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皆是男子為帝,我們所熟知的女帝僅有武則天一位,但在清朝還有一段未曾記載過的秘史,這位女帝使得一個名為大翼的王朝從衰敗沒落走向繁榮昌盛,她執政期間,政事順利,百姓和樂,經濟發達,無限輝煌。 但在一位名為陳馬樓的皇帝手中,原本的翼朝走向衰敗沒落... 富麗堂皇的宮殿上,奏折上群蟻排衙的文字,突出的一本被馬樓帝摔到了地上,沖著人群大喊:“我如今舍生忘死的供你們治理人民,而如今有人反咬我一口貪汙腐敗,做何居心!” 臺下鴉雀無聲,每位大臣都清楚的知曉,屆時倘若無人自主承認,朝廷內血流百步也不足掛齒。 “奏折是我寫的!”朝陽皇子站在大殿之外,手指指著坐在龍椅上的馬樓帝,眼神犀利。 馬樓帝猛的一驚,鼻尖動了動,對臺下說道:“我馬樓帝向來公正,廣開言路,聽從天下,陳朝陽,我對你的不畏強權欣慰。” 臺下無一人敢對馬樓帝的行為不滿,畢竟也不敢不滿。 馬樓帝開創了華夏歷史的獨裁統治,詮釋了何為殘酷,又何為暴戾。 “皇上,您就這樣放任陳朝陽不管,不知臺下的人怎麼想。”張木昆在一旁漏出自己醜惡的嘴臉。 “她對我還有用處,等她用處耗盡,自然也沒有留著的必要了。”馬樓帝回道。 “皇上聖明。” 幾日後,喧鬧的市區。 張衡月走進馬車,成文社的眾人向張衡月送行,旗鼓喧天,鞭炮齊鳴,楊黎瑤拿著張衡月的長槍,遞到他跟前,張衡月接過槍,楊黎瑤對他鞠了一躬。 待他走進馬車,張木昆早已等候多時。 馬車駛進宮殿,馬叫聲不絕於耳。 曾經夢中渴望著進入的朝廷,如今他卻抬不起任何興趣,若看透了馬樓帝的本質,應當沒人再願意入朝為官,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相較於官吏,農民反而成為了時代的香餑餑,多少的世家自主退回曾經的農耕時代。 官府的貪汙令人憎惡,視人命如草芥。 進入宮殿大門,張衡月下了車,兩旁有兩根柱子,上麵鑲嵌無數顆寶石,赤橙黃綠藍靛紫等。 在張衡月進入大門時,陳朝陽帶著皇甫星走了出來,擦肩而過,張衡月向後望去,仿佛在哪見過這身影一樣,想了想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他隻不過一介草民,怎麼能認識官吏呢? 待走入門後,麵對龍椅,單膝跪地。 馬樓帝睜開眼睛,太監即刻宣讀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封翼朝西京之子,張大圭、張秀書之子,成文社之社長,張衡月,張子霄以祭祀之位,命其無論瀟瀟細雨,還是滂沱大雨,無論翼朝興衰,無論酷暑嚴寒,天災異象,當永忠於大翼王朝,永為馬樓帝出生入死。” “臣,接旨。”張衡月的聲音一頓一挫,氣勢磅礴。 ... 宮殿外 ... 綿綿細雨應聲而下,陳朝陽與皇甫星坐在酒樓中喝茶。一位身強體碩的大漢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名仆從,就近坐在了陳朝陽的對麵,陳朝陽低著頭,向上看了看。 皇甫星對著他說:“抱歉,這裡有人了,請另尋他位。” “怎麼,你沒看到其他位置都滿了嗎?”大漢說。 他雖然這麼說,但整個酒樓隻有大漢及他的仆從,還有陳朝陽、皇甫星、店小二這五個人了。 皇甫星看出他是特意找茬,剛準備拔劍,陳朝陽將她的手按住,避免拔刀出鞘。 “沒事,你要覺得你委屈,大可以拔刀殺我,翼朝可沒有償命的刑罰。”大漢挑釁著說。 大漢從背後抽出一把樸刀,架到陳朝陽的脖子上,皇甫星迅速拔刀,但終究晚了一步,大漢的仆從已經將刀插入了皇甫星的腹部。 頓時鮮血直流。 陳朝陽看著他們問到:“你們從何而來,又為何要與我們作對?” 大漢笑而不語,隻見寒光閃過,大漢應聲而倒,陳朝陽見狀迅速奪過樸刀,砍向大漢,鮮血奔湧,仆從抽刀斬來,但又是一道寒光,緊接著皇甫星拔刀一斬,大漢的仆從也應聲而倒。 店小二嚇得鉆進了櫃臺底下,那一抹寒光的主人現身,身姿修長,戴著鬥笠和麵罩,全然看不清長相。 陳朝陽問道:“感謝少俠救命之恩,可問少俠姓名?” 他低聲說道:“小事而已,何足掛齒,若你我有緣,來日再見。” 她剛要問他是否需要酬勞,他便大步離開。 隨即不久,政府官吏趕來,看到這一幕,以及捂著肚子跪在地上的皇甫星。 陳朝陽慢慢走到櫃臺,扔下幾枚銅錢,扶起皇甫星,跟著官吏被押入監獄,等待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