開了家。 來到學校,發現很多人圍觀在班級門口。 他走近了發現,竟然是杜雷那個莽漢。 此時他脫了上衣,上半身一條條麻繩捆綁著,背後一個大鐵鍋,並以這樣的形象跪在那。 陳長纓看著杜雷眼神很是復雜,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耳邊不斷傳來同學們的話語,讓他斷斷續續的了解到眼前這一幕出現的原因。 有同學說杜雷其實周末準備去陳長纓家,向他賠禮道歉,但不知道他家的地址。 有同學又說道歉要有負荊請罪的誠心,才更有誠意。所以他就在校門口的街道上,用所有的錢,買了這口大鍋,接著就在校門口跪著等陳長纓。 後來被校領導趕走,杜雷就跑到了他的班級門口繼續跪著。 陳長纓之所以穿越而來,這個人是誘因。 可此時他的心情實在是有些復雜,他走到杜雷的跟前。 “陳長纓對不起!你打我吧!” 杜雷閉上了眼睛,垂下了頭顱。背上的鐵鍋綁得太過緊實,仿佛有一雙無形的鎖鏈纏繞著他的脊梁,鐵鍋的邊緣把血肉割裂開來,讓鮮血從背後溢出,將一片地麵染得通紅。 四周的同學,有的人滿懷同情,有的人看似激動,但都很克製,無人出聲。 若是換成其他人如此做法,陳長纓可能覺得對方是故作姿態,不僅道了歉,還能挽回在同學們和老師們那失去的聲譽。 讓所有人都認同對方是個有責任有擔當的人。 可這個人是杜雷,那他說的就是真的。 而且,陳長纓都能猜到他為什麼買鐵鍋的原因。因為負荊請罪,不理解“荊”,杜雷就自然的理解成了金。 杜雷又沒有金,所以他買了鐵鍋來請罪。 杜雷就是一個又莽又無知腦子還少根筋的人。 誰能想到,他穿越過來的起因,僅僅是因為一句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