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千木沉思著把晚飯對付完,暗自回憶起來昨天晚上和神秘男人交手的細節,如果真的是神秘男子所做的,那麼自己完全可以把男子送進監獄,但是此時此刻他自己也有些懷疑了,難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嗎?那他為什麼會認識沈晏,還有,他為什麼說自己和沈晏都喜歡寒冷?再怎麼喜歡寒冷也不至於有著異於常人的體溫吧,更奇怪的是,回憶起沈清說起沈晏在南方的時候也完全沒有任何不妥啊? 想了這麼多,喬千木覺得自己起碼要先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吧!越想越窩囊,被搞進醫院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 喬千木看著窗外紛紛揚揚的大雪,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看著窗外雪花飄落,心情有些復雜,生命真是脆弱而珍貴的東西。窗外的雪花越下越密,圍著醫院的大樓落了一層薄薄的雪。病房裡沒有其他人,喬千木覺得外世界格外寧靜,就像一幅素雅的畫卷,讓他感到暫時的寧靜。 喬千木閉上眼睛,試圖用聽覺去感受這場雪的美好,無論是遠處的車輛行駛聲,還是雪花落在地麵上的清脆聲,都讓我感到一絲溫暖。喬千木的思緒開始飄遠,想起了以前的一些回憶。 小時候和家人一起在雪地裡堆雪人、打雪仗,那時候我總是覺得雪是那麼的純凈和美好。後來長大了,去了遠方的城市,雪變得不再那麼美妙,變成了車輛行駛上的難題,變成了生活中的不便之物。不知道是因為病情的緣故,還是因為窗外的雪景讓喬千木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喬千木的眼睛離不開窗外的雪景,一片片的雪花像是從天空中掉落的精靈,每一片雪花都有屬於自己的美麗。這些雪花像是在訴說著他們的故事,或許有歡樂,也有悲傷。喬千木發現,自己跟這些雪花有什麼不一樣呢,有自己的故事,有自己的歡樂和悲傷。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整個世界都被白雪覆蓋著,時不時還參雜著雨水,喬千木突然覺得自己好小,與這個世界相比,自己隻是一顆微不足道的粒子。這裡是地球,地球之外呢?那裡也有雪花嗎?可是,也正是因為這些微不足道的粒子,才讓這個世界變得如此的絢麗多彩。 喬千木在昏昏沉沉中斷斷續續得睡著,他夢見自己在執行任務時的危險,夢見那個奇怪的男人,夢見沈晏,還夢見了沈清在紛紛揚揚的大雪裡,冥冥之中,喬千木在這神秘的事件中已經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雪還在下,突然,一位護士走進了病房,看見喬千木的目不轉睛地盯著窗外,她關切地詢問我感覺如何。喬千木笑著告訴她,我覺得很好。護士看了看窗外,說道:“是不是因為外麵的雪景讓您心情舒暢了一些?”喬千木點點頭,深有同感。 從喬千木暈倒得那天晚上雪一直在不停地下著,雖然在病床上躺著,可喬千木得心情卻像是懸掛著一塊沉重的石頭,晚上做的夢讓喬千木隱隱不安,可是不管發生了什麼,生活還是會繼續下去。窗外的雪景在不斷地變化,飄下的雪花時而翻滾,時而停歇。就像生活一樣,有歡樂也有悲傷,而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坦然麵對,勇敢前行。 護士看著喬千木微笑,輕聲說道:“您的傷口等明天要進行復檢,可能需要換藥,不知道您知道麼,燒傷的換藥過程是比較難熬的。”喬千木點點頭,自己在隊裡,什麼樣子的傷沒有見過啊,連槍子都挨過,自然不會害怕這些。 護士為喬千木調試著點滴。 喬千木還在看著窗外,突然陳滿意的身影從雪中沖過來,懷抱裡還抱著一臺電腦,那一定就是監控記錄了!喬千木立馬打起精神,馬上就要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擁有什麼樣子的神秘力量了! 沒一會兒陳滿意風塵仆仆的沖進病房,帽子外套上還掛著雪花,一進屋就化作一灘水,陳滿意也不管那麼多,直奔喬千木而來,“哥,你確定不是搞錯了嗎?” 什麼意思?喬千木被陳滿意一臉懵逼弄得不知所措,你哥我都成這樣子了,我搞錯什麼了?“什麼意思?”喬千木有些緊張的問。 “監控裡,完全就是……哎,我也說不清,你自己看吧。”陳滿意邊打開電腦邊說,“為了調這段監控,我來回跑了好幾個地方,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哈哈哈哈!” 真是沒良心的,你哥我都成這樣子了還笑得出來。 打開監控,男人熟悉的身影再次引入眼簾,喬千木竟然跟著激動了起來,可是隨著視頻的播放完畢,喬千木也沉默了。 我靠!這算怎麼一回事!先別說視頻裡什麼也證明不了自己是怎麼受傷的吧,怎麼在監控裡,自己反倒像個尋釁滋事患者,最後遭到上天報應了一樣。 喬千木和陳滿意麵麵相覷,“哥,不是我說,你還好嗎?” “我好得很你信嗎?” 在監控裡,那個男子在路燈處站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喬千木從身邊路過後搭話,兩人不斷攀談,但是男子試圖離開,喬千木窮追不舍,最後莫名其妙的驟然倒地不起,男子猶豫幾秒後離開。不僅沒有拍到喬千木看見的神秘發光圖騰,鏡頭前的雪花還一直遮擋視線,奇異的雨水和白煙更沒有拍出來。 然而視頻並不是一無所獲,喬千木在視頻裡似乎找到了自己腦震蕩的直觀原因,畢竟最後摔倒在地頭結結實實的摔到地上了。 “滿意,我要跟你說事實不是這樣子的你相信我嗎?”喬千木被監控視頻搞得有些不自信了。 “我當然信了!畢竟你能把自己傷成這樣子嗎?”陳滿意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十分堅定。 算了,這可能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隻有喬千木才能被卷入這場紛爭。 “對了,視頻裡的男人你認識是誰嗎?”喬千木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一旁的護士小姐插嘴,“這個男人,好像是姓李,叫李季生。” “你怎麼知道?!”喬千木和陳滿意異口同聲。 護士小姐被嚇了一跳,“他,他。我是我們神經科的護士,這個男人是我們門診的患者,經常過來拿藥,一來二去就知道了,不過也沒有說過話,隻是知道這麼個人而已。”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李季生。喬千木暗自思忖這個名字,不知道後麵還有什麼陰謀等待著自己。 既然已經知道了男人的身份,喬千木的心放平了很多,李季生,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又為什麼對我如此大的敵意,又為什麼這麼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