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變故(1 / 1)

嘯天 不會笑的傻子 8803 字 2024-03-17

林玉琛頓時跳起腳來:“不行。嘯天的天賦這麼高,憑啥耽誤五年?再說三年後就是‘上元大祭’。一個被封印的人怎麼去測試靈根?蕭家的王八蛋,完全就是做局陷害嘯天。老娘饒不了他們。”   鄭傲坤說道:“我和他們在殿前爭執了許久。他們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九歲的小孩子還不知道輕重,擁有能致輕易致人死命的力量太危險了。封印個幾年也未免不是件好事。再說即使封印了嘯天,他還可以。。。。”說著,還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林玉琛思考了半響,突然展顏笑道:“嗯,其實這也不完全是個壞事,還是你考慮得周詳。”   鄭傲坤笑道:“嘯天這樣也就不會那麼打眼了。法武雙修的天才變成了一個廢人,那暗中盯著的人可以放心了。嘯天也多出些時間暗中修習‘神輪之眼’。。。。。。。”   兩人相視一笑。   “再說‘上元大祭’,嘯天也隻是去走個過場而已。憑我們鄭家‘上清宮’‘普渡寺’等宗門我們哪家不是想去就能去?”   “再說,測不測靈根又如何?嘯天的天賦世人皆知,解除封印後找這些宗門單獨測一次就是。無非花些代價而已。我們又不是付不出來。”   鄭傲坤繼續說道:“又不影響他的天賦,隻是荒廢五年時間而已。到時候封印解開也才十四歲。嘯天的天賦很容易就能達到‘登堂’境。十四歲的‘登堂’,世間又能有幾個???”   “我不乾。”鄭嘯天大聲喊道。“憑啥啊,是他先射我了一箭。又不全是我的錯。。。。”   林玉琛笑道:“你這臭小子年紀太小,封印你五年就當給你個教訓了,免得你給我到處惹禍。這才單獨出去多久,蕭老七就被你弄死了。要是下次你再這麼不知輕重,弄死個皇子公主啥的,樂子可就大了。反正也就這麼點時間,不會有啥事的。乖,聽話。。。。”   第二天,鄭嘯天不情不願的被鄭傲坤夫婦帶到了供奉堂。   在一個供奉著‘昊天’聖像的房間裡,鄭嘯天看到了大供奉白柯宏,那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和藹的白胡子老人。隻是誰都不能輕視他,雖說隻是‘知微’圓滿的修為,但號稱是‘昊天’在人間的使者。在這‘鎬京’城裡,有著‘昊天’聖力的加持,誰都不能在‘鎬京’城的範圍內戰勝他,哪怕五大‘破空’修士也不行。   大供奉身後還有幾個人,都穿著特有的祭袍,是供奉堂裡有名的祭師。看樣子這就是今天要動手封印鄭嘯天的人。隻是鄭嘯天龐大的精神力感覺到其中一個祭師卻有著滿滿的惡意,連看他的眼神都帶著不善。想來應該是蕭家相關的人。   “孩子不要怕,沒事的。”大供奉白柯宏溫柔地說道:“放輕鬆,就當做了一個夢,很快就過去了。”這大供奉人品很不錯,在世間均是人人稱道的,對鄭嘯天這樣一個小孩子也是放低了身段。   鄭嘯天點了點頭,盤膝閉眼的坐在事先放置的蒲團上。   “封。”大供奉厲聲喝到。一道白色的光茫從他手裡傳到了鄭嘯天身體上。其餘幾個祭師也紛放開了手掌,擺出一個奇異的姿勢。一時間,各種光茫在鄭嘯天體表結成了五顏六色的光罩,向他體內壓迫而去。   鄭嘯天感到一張五色交織的大網緩緩地侵入身體,在肌膚上緩緩的交織。在不多長的時間內,便形成了一個封印。   突然那個有著惡意的祭師發出的黃色光茫突然大盛,不停的攪動各色的靈力旋轉起來。靈力輸入的力度瞬間變得強大起來,天地靈力穿透了肌膚,肆無忌憚朝丹田識海而去。這個祭師輸出的力度,看情形哪裡隻是在施展一個五年的封印,完全是想把鄭嘯天完全封印住,把鄭嘯天徹底封印成一個廢人。   那祭師渾身黃光大放,額頭的汗都下來了,其餘祭師不明所以,卻被那突然暴增的土係靈力帶動,也不得不同步加大了力度。不然靈力失衡會將鄭嘯天炸成一塊塊碎肉。   鄭嘯天可不願意束手待斃,丹田識海上的光球飛快旋轉起來,吞噬起體內開始暴增的靈力。並急速地將靈力提煉,然後化作靈雨傳送到四肢百骸以及丹田識海內。靈力變得有些紊亂,在丹田識海上不停地翻滾著。光球不停地吞噬,旋轉得越來越快,黑白雙色也變得越發明顯,在光球的內部還顯露出來隱約、黯淡的金光。可是外來的力量對現在的他來說,太過於龐大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鄭嘯天又一次暈過去了。   當鄭嘯天醒來已經是深夜了。   大供奉正坐在他的床頭。鄭家夫婦正怒氣沖沖地看著大供奉。看到鄭嘯天醒來,連忙圍了過來。大供奉柔聲說道:“別動,讓我先探查探查。”   一股柔和的白光籠罩住了他,大供奉白柯宏仔細地探查起來。良久後,他收回了手,眉頭卻緊緊皺著,似乎遇到了棘手之事。   “這次封印恨成功,令公子已經被完全封印了,再也放不出任何一個法術了。但是。。。。。。。原定的五年的封印,現在卻出了如此岔子。輸入的法力過於龐大,原定的封印時間變長了,就是說封印。。。。不再是五年了。”   大供奉白柯宏慚愧的說道:“施展一個簡單的五年封印,居然出現了如此變故,看來供奉堂出了好多老鼠,需要好好的清理一下。。。。”說道這,大供奉的言語間都帶著了怒火。   林玉琛有些不甘心,連忙問道:“那封印由本來五年時限變長了?那是多長?六年?八年?或者。。。。。十年?”   大供奉白柯宏有些羞愧地說道:“可能還不止。這次靈力輸入太多了,相當於三個‘知微’強者的的全力輸出了。預計這些靈力要消耗完,想來至少要五十年以上了。”   鄭傲坤瞪大了眼睛看著大供奉:“你的意思是五十年內都廢了?”大供奉點了點頭;“大概是這樣的。而且令公子年紀尚小修為不高。我不敢出手破除這封印,唯恐將傷及他的性命。”   林玉琛此言聽到一下就暈了過去。   回去的馬車上,林玉琛一直都雙眼紅腫的,鄭傲坤倒是麵上沒有什麼表情,隻是雙拳緊緊握著,一條條青筋暴露了內心的憤怒。   沒有來得及勸導兩人,鄭嘯天一個念頭,仔細檢查起身體來。   那張封印的大網在肌膚上閃著毫光,試著調動丹田識海內的靈力向外送去。結果碰觸到那張五彩的網,所有靈力化為了烏有,直接消散回丹田識海裡,無法與外界的天地靈力產生共鳴,什麼法術都發不出來了。天地靈力也因為那五彩網的緣故,再也不能引入體內,從今後,修煉真氣成了一個夢。   丹田識海依舊黑漆漆空空曠曠的。連肌膚下閃耀著五色光茫的靈力都不能將它照亮。隻是那光球卻顯得有些變化,居然散發出絲絲的光茫連接到了那封印上。   光球每旋轉一圈,那些封印的靈力就會被吞噬一絲,然後被壓縮成極為細小的水滴流向氣血百骸,流向丹田識海。循環一個周天後,悄然消失於光球之中。經脈在這種靈氣的水滴滋潤下,緩慢的變得堅韌寬廣起來,但沒有外界的靈力輸入,真氣並沒有增強,丹田識海也還是那樣黑漆漆空曠曠的老樣子。   鄭嘯天有些目瞪口呆,光球此時像一個偷盜靈力的小偷。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暗暗的吞噬著封印的靈力,然後將靈力據為己有。   鄭嘯天簡單估算了一下,若吞噬完封印的靈力肯定用不了大供奉說的那樣五十年的時間。隻是不知道那時候,吞噬了如此多的靈力,光球會變為什麼樣子。   到了家,鄭老太爺已經在焦急的等候著了。聽到鄭嘯天的遭遇,他不由狠狠地砸了下桌子。一張堅硬的楠木桌子就這麼化作了齏粉。   他憤怒的叫道:“是誰?我要知道是誰在搗鬼?我鄭家難得出一個天子驕子,就這麼給我廢了?”他回頭朝陰暗的地方叫道:“老刀把子,給我查那個祭師是什麼人?我要活劈了他。”   過了兩天,供奉堂的一個祭師被人砍了十七八刀,沉屍在了護城河裡。所有人都知道是鄭家做的,但沒有人敢拿這件事說話,連大供奉都沒有任何表示。   ‘鎬京’城最近都在流傳一件事:鄭家的武法雙修天才慘遭毒手被封印成了廢人。罪魁禍首正是那個被砍的祭師。據說他是蕭家的旁係,還收了一筆重禮,要為蕭戊報仇。哪裡想到鄭家的報復這麼快,手段這麼狠。他都做好跑路的準備了,結果還是沒有逃得出去。   可是鄭老太爺的怒火卻沒有平息。   同為上柱國的蕭家最近失蹤了不少人,都是家裡的小妾、庶子啥的,一時間蕭家人心惶惶。最後還是在大周皇帝陛下的調停下,鄭老太爺才罷了手。   “我還收著了,蕭家嫡係我一個沒有動。”老太爺也憤憤不平地對說道,畢竟蕭家男丁眾多,死幾個私生子沒啥關係的。   其實鄭老太爺最終收起怒火的還是鄭嘯天。他告訴鄭老太爺,雖然他全身被封印,但他保命的底牌‘神輪之眼’即將修煉有成,有望能開始製作、修煉符籙之道。目前三品的武道修為也尤存,這點修為已經能激發符籙了。   “那你以後五十年中,術法、武道都不能修煉了。在世人眼中就隻是一個徹頭徹腦的廢人了。”老太爺捏著鼻子悶悶的開玩笑道。   鄭嘯天有望能提前恢復的秘密,他沒告訴任何人。一來時間不能確定,並且這個變化有些不可思議,大供奉信誓旦旦的定論居然不準,這樣也未免太過匪夷所思了。二來這是一張能關鍵時候保命製勝底牌。這是在被封印這件事中學到的寶貴經驗,人不能將自己放在透明之處,總要需要保留更多的底牌。   鄭老太爺思付良久,轉身去了密庫,拿出一本薄薄的秘籍出來。   這是鄭家最頂級的武道秘籍之一‘無極訣’,也是鄭家的立身根本。   “你武道修為不能再提高了,那就試著將體內真氣轉化為這個‘無極真氣’吧,這是最適宜符籙師修煉的。”老太爺說這話對時候顯得有些過分鄭重。   ‘無極真氣’分十八縷,若練成就可以破碎虛空無敵天下了。若符籙師修為有成,激發的符籙數量遠比一般的真氣、靈力更多。   隻是除了創出這武功的先祖,誰也沒有練成十八縷。每修煉出兩縷就能在武道中進階一品。若練出全部十八縷,則就能進階‘武聖’。老太爺被稱為家族修煉此功天賦最高,一輩子修煉卻也勉強隻修出十七縷。   隻是鄭家以武道為本,嫡係中符籙師甚少,更不知道有沒有符籙師修煉成功過。至少林玉琛也隻修煉出來九縷。   結果鄭嘯天短短半個月就將體內的真氣轉換成了第一縷‘無極真氣’,讓鄭老太爺高興不已。想當年他足足用了三個月的時間才做到這一切的。   符籙之道修習也變得順利許多。粗淺的‘水球術’‘撼地術’之類鄭嘯天現在很輕鬆就畫出來了。畢竟丹田識海上的光球本來就是混沌裡的一團意識體,這些需要精神力量的東西對他來說太簡單了。‘神輪之眼’在額間也開始慢慢睜開了一到小縫。   一年多以後,丹田識海上的靈力被吞噬了一小半,隱藏在肌膚下的封印,在光球的日夜不停的吞噬下,出現了一個微小的缺口。   丹田識海吸收了那麼多的靈力,居然還是那樣漆黑空曠。但是鄭嘯天能察覺出裡邊充斥著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的靈力,隻是各係力量散亂,猶如張開的五指,沒有太大威力,需要一步步將它們熔煉成一體,變成一個緊握的拳頭。   調動這丹田識海的靈力試著朝那缺口而去,天地居然發出了共鳴,隻是共鳴中有些微弱。但鄭嘯天卻不禁有些大喜過望,那意味著他可以發出一些簡單的法術了。若那缺口繼續變大,豈不是就和封印變相的消失了?   鄭嘯天想到這,修煉得比往日更加勤奮了。隻是在外人看來,鄭家三少爺在徒勞的做著無用之功。   日子就這樣又過了一年。   這天,鄭嘯天要和老媽一起去看望外婆‘瓊花宮主’。   ‘瓊花宮主’住在遙遠的東海瓊花島上,今日是出關的日子。   林玉琛從懷裡拿出一張符籙,右手淩空結印,不多時,額頭就有微微的汗珠流出。顯然,這符籙威力蠻大,不是那麼容易激發的。   大概一炷香後,那張符籙變成了一堆灰燼,一道乳白色光門憑空的升起在院子裡。   林玉琛擦了擦汗水牽著鄭嘯天的手踏了光門。眼睛一花就來到了東海的一個島的中央。   海島很漂亮,到處開著美麗的瓊花,將不高的山峰染得如雪般潔白。海麵上海鷗在飛舞著,處處生機盎然。   林玉琛貪婪地吸了一口氣:“好久沒有聞到如此濃鬱香氣,真真的有些懷念啊。。。。”   島的正中央生長著一株巨大的‘瓊花’樹,一輛精致的馬車正安靜的停留在樹下。二人停留在樹下安靜的等候著。   香氣猛然的濃鬱起來,突兀出現了一個光點,在樹下開始閃爍不停。光點變得越來越大,頃刻間就完全融入了空中。一個閉目盤膝的白衣麗人身形緩緩浮現出來。   這是一個看起比林玉琛年紀還小的麗人。麵容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麵貌清冷間帶著高貴,眉間一個‘瓊花’的印記將整個人顯得格外不凡,渾身散發著笑傲世間的氣質。   那麗人靜靜地看著林玉琛二人。展顏微微一笑,彷佛潔白的‘瓊花’幻化成了漫天的花雨在靈動翻飛。   “叫外婆。。。。”林玉琛戳了戳鄭嘯天。他好奇地說道:“那不是阿姨麼?怎麼會是外婆?”‘瓊花宮主’輕輕笑了起來。   瓊花島上‘瓊花宮主’,世間五大‘破空’修士之一。   不多久母女二人就悠閑坐在‘瓊花宮’正殿上品著茶著茶,林玉琛的茶道很熟練也很優雅,茶湯翻滾間,二人相談甚歡。   林玉琛是個不肯吃虧的主,沏茶間趁機把鄭嘯天被封印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鄭嘯天則在一旁裝傻充愣的不言不語,看得有些楚楚可憐。   ‘瓊花宮主’大怒道:“好個蕭家,居然敢做這樣的事?以為有田老鬼撐腰就敢如此肆無忌憚?你們等著,我去給嘯天討個公道回來。”   說罷,‘瓊花宮主’一揮手,一道傳送光門打開,她就這樣直接走了進去。   ‘鎬京’城中一道白光閃過,‘瓊花宮主’身影出現在了‘蕭府’門口。雙袖一拂,正門轟然就倒塌,激起一地的塵土。   幾個仆從匆忙地跑了出來,大聲呼喝道:“哪來不開眼的狂徒,居然敢來蕭家撒野,把她拿下去見家主請罪。。。。。”惡狠狠地揮起手臂粗細的棒子撲向‘瓊花宮主’。   ‘瓊花宮主’也不搭理他們,和這樣的雜役糾纏實在辱沒她的身份。冷冷的一個眼神看去,幾個雜役胸口如遭雷擊,直直飛了出去。撞在堅固的圍墻上,不知道斷了多少根骨頭。手中的棒子也不知道飛向了何處,口吐著鮮血不停的呻吟著。   ‘瓊花宮主’冷然道:“讓蕭乾滾出來,有人找他算賬來了。”說罷雙手一抖,陡然間狂風大做,‘蕭府’大院裡飛沙走石不見天日,連房頂的琉璃瓦都吹得四散亂起。   “大膽。。。。”一道光茫伴著怒吼亮起,暴虐的狂風突然有了靜止趨勢,漸漸的變小了起來。。一個白衣人出現在院子裡。怒喊道:“哪來的瘋婆子,竟敢在蕭家放肆?”兩個巨大的火球憑空出現迅捷的向‘瓊花宮主’飛去。   火光炙熱無比,空氣都被燃燒得扭曲起來。   ‘瓊花宮主’也懶得答話,冷笑的看著他。火球在身前一丈左右的距離,像是遇到了什麼不可突破的屏障,居然就懸浮在了半空。那看起來要焚毀一切的火球迅速的黯淡下來,最後化作一道青煙消逝在空中。   ‘瓊花宮主’手指輕彈幾下,那個白衣人便像是被鐵錘狠狠的重擊到胸口,不由得飛向了空中,還連接吐了幾口鮮血,落在地上一陣陣的抽搐。   院子裡跑出來不少人,看到地上不停掙紮的白衣人,不由得大聲驚呼道:“二老爺,你怎麼啦,快救救二老爺。。。。”幾個伶俐點的還連忙去把他扶起來。   這時一個有些氣派的中年人緩步走了出來,含怒問道:“老夫就是蕭家家主蕭乾,不知尊駕何人?蕭府有何得罪之處?來我蕭府為何如此大動乾戈意欲為何?”   ‘瓊花宮主’上下打量了一下蕭乾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有些冷漠的開口道:“我乃東海‘瓊花宮主’,‘鎬京’鄭家鄭嘯天是我外孫。。。。。。。?”   蕭乾臉色大變,‘瓊花宮主’四個字像一道閃電劈在頭上,那是五大‘破空’修士之一,天下聞名的絕頂高手,也是一個傳說中極端護短的主。   ‘瓊花宮主’不再答話,隻是將周身的氣息釋放了出來。   蕭乾立刻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彷佛看到一塊塊恐怖的巨石直直的向他撞來。自己猶如一隻渺小的螻蟻,隨時在巨石的碾壓下變成一灘肉泥。   汗水頃刻就打濕了他的衣衫。別說還手,在‘瓊花宮主’的氣勢逼迫下,他連動一個指頭都覺得要使出全身的力氣。   蕭乾連忙咬了咬舌頭,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彌漫了整個口腔。此時他的精神才有了些集中。連忙調集全身的靈力激發手上的戒指,大呼:“乾坤無量。”一道湛藍的光茫將他牢牢得罩住。   ‘瓊花宮主’看到他那緊張的樣子覺得好笑。在她眼裡這樣一個不堪的家夥居然還是大周帝國的上柱國‘大司空’?再說,一個破戒指在她眼裡又有何用?能庇護蕭乾到幾時?   ‘瓊花宮主’冷笑的伸開左手,五指一抓一捏,整個蕭府所有的房子開始顫抖起來,地麵隱隱出現了一道道的細微的裂痕。   那守護的湛藍光罩也開始發出一陣陣讓人牙酸的碎裂聲,彷佛支撐了一座山峰的重量,光幕一陣陣的晃動,好像隨時都會破滅一般。   “夠了。。。。。。。。”一道響亮的聲音在半空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