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班長,你那邊怎麼樣?”張塞不好意思當著白戰堂和錢院長說班長的事,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含糊問道。 班長嘆了一口氣,小聲說道:“唉,剛才把你放到江北,我自己回來,沖動了。倉買離不開我,我也沒辦法去跟蹤,總不能因為這破事把正經事耽誤了吧。” 張塞聞言,給班長點了個贊。大事麵前不糊塗,跟兩個女人周旋這些天,倉買的經營愣是沒受到一點影響。“班長,要我說你就別查了,每個姑娘給點錢,就說自己不孕不育,不能耽誤她們就算了!” “滾一邊去吧!你才不孕不育呢!哥們兒,不是我不相信你,這事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心裡才安生。你千萬別攔著我。要不,你替我跟蹤追查一下?”班長這也是舍下老臉,開口求張塞。 “我倒是想幫你,可是眼下有點急事,要返回藍島,要不你等我幾天,處理完事情我就回來幫你查。”張塞此刻可是知道孰輕孰重,班長跟兩個姑娘的事,根本不算事! “哎呀,天天看著兩個姑娘我鬧心啊!你說我睡是不睡?想想都別扭!”班長雖然一點主意沒有,可也不打算再繼續表演下去。 “那,你等我兩天,兩天之後我來濱江幫你查。”張塞也怕班長想不開了於是說出了時間。當然,這是他預計的時間。 掛了電話,張塞無奈搖頭。舉起茅臺笑道:“來,錢院長,讓您久等了。咱們就別一瓶一瓶乾了,暴殄天物啊。慢點喝,喝的有滋有味啊。來,來一口。”說完,跟錢院長碰了一下瓶子,就咕咚了一口。 錢院長跟白戰堂剛才在旁邊看張塞打電話,言語奇怪,就知道電話那頭有人遇到了麻煩。人家電話沒掛,又不好出言相問。站在張塞敬酒,錢院長也灌了一口,啃了口豬手問道:“張兄弟,你在濱江還有啥事沒辦完嗎?現在回藍島方不方便?”問完,又看了一眼白戰堂。 白展堂也點頭,似乎也關心這個問題。 張塞嘴裡嚼著泡椒鳳爪,無奈搖頭道:“真人麵前不說假話。不是我的麻煩,是我朋友的麻煩。”於是張塞一五一十把班長的風流債給二人說了一遍。當然了,他談話測謊這事就選擇性忽略了。 白戰堂聞言哈哈大笑,“你班長倒是找女生喜歡啊,命犯桃花這是好事。他要是我兒子,我會鼓勵他都娶了。” 張塞聞言差點開門跳車,這都什麼清奇思路,慣孩子沒個底!“叔,您就別開玩笑了。首先法律不允許,其次這兩個姑娘有問題。可現在隻是談話露出點端倪,沒有真憑實據。” “要什麼真憑實據,明知道對方不懷好意,乾脆一刀兩斷算了。”錢院長不以為然說道。 張塞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不好意思說道:“班長這不是第一次付出感情,舍不得啊。所以必須拿到真憑實據,才能死心。” “就這,還第一次付出感情!你班長是你的好兄弟,你不好說這話。不過這也沒啥,兩個有心機、不自愛的姑娘而已,別說你發現了端倪,就算隻是心裡犯嘀咕,都應該果斷結束。否則遺患無窮。”錢院長喝了一口酒,不以為然說道。 “不就是要真憑實據嗎?這沒什麼難的。大侄子,你把那倆姑娘的情況跟我說一下,我派人查一下,很快就會有結果。大侄子,你是辦大事的人,以後這種雞零狗碎的事,得安排些手下去辦。否則你哪有時間考慮更好的前途!你沒有得力手下,找我啊。”白戰堂把事情攬了過來,還不忘給張塞指點一下。 張塞見白戰堂肯出手,那再好不過了。“謝謝叔,這事太上不得臺麵了,所以我就沒好意思麻煩您。我也不跟您客氣了,請您幫忙查查,最好是有圖有真相那種,讓我這哥們兒死心。您提醒的對,我這兩年雖然錢賺了不少,可沒有太多人手,所以遇到事就隻能親力親為。要是不忙的時候還好,有事的時候真忙不開!” “男人要想成就事業,除了自身實力,還要有自己的團隊、朋友圈,朋友圈你沒問題,我們白家、侯總、閆總、王總、宋總、俄羅斯的關係,這些都是你最優質的朋友圈。你自己的實力更美的說,文的武的都堪稱超品。隻是這團隊,就差點意思了。之前聽你說要建濱江酒業藍島銷售總部,你現在人碼的怎麼樣了?”白戰堂如長輩般,教育著張塞。 張塞略作思考,有點不好意思說道:“現在我的副手有了人選,就是我營業部隔壁的胡老板,再有就是我三哥伍常仁,班長,還有現在藍島營業部的井崆。這些人有的熟悉藍島白酒行業銷售,有的擅長營銷,有的擅長管理,有的擅長門店營業,所以現在團隊基本上組建完畢。這次幫忙解決班長的事,也是幫他把濱江的爛事擺平,然後跟我去藍島發展。” 白戰堂聞言笑道:“大侄子,你的這個團隊,是安安分分做生意的團隊。不過你有自己的私人團隊嗎?你看,老錢雖然是鬆花江農業大學的教授博導,可他最重要的身份是白家的智囊。他背後還有一個更大的科研團隊,為白家服務。還有那些執行秘密任務的人手,你看這車隊,平時看似互不相識,隻要有事,馬上集結出發。這些都是見不得光的,但卻是必須有的。否則遇到一些麻煩事,你隻能眼睜睜等著官方的結果,然後跟對方講道理。可要是沒有結果呢?要是對方不講道理呢?”說到這裡,白戰堂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聽聞白戰堂這一番話,張塞如醍醐灌頂。是啊,這次津門老三事件,要不是普西拉暗中使力,乾掉了顧達標,嚇得從輝出逃每國,怎麼如此順利報仇雪恨。等著調查,到現在那個肇事司機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也許那家夥根本就接觸不到顧達標或者從輝,都是些小蝦米,搞死了也沒卵用。難道白戰堂說的那些不見光的實力,就是如普西拉這種? 想想普西拉那妖孽的能力,張塞不寒而栗。這種隨時能置自己於死地的人,張塞可不乾將其納入麾下。否則不定哪天就被乾掉了。暹羅漫穀的英迪拉和綠影查洛倒是屬於這類,但也隻能在暹羅發揮作用。想來想去,國內,自己唯一的武力擔當就是自己了。 “叔,您說的對。之前我就想小富即安。也沒想卷入太多紛爭之中。可這次津門事件,就讓我感覺到單打獨鬥有多困難。不過發展這樣的實力,不會被人盯上吧?”保鏢張塞不是雇不起,侯總、閆總、王總、宋總甚至他的嶽父都有保鏢,也都有處理一些臟事的手下。隻是張塞小日子過慣了,還真不知道白戰堂說的會不會給自己惹來麻煩。 白戰堂笑道:“你要的是自保,有人對你不利的時候防守反擊,這不犯法,又不是殺人放火,誰能拿你怎麼樣?有了這樣的實力,敢覬覦你和你家人朋友的反倒越來越少了。你想想,有你在,有你的實力在,多少人都跟著你享受安寧?” 張塞再一次被醍醐灌頂:“叔,今天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我想老老實實過日子,就要有老老實實過日子的實力。如果自保都做不到,那就隻能失去好日子!” 白戰堂點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然後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語氣溫和卻又似命令說道:“老九,你查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