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章:杜月水秋(1 / 1)

潑天的大雨也無法沖刷掉膘虎話裡的淫邪,即使渾身已經濕透了,也無法冷卻掉膘虎內心燒起來的邪火。   不過色字頭上一把刀,尤其還是大杜的刀,膘虎知道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示意還能行動的兩個手下上前製住杜月秋,杜月秋下意識的避開,不過軟肋被拿捏的死死的,被逼無奈之下,任由兩人動手,被綁的結結實實的。   膘虎不太放心,又讓手下將杜月秋的雙腳也綁起來,這才嘿嘿邪笑的靠近杜月秋。   如果是杜月秋不是大杜,膘虎不介意露天來一場大戰,不過膘虎心裡還打算收服大杜。有句話說得好,到達內心最快的途徑,不就是那條道嗎。   幾分鐘後,木棚內。   看著草席上被綁的結結實實的杜月秋,膘虎隻感覺已經要爆體而亡了。   至於杜月水,還在外麵壓著呢。   “大杜啊,怎麼不說話。”膘虎看著死魚般的杜月秋,瞇著眼睛調笑。   杜月秋已經心如死灰,她知道即將來臨的是什麼,狂風暴雨般的摧殘她也不在乎,她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杜月水。   “嘖嘖嘖,要不這樣。以後大杜你跟著我膘虎,以後你就是二當家,如何?”   杜月水毫無反應。   “哎呀,我說大杜啊。你好好想想,你要是好好服侍我,你那妹妹不也就沒事了嗎?”膘虎可不想對著一條死魚全力輸出,自然要生動配合一點才舒服嘛。   杜月水死灰般的雙眸露出了一點光澤,微微動了動頭。   膘虎一見有反應了,立馬添柴加火:“是不是覺得不錯?嗯?”   “你如果騙我,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杜月秋平靜且從容,這似乎是最好的結局了。   “嘿嘿嘿,當然當然。”膘虎為什麼要得到杜月秋的同意?凡事都有個萬一,萬一辦事期間出點意外怎麼辦。色字頭上有把刀,帶上刀鞘隨便爽。   杜月秋說是這麼說,可真看到膘虎光著肥胖的身體往自己靠近時,被埋藏於心底的醜陋與扭曲浮現於心頭。   “啊!滾開!滾開!”伴隨著劇烈的掙紮,杜月秋被繩子綁住的手、腳、脖子以及腰腹都勒出了深深的血痕。   這突然的一下,差點沒把膘虎給嚇成小蚯蚓。下意識的就跳到了木棚的門前,緊張兮兮的看著劇烈掙紮的杜月秋。不過木板很結實,加上杜月秋之前在戰鬥中受了傷,不斷掙紮的杜月秋做的隻是無用功。   順從和反抗,都有各自的樂趣,膘虎看著掙紮不斷的杜月秋,饑渴的舔了舔厚黑的嘴唇,一邊說著汙言穢語,一激動的靠近杜月秋。   “刺啦!”   單薄的小衣應聲而碎,杜月秋掙紮的越發瘋狂,血絲已經染紅了麻繩,包裹著玉兔的裹胸也暴露在空氣裡。   正當膘虎要扯開裹胸,一覽無餘的欣賞水蜜桃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哢嚓!”隨著一道雷光,色欲熏心的膘虎不經意間看到了墻上,出現了一道削瘦的影子!   幾分鐘前。   “六哥,你說膘哥要多久?我還受著傷呢。”   “你急有什麼用,我他媽的還餓著肚子呢!為了蛋糕,我可是午飯都沒吃啊。”六子氣得不行,自己立了大功,卻隻能在破地方呆著,心裡難免對好色的膘虎有了些怨氣。   “嘿嘿,要我說,膘哥起碼要來好幾次。你們是不知道啊,我剛剛可是專門留意了一下大杜的屁股,我滴乖乖,那小腚真他娘的帶勁!他媽的,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依靠在屋簷下躲雨的幾人心思各異的聊著天,以此來打發時間。   “我靠,那得多久啊?我感覺我這腿都折掉了啊。”   六子咂咂嘴,往墻上靠了靠:“要這麼說的話,時間可能就不會長了。大杜才多大年紀啊,就有這身材,臀腰合一之下,絕對能吸乾骨髓的。要不要咱三來一盤?”   “行啊,反正待著也無聊。我押十個銀幣,一個小時!”   “嗬嗬,一個小時!你是在鄙視膘哥,還是在瞧不起大杜的身材?沒有七次膘哥絕對不出洞!十銀幣,三小時!”   三人你一嘴我一嘴的吵起來,而且越說越離譜,卻沒人察覺到漸漸不對頭的杜月水。   想要成為修星者,必然要開辟星海,開辟星海就避不開星力,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從小就佩戴一塊星石,長年累月的任由星石滋潤身體,通常在6歲的時候就會在體內形成星海,踏上修星的路途。   當然星石越好,開辟星海的時間就越早,星海的資質也就越好。大世家的子弟,都是出生幾天後就開辟了星海,因為他們可以直接浸泡在濃鬱的星力液體中。從一開始就碾壓了普通人。   當然還有其餘的方式能夠開啟星海,譬如,此刻的杜月水。   無盡的悔恨,若非自己要吃蛋糕;   無盡的自責,若非自己被人捉住;   無盡的愧疚,若非自己活到現在;   無盡的絕望,若非自己太過弱小!   有一種力量來自於無窮的渴望,有一種瘋狂始自於長久的懦弱。   杜月秋親眼看到的扭曲和醜陋,和杜月秋藏在一起的杜月水,自然也看到了。倉皇失措之下,杜月秋是不可能完全捂住杜月水的雙眼的……   刺耳的尖叫聲透過層層雨幕,刺進了杜月水的腦海。絕望的尖叫是時代裡的悲歌,沒有等到光明的降臨,隻換來了黑暗的嘲笑。   染血的麻繩,是懦弱的枷鎖;模糊的血肉,是女孩的冷漠;森森的白骨,是無聲的抉擇。   “嘿!剛剛的尖叫,給我搞得心癢難耐的,回頭得個小姐泄……臥,臥曹!”腿受傷的流浪者話還沒說完,就驚恐的大叫著往後挪著。   “搞什麼玩意,就一聲尖叫而已,你丫的不會已經泄了吧?”六子是背對著杜月水的,自然沒察覺到提著刀的小女孩,此刻眼帶鄙視的瞅著對方。   六子剛譏諷完就看到,另外一名腿腳利索的流浪者,已經在掙紮著慌忙起身了。   一道雷光閃過,六子的眼瞳裡浮現出了駭人的一幕。   “唰!”   六子腦海裡浮現出最後一個念頭:我還沒吃蛋糕啊!   驚恐的人,是做不出什麼有效的應對措施的,尤其是和那比大杜還恐怖的眼神,仿佛整個世界在那雙眼中,都是死的。   刀起頭落,三顆剛剛還在說著葷話的頭顱,以後再也說不了話了。   …………   膘虎嚇得一激靈,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連續兩次巔峰期受到驚嚇,膘虎覺得以後不吃藥都不行了。   回過頭,他就看到滴著血的鋼刀,賊熟悉,那是六子的刀,滴的卻是杜月水的血。   “你,你,你別過來啊!有話,有話好好說啊,我剛剛都,都和你姐商量好了的,咱們可都是一,一家人啊。”癱軟在墻根的膘虎此刻已經被嚇到結巴了,杜月水帶來的驚嚇比大杜帶來的還要大幾倍。以至於膘虎都忘記了用杜月秋去威脅杜月水。   一個弱小的小女孩,突然之間變得冷漠駭人,換誰都難以承受,何況本就慫的一比的膘虎。   即便隻是一星的修星者,速度也是遠超常人,沒有什麼意外,血噴而頭落。   挑開木板上的麻繩,杜月秋依舊處於驚恐的幻想世界。   杜月水冷漠的雙瞳,溢滿了淚水,趴在杜月秋身上,不顧手脖處血肉迷糊中的白骨,緊緊的抱著杜月秋,杜月秋下意識的瘋狂掙紮,似是對黑暗的絕望。   “阿姐莫怕,是阿水呢。”   無聲的淚水澆灌著幼小的心靈,卻長出了一層又一層的荊棘,軟弱的心房被刺的鮮血淋漓。荊棘卻得到了最好的養料,長得越發瘋狂,因為那顆心,已經不會痛了;   看過扭曲和醜陋卻依舊光明的雙眸,在這片雨幕裡,終究還是失去了最後的光澤。   堅毅樂觀的女孩埋頭縮在了墻角,柔弱似水的女孩為其擋住了風霜。   而那個曾經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呢?她最厭惡的就是蛋糕了,特別是生日的,尤其是,奶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