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塞很同情白家這樣的血族,為了婚配歷盡坎坷,不管什麼血族不血族,他們不也是人嗎?那就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何況如果能正常跟普通人通婚,就會更好的融入普通人中,對血族和普通人來說都有好處。像那郝成鳳也就不必作奸犯科,采集人血。白家也就不必擔心人丁凋零。更何況,白家對自己夠意思,這樣的血族值得幫助。 想到這兒,張塞緩緩說道:“叔,我哪裡還有一張羊皮卷,據說是當年蒙哥大汗進攻釣魚城時遺失的,被一位道人所獲。後來輾轉到了我的手中,那羊皮卷中就有您說的這幾個符號。最為重要的是,那是張地圖。” “什麼?地圖?難道是線索?”白戰堂眼睛閃出精光,那樣子甚是激動。 張塞見白戰堂激動,更加確定羊皮卷的價值,笑道:“叔,那羊皮卷在我手裡就是個古玩,在您手裡也許更有用處。您派得力手下跟我去藍島一趟,我把羊皮卷拿給您。” “大侄子,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假手於人!我親自帶人跟你去藍島。東西我不要,隻是研究裡麵的內容就好。咱們現在就出發。”白戰堂站起身,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 林青瑩起身拉了拉白戰堂,“張塞遠道而來,咱們還沒盡地主之誼,怎麼也得吃完飯再走啊!” 白戰堂臉色一下子嚴肅起來:“青瑩,此事事關血族血脈延續,拖遝不得。遲則生變,夜長夢多。” 張塞也起身,站在白戰堂身邊說道:“叔,您說的對,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出發。” 白戰堂略作思索,開始發號施令:“晶晶,陽生,你們隨我前往。晶晶,通知老錢跟咱們匯合。通知三老四少隨行。青瑩,通知四梁八柱,我離開這些天,提高警惕,管理好產業,任何人不得生事。還有,在座各位,此行的緣由不得透露半分。” 白晶晶和林青瑩得令,分頭布置去了。 張塞坐在沙發上,有些奇怪:“白晶晶去趟澳島都帶著數百人,這白家家主出行,怎麼就這麼點兒人隨行?三老四少才七個人,再加上錢院長,白晶晶,向陽生,總共才十個人。這可不像白家的排場!”心裡奇怪歸奇怪,可也不好問出口。 五分鐘後,白晶晶,林青瑩都回到客廳,看向白戰堂點頭示意。看來都已經布置好了。 白戰堂一揮手,“出發。” 張塞沒想到,這錢院長還沒來呢,三老四少也沒來呢,咋就出發了呢?至少得帶點換洗衣服,去洗漱用品吧!不過還是跟在白戰堂身後,走出了別墅。 別墅門前已經停了一臺奔馳商務車,白戰堂跳上車,邀請張塞同坐。白晶晶和向陽生則開著路虎跟在後麵。 張塞弱弱地問了一句:“叔,剛才說的那些人一起去嗎?”就這兩臺車走在路上,怎麼也看不出什麼三老四少啥的! “別急,一會你就會看到的。”白戰堂微笑道。 張塞知道,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所以也沒再多話,隻是看著窗外。 車走著走著,陸續有奔馳車跟在白戰堂車後。不一會兒功夫,後麵竟然跟了十幾輛奔馳車。即將開到別墅區大門口,前麵又有十幾臺奔馳車開路。 張塞不禁心中一萬個感嘆詞“臥槽”!短短五分鐘,就召集來三十多臺奔馳車,看樣子每臺車上都有三四個人。嗯,這才是濱江白家的陣仗。 車隊開出十幾分鐘後,張塞遠遠看見錢院長等候在路邊。 還沒等奔馳商務車停穩,錢院長就拉開車門跳上了車。還沒坐下,就連忙向白戰堂問好,“先生好!”樣子甚是恭謹。然後才跟張塞打招呼,“張兄弟,啥時候來的濱江,咋不提前知會一聲,我好親自接待你!” 張塞能看出,錢院長說的真誠。跟錢院長握手笑道:“錢院長,我這也是臨時來拜會的,您放心,肯定找時間跟您好好喝一頓。” “老錢,咱們現在就出發,動身去藍島。到了那邊你有的是時間跟張塞喝酒。”白戰堂說出了找錢院長的目的。 “哦,先生,有大事發生?”錢院長見白戰堂話說的嚴肅,就知道此行必有要事。剛才打招呼,家主沒說,自己也不方便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張塞真是咱們的及時雨,總能給咱們驚喜。也許這次,血族的春天要來了!”白戰堂沒明說,不過話裡話外透著此事的重要性。 錢院長聞言,眼睛裡閃出精光,他知道,這是要有大事發生。“全聽先生安排。” 張塞看著車窗外麵的景物,不解問道:“叔,咱們是乘飛機去藍島嗎?” “家族產業裡有一架私人飛機,可是我不喜歡那玩意兒,在天上總有一種失去對事物控製的感覺。如果不是特別遠,我還是喜歡乘車。藍島不過就一千六七百公裡,每臺車上的人幾乎都會開車。人歇車不歇,換著開車,十幾二十個小時就到了。” 張塞聞言,想起在歐洲旅行時的炸彈驚魂,對白戰堂的話深以為然。在地麵上,隻要不作死,這個車隊絕對最安全! “車後排儲物箱裡麵有茅臺,冰箱裡有下酒小菜。大侄子,你跟老錢喝一口。”車上了繞城高速,白戰堂就開始安排上了。 “啊!車上啥都有啊!”張塞驚嘆不已。 “這些都是旅行需要,沒什麼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以你的身價,要做到這些也不是什麼難事。你那臺六輪悍馬,不就有車載冰箱嗎?”白戰堂可不是謙虛,有些事張塞隻是沒想到而已,其實都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二人說著,錢院長已經取出兩瓶茅臺,還有一些塑封包裝的下就菜,什麼五香豬手啊,泡椒鳳爪啊,吊爐花生啊,and so on。擺在張塞麵前。 起開兩瓶茅臺,錢院長遞給張塞一瓶,“來,張兄弟,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乾為敬!”說完,噸噸噸,一瓶茅臺就乾了! 張塞見錢院長這麼個喝法,心都在滴血。雖然這茅臺不是他的,了好東西也不能這麼造啊!於是舉起酒瓶子,“兄弟我陪您。”說完,噸噸噸,一瓶茅臺喝的一滴不剩。 白戰堂在一旁看的賞心悅目,拍掌叫好。 錢院長轉身又取了兩瓶茅臺,“來,張兄弟,咱們好事成雙!”說完,起開瓶子遞給張塞一瓶。 張塞倒是喜歡跟錢院長豪飲,隻是旁邊白戰堂乾看著,自己這麼個喝法,是不是有些失禮!於是將酒瓶雙手遞給白戰堂:“叔,您也喝點兒。” 白戰堂沒接酒瓶,笑道:“帶著這麼多人出來,我得保持清醒。你們倆盡興吧,等到了藍島,你一定好好請我喝一頓!” 張塞見白戰堂如此說,也沒再勸,跟錢院長飲酒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過癮就好。舉起酒瓶子剛要敬酒,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班長打來的。張塞這才想起來:“臥槽,我這跟著白家說走就走,把班長的事給忘了,也不知道班長都發現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