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常聽人說,每個人都有軟肋,也就是弱點,你喜歡什麼,愛什麼,什麼就是你的軟肋。 小軟肋能讓你甘願付出小代價,大軟肋能逼你付出大代價。 周緒喜歡金融,玩金融是他的小愛好,也可以說玩金融就是他的一個軟肋,隻不過這個軟肋不大,沒有達到令他癡迷的程度,他不會為了這個軟肋付出很大代價。 宋希雄上次與周緒見麵的時候就看出其對金融感興趣,所以他想利用這一點,不動聲色的將周緒引入局,好成為他與周宇寧之間的一道溝通橋梁。 於是他通過女兒給周緒發出邀請,請周到他公司位於山南市的辦公室去參觀。 宋萱想到這正是一個見麵的機會,便按父親的意思給周緒發了短信。 周緒原本不想和宋萱走得太近,但為了自己的愛好,他可以做出一點犧牲,比如應付一下宋大小姐。 一切好像都隻是巧合,沒有任何人為的痕跡。 宋希雄想找周宇寧合作,恰巧自己的女兒和對方的兒子認識,正好借著這層關係利用一下。 至於周緒是不是真的對金融感興趣,其實不重要,宋可以投其所好,總有一個套路行得通。 大佬麵對的是一個大學生,這點自信肯定是有的,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則周宇寧在更早的時候就布下了餌,讓周緒去接近宋萱,瞄準的目標正是宋希雄。 周宇寧能把事情做得這麼巧妙,關鍵在於他比宋希雄更早獲得信息,有充足的時間篩選合作夥伴。 周宇寧不懂金融,卻又想分這塊蛋糕,隻能找專業人士來合作,宋希雄正是理想的合作夥伴。 雖然選中了合作對象,但讓對方來求自己,總比自己去找對方談要好,這關係到合作時雙方地位的主次,也就是議價權。 現在宋希雄急於找周宇寧合作,那周的議價能力自然更強,在接下來的合作談判中就能占得先機。 說穿了這是周宇寧設的一個局,拿小兒子來引老狐貍入圈,老狐貍想吃肉,所以進了這個圈。 從現在起直到周宋兩家的合作完成前,周緒和宋萱就已被綁在一起,兩個小年輕想分都分不了。 至於合作結束後,反正該賺的,各自都賺到手了,這對小情侶分不分就不重要了。 周緒欣然的接受了邀請,拜訪宋希雄的時間被定在了兩周後。 不是周緒故意拖延時間,他是想在此之前先把洪局長打入深淵。 這個老畜生在外麵逍遙太久了,得早點送進監獄。 少年回完信息躺到床上,女執事隨即依偎過來。 “雅欣,珍珍怎麼樣了?” “珍珍很好,現在每天堅持用藥,病情沒有明顯惡化。隻是……” “不要吞吞吐吐的,你難道還有什麼不能對我說的嗎?”少年低頭吻了一下懷裡的少婦,緩緩閉上雙眼,時間不早了,他有點打瞌睡。 “沒有,主人。你對我已經很好了,我什麼都不會向你隱瞞,隻是珍珍每天的住院和治療費用要2000多塊錢。” 少年依舊閉著眼,嘴角露出倦怠的笑容,“沒關係,錢的問題不重要,重要的是盡快給珍珍做移植手術。這些你都不用操心,好好照顧珍珍。” “對不起主人,這段時間我都沒有照顧好你。” 周雅欣挪動了一下身體,讓飽滿的胸脯緊緊貼住主人的手臂,將頭埋在主人胸膛親吻起來。 周緒沒有睜開眼,但他通過柔軟的觸感就能想到女人在做什麼,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他明白自己已經徹底的征服了這個女人,不是依靠暴力或威脅,而是憑借他賜予的安全感。 現在的周雅欣與其說是他的女仆,不如說他的信徒,女仆對待主人還會掩藏心跡,而信徒隻會一心侍奉自己的恩主。 作為恩主,哪怕他用最羞恥的方式去踐踏這個女人的尊嚴,女人仍然不會有任何怨言,更不會拒絕,反而會從羞辱中得到快慰,因為滿足恩主的需求就是她的追求。(上述是基於宗教觀點的解釋,唯物主義者不必較真兒) 周緒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輕笑道:“雅欣,我有點困了。”少年有段時間沒碰女執事了,有些不堪挑逗,但為了保證明天有充足的精力,又不能肆意而為。 周雅欣支起身子湊到主人耳邊,輕語道:“主人,你睡吧,不用動。”說完又滑下去繼續親吻…… 山南市進入十一月後迎來了梅雨季,連著幾天都是陰雨綿綿,使得絕大部分學生除了吃飯,其餘時間都隻能待在教學樓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校園裡別的地方就顯得格外冷清。 又到了晚自習前,空中飄落的細雨越來越密,學生全都進了室內。 一對情侶正在偷偷摸摸親吻,地點在校廣播站。 “緒,不要。”女孩側過臉,呼吸有些急促。 “我什麼都沒做呀。”少年疑惑的看向女孩。 “你別對著我耳朵呼氣,我…我受不了。” “好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少年剛一轉身,女孩連忙從身後抱住他,“你生氣了?” 少年失笑道:“怎麼會,我有那麼小氣嗎?” “我很怕癢,不是不讓你親。” “我知道,婧雯,你不用解釋。” 女孩沒有鬆手,反而抱得更緊。 少年轉回身,吻了一下女孩額頭,“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就告訴我?” “沒什麼,我隻是想和你待在一起,不想回去上課。” 女孩不是不想上課,而是不想待在教室。 她感覺同學們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奇怪,像是在鄙夷,又像是嘲諷,而且總有人在她背後小聲議論,等她回頭去看時,這些人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少年笑著點點頭,“那我們去找老師請個假,不上晚自習,我就在這裡陪你。”他要請假很容易,上不上晚自習也無所謂。 女孩搖了搖頭,“算了,我們回教室吧。” 躲掉一天晚自習對她來說意義不大,她始終得去麵對同學們的目光,之前她覺得自己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可事實上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