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尊聖主席(1 / 1)

原來,早在得知陸長河一事後,許攸便連夜去了一趟淮州府天牢。在那裡他以無懈可擊理由與高深莫測、宏遠博大的哲學理論,一舉將陸長河收為了已用。如此才有了今日陸長河的出現。   “叩見,王爺!”此刻賀之遠諸人早已沒有了之前的輕視怠慢之心,齊齊跪拜叩見。   “諸位請起。”許攸則是有模有樣的從他們之間穿過,待穩穩坐在堂內主座之後這才道。   “王爺賢文高屋建瓴,亦是深奧莫測。學生李愈拜服不已,願自此投入王爺門下,叩聽聖言,解惑釋疑。還望王爺不棄。”隻在諸人起身時,李愈確是跪地不起。   “我亦願!”   “我也願意,還望王爺不棄!”   見狀除了陸長河外,其餘諸人隨即再次跪下,口中皆道。   “快快請起,許某何德何能,敢當諸位淮州才俊的一字之師。”見狀,許攸急忙推遲道。   “王爺,若不收下我們,我們便長跪不起。”說著幾人再次叩拜不停。   “好好,即然諸位如此誠心,那許某就勉為其難吧。”三辭三請過後,眼見時機成熟許攸這才勉強地道。   而實則其心中卻是早己竊喜不已。正所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其下十餘人,就是他許攸在這個封建王朝中種下的火種,隻待時機成然,必成燎原之勢。且有了這些左膀右臂的幫忙,他在那個時代所學,還尚未有用武之地政治經濟學也就此有了施展的空間;心中的政治宏願,社會理想,遠大報負也終於在他的手中,於此時、此地得以落地生根了。   “不過說來也許你們不信,此治世聖言並非是許某所篆。”不過高興歸高興,借此時機一些騷操作還是要拉滿的。   “王師,此話怎講?”許攸這麼一說,自是聽得堂中眾人滿頭霧水。   “這個嗎,還是要從一個夢說起……”隨後,許攸將自己是如何在夢中得見聖人,聖人又如何治好了他的病,同時,這位聖人也曾進入側妃秦茜的夢中傳授其救世仙方一事仔仔細細地講述了一遍。   古有文王受命於天,漢高祖斬白蛇之說,亦得成大事。熟悉歷史的許攸自然也不會錯過這個為自己造勢的好機會。雖然這些說法都隻在傳說之中,一直都無從證實。但在那個封建年代也偏偏是這種神鬼怪力之說最為深入人心,膾炙人口。   先有治世聖文於前,後有出現在諸人眼前時自己大病頓好的事實,再加之側妃秦茜為佐證,許攸自是將先聖托夢臨世之事說的神乎其神,猶不得堂內諸人不信以為真。   “王爺,您可還記得那位先聖的尊號與相貌?”見許攸說得如真如實,諸人中亦不禁有人好奇地問道。   “聖人之尊,本王又豈敢輕忘,而且本王也早已命人塑成了尊聖聖體加以供奉,你們看這裡。”說著,許攸站起身來推開後堂大門。   隨著大門的打開,一尊偉岸如生的偉人塑像赫然出現在了諸人眼前。   “你們看這就是尊聖。”許攸說罷,凈手焚香,無比恭敬,虔誠地拜了三拜。   陸長河諸人見狀,哪裡還敢怠慢急忙有模學樣,同樣虔誠無比地叩頭跪拜。   “諸位,今日你們即已入了尊聖門下。有踐於現實情況,一些事情便需你們必須謹記在心。”叩拜完畢,許攸神色凝重地道。   “還請王師吩咐。”這一番操作下來,陸長河、李愈、韓遂、韓通、賀之遠、楚玄德、孫博牙一眾學子自是深信不疑,對待許攸這位聖尊的受命之子更是恭順有加。   “聖尊托夢教誨於我時曾說,他的治世之策雖是宏言大誌,但奈何時事堅難,故叮囑於我施策之時一定小心謹慎,在未積攢到足夠實力前,切不可大張旗鼓,大肆宣揚。不然必遭殺身之禍。”許攸語氣凝重地道。   “王師千金貴體,心為鵬程之誌亦能順眉折腰,體為表率。我等草民賤軀,又豈敢得聖言而尊大,壞了聖尊大事。”陸長河幾人聞言立刻明白了許攸的弦外之音,不由紛紛道。   “甚好。以後你們便是聖尊門下的首輩弟子了,亦是本王爺的心腹之臣。本王現已製定了第一個十年計劃,並以每兩年為一階段加以施行,現正有幾件要緊之事需要你們去辦。”眼見諸人人心歸服,許攸也就不再客氣。將心中計劃大概講述了一遍,聽得諸人無不熱血沸騰,躍躍欲試。   隨後許攸又將諸人一、一叫至內堂,逐一吩咐其各自分管的秘密督辦事宜。   誠如許攸所言想要盡快改變現狀,除了銀子外,要做的事千頭萬緒,但盡早製成槍支彈藥無疑是其中的重中之中,如今有了這麼一批死忠幫手,許攸的計劃也終於可以實施了。   初期的配製黑火藥他已完成,隻是在這個時期這種擁有核心技術的東西許攸還不放心交給任何人。不過對於將黑火藥製成地雷、雷管一事他倒不借意交給賀之遠等人去辦,除此之外,他命韓遂帶人深入楚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重點探查、尋找煤礦、鐵礦、硝石等幾種急需的重要礦產資源。另命楚玄德入山建立木炭廠,命孫博牙興建玻璃廠,由韓通籌建煉鐵基地,由陸長河建立諜報係統,命李愈等三人分別在淮州、京師與兩者間各周州的學士中秘密宣揚三眾主義、選拔接受大道三眾思想的青年學子,以備之後為其所用。另外兩人一人前去籌建硝棉生產基地,一人則被其派去接管山內草藥、山貨生意,以減輕總管許大年身上的擔子。   一切安排妥當,當許攸再次走出這處別院之時,天色已是漸晚。望著天邊漸逝的殘陽餘霞,兩世為人的他心中說不出的感慨萬千。   “啊!”就在這時,忽有一道怪流從許攸丹田內驟然一湧而出,隨後在其身體經脈之內左沖右突一陣亂竄不止,行至受阻之處巨痛頓生,疼的許攸亦不由叫出聲來。   “王爺,王爺。您這是舊疾又犯了嗎?快將這枚丹藥吃了。”說話間,與許攸隨行的徐二虎似早有準備地拿出一個丹盒,從其中取出一枚丹藥急忙送至許攸口邊。   “我之前吃過它?”見狀,許攸不禁疑問道。   “王爺,您忘了這可是您吩咐小的帶在身邊的。”徐二虎回道。   “吃了就能好?”許攸確認道。   “王爺您每次發病時,都是服用的此丹。所以才命小的身邊常備,以為不時之需。”徐二虎點了點頭道。   聞言許攸眉頭一皺,但為了不引起徐二虎的懷疑,也為了緩解那股怪流沖擊體內經脈的痛苦,許攸於將信將疑之間,接過徐二虎遞來的丹藥一口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