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多謀者勝,少謀者少勝,不謀者必敗無疑!謀定後動,兩軍對陣,未及交鋒,實則勝負已定! 張鐸經李愚主動請纓,戰略計劃也從被動防守轉變了侍機殲敵,同意派出李愚前往壽州說服姚安,摒棄前嫌,大義為先,合擊黃覺,李愚此行就成為了計劃的關鍵 李愚因為陸路險要及濠州已被敵軍占據,難以到達,遂準備輕裝隻與唐展同行,從清流關溯水而上,到達壽州北麵,再侍機入壽州城。 適值午後便降暴雨,淮水暴漲,河道淺灘平日不可行船處都可通行,似有天助。 張鐸派出大量斥候,每個時辰都有最近敵軍動向來報,黃覺在所占領城池及險要分兵留屯,另留兵兩萬在壽州,圍城而不攻,壽州城內外隔阻,消息不通,樵采路絕,敵軍挑選精銳由彭金率領已下濠州,馬不停蹄,兵不解甲,直撲滁州而來,因道路泥濘,弓弩浸水膠脫,減緩行軍,修繕武器。計其兩日左右可到滁州城下。 臨行之前,向張鐸辭行,張鐸對李愚道:“此行艱險,務必小心,隨機應變,如事成無望當及時折返,勿存僥幸”,又轉向唐展道:“由你保護李記事安危,你自身也需小心,此行任務是平安歸來,其他不論!” 李,唐二人下拜領命。出太守府,唐展便邀李愚籌備行裝, 唐展懷疑的問李愚:“李記事自稱手無縛雞之力,可是真的?就單單一個腦袋好使嗎?” 李愚笑著答道:“雖是謙虛之言,然亦不遠”。 唐展繼續問道:“沒有習過一些拳腳功夫?”。 李愚答道:“沒有呢,唐大哥現在教應該是來不及了,我隻十八歲時在長安城禁衛司選拔軍士時習過半年騎射”。 唐展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了:“沒有選上?” 李愚道:“選拔不以騎射取勝,隻需有關節打點,多使銀子,我不能違心行此鄙事。” 唐展道:“會騎射?我有一物相贈,隨我來。”說罷,大步流星往自己住處而去,李愚緊跟在後道:“無功不受祿啊,唐大哥” 唐展道:“囉嗦” 不多時便來到唐展住處,推門便瞧見案上擺著的那把飲血刀,寒氣逼人,甚至要將人推將出來。“唐大哥,使不得,再說我也不會耍大刀啊!”李愚擺手推辭道。 唐展道:“想什麼呢?這刀是我的命,我另有一物相贈,記得同你說過那鍛造武器的名匠嗎?張老泉,據說在神機門工作過,後來單飛來這滁州城西南瑯琊山,專以打造各類兵器為業,所造無不堅利,且設計精巧,符合力學,人體工學,這飲血刀便是他的傑作,二十一年前柴洪柴將軍訂單中還有一件神兵利器。”邊說邊從床下托出一個大木箱,放在桌上,撫去灰塵,木箱卻也精美,有流星,日,月紋樣,流星紋竟與百丈藍上的紋樣相似,疑惑之間,箱蓋打開,還有一種產品剛開封時新鮮的氣息,裡麵用紅布包裹,唐展小心的翻開紅布。裡麵赫然一把強弓,弓身烏黑,不知是何材質,上麵也有流星,日月紋樣,精美絕倫,弓弦纖細,看似脆弱易斷,最奇的是弓身與弓弦連接處有一旋鈕。唐展說道:“我不善使弓,此物下山之後便沒動過”,箱內還有一張說明書,楷書寫道;弓名穿雲,此弓天下隻此一把,弓身乃南海烏竹木製成,既有木之堅又有竹之韌,弓弦乃是龍筋,更是難得,最妙在於此旋鈕,獨家設計,可調強度,一到十二石(Dan),自由調節,隻要不長期泡水裡,不怕雨淋,無需保養,此弓若遇真主,威力無窮。唐展疑道:“不知這老家夥有沒有誑我?這龍筋聽來就有點不靠譜”。唐展發現李愚沒接話,轉頭一看可不得了,那眼神,癡得僅次於看芽兒的時候了!“好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李愚眼睛根本挪不開了,伸手一握,“好輕”,李愚輕呼,唐展急道:“老頭偷工減料?”,李愚說道:“弓不比其他兵器,輕就有輕的好!”,已經愛上??釋手了,唐展道:“何不一試”,李愚注意到箱子角落有個暗格,打開一看,是兩個護指,一個玉製,一個木製,還有一支箭,李愚取過箭支,左手持弓右手食指套上木製護指,調節力度到六石,說道:“六石弓射程四百步”。值此,聽得一聲鳥鳴,李愚持弓來到屋外,搭箭拉滿弓朝天就是一箭射出,動作嫻熟,一氣嗬成,隻見箭支嗖的飛出,直穿雲霄,與那黃鸝鳥尾擦邊而過,唐展驚呼:“你這還手無縛雞之力,六石滿弓,真神力!”,李愚欣喜下拜,“唐大哥,如此神兵相贈,我何以為報啊?”,唐展看出李愚故意射偏,感嘆道:“此是柴家之物,要謝就謝柴將軍吧,你不但箭法精湛,連小鳥不不枉殺,看這穿雲也算是遇到真正主人了”。 李愚來到西廂與芽兒道別時,芽兒已經眼睛哭腫得像奧特曼一樣了,李愚心疼道:“芽兒不要擔心,李愚一定平安歸來!”,芽兒抹淚道:“若李愚哥不測,芽兒也不能獨活於世!”,李愚再次保證道:“此行事關滁州城安危,李愚哥在來滁州的路上見識過黃覺的殘暴,若城被攻陷,城中每一個人,張大人,唐大哥,芽兒,李愚,全城百姓都將被荼毒,不過,芽兒不要擔心,李愚哥已計劃周詳,勝券在握,又有唐大哥同行,還有這穿雲弓神兵,就等著李愚哥回來喝慶功酒吧!”,芽兒含情脈脈的看著李愚,“李愚哥,芽兒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