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連樹城都欺負,您真是個頂尖的壞蛋。” 華盛頓不知從哪來的,雙手插著腰,義正言辭。 陳溫言一手抓著樹城的兩隻手腕,輕蔑的看著一旁的花生, “怎麼,華盛頓,你也想當正義的夥伴?” 指揮官的威嚴此刻在華盛頓眼裡忽然放大,華盛頓後退一小步, “哼,指揮官,多行不義必自斃。” 華盛頓頭也不回的跑了。 陳溫言輕哼一聲。 視線又回到了樹城身上,“城城,怎麼樣,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指揮官?” “嗚。” 陳溫言提著樹城兩隻手掌,低下頭來與樹城四目相對。 “想了嗎?” “想,想了……” “想些什麼?” “想,想指揮官,嗚……欺負我。” “哪有,我才不會欺負樹城。小城城,我看看你的戒指戴了沒。” 陳溫言放下了樹城細嫩的小手,一顆銀亮的紅寶石戒指熠熠生輝。 “真乖,樹城。” 陳溫言大大吧唧了一口樹城的腦袋。 樹城羞到整個臉頰都埋進胸裡。 “樹城,你先去玩吧,明天記得來辦公室找我,做下周的秘書艦。” 樹城趕緊接過麵罩套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聲音又空靈起來, “呼……好的,指揮官。” 陳溫言摸摸樹城的腦袋,雙手插兜走了。 看看小蘿莉們的花花栽成什麼樣子了。 維希教廷花園,涼亭下,戴著白色針織帽,披下一頭長金發的黎塞留正悠閑的欣賞著自己的花花草草。圓桌左右分別坐著阿爾及利亞和聖女貞德。 貞德喝了一口降溫下來的紅茶,問道,“驅逐孩子們栽的花養活了嗎,黎塞留?” “比上次好多了,看起來,至少能活一半。” “真是可貴的進步。” 黎塞留點了點頭,“畢竟是指揮官的任務,孩子們也很努力。” “有的時候覺得指揮官也是小孩子呢。”阿爾及利亞笑道。 “他哪裡像了!” “嗨嗨!大家好,我回來了!” 陳溫言遠遠地跑過來,生怕沒有聚焦於他。 阿爾及利亞放下翹起的二郎腿,站了起來。 “指揮官,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阿爾克隆羊多莉。” 阿爾及利亞撇起秀眉,應當說是一條眉頭青筋爆起, “都說了不要再叫這個稱呼了,指揮官!” 這個稱呼來源於黎塞留池大建,陳溫言建出20隻阿爾及利亞,連黎塞留毛都沒建出一根。 “有什麼關係嘛,莉莉。”陳溫言撫摸了一下聖女貞德的後腦勺,“小貞德也來了。” “指揮官,我……一直都在這裡。” “那天……前天還是大前天,沒有你,我帶著一群小家夥來栽花,那時候隻有留留。” “什什麼留留,指揮官,不要亂起名字。” 黎塞留看起來很抵觸。 陳溫言也絲毫沒有在意,拉起聖女貞德然後坐在了她的藤椅上。 “貞德,真好,這是你的紅茶嗎?” 聖女貞德對指揮官的行徑到沒有什麼抵觸,在她眼裡這是陳溫言一貫的作風。 “指揮官是不是想喝一口,我的紅茶?” “是的,唉?不是不是,你怎麼知道?” 聖女貞德嘴角上揚,“指揮官每次都這樣。而且,拒絕也沒用。” “好好,貞德,識時務者為俊傑。” 陳溫言果真毫不客氣的喝起了貞德的紅茶。 “貞德,你的紅茶加糖了嗎?” “沒有,指揮官,一般人不會在紅茶裡加糖。” “那為什麼感覺是甜的?” “有嗎?” “有啊,”陳溫言舌頭舔過杯沿,“尤其是你下口的這裡。” “指揮官!” “指揮官!” “指揮官!” 三人想立即堵住這變態的嘴巴。 黎塞留在胸前畫起來十字架,“願上帝寬恕。” “哈。我倒是不需要上帝寬恕。”陳溫言將紅茶一飲而盡,“留留,我是來驗收孩子們栽的花的,聽貝爾法斯特說第一批栽的沒有成活多少,後來又栽上了嗎?” 黎塞留微微點頭,“活了一些……也有些說不清楚,要不我帶指揮官去看看吧。” 陳溫言翹著二郎腿,從離港區那麼遠的地方走來,又被小蘿莉埋進沙坑,再和逸仙大戰三百回合,老實說,他有點累了。 簡而言之,他不想動彈。 所以陳溫言向後一仰,裝作沒聽見。 “指揮官?” “……” “指揮官?我們,去看看?” 陳溫言閉上了眼睛。 黎塞留戳了戳陳溫言,他居然裝模作樣的打起呼嚕來。 黎塞留頓感咬牙切齒。 怎麼,怎麼能這樣,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還是我的指揮官!還有戒指! 黎塞留恨不得把戒指煉成鋼水熔成十字架摁死在這家夥腦門上。 “留留,指揮官看起來有點累了。就別讓他動彈了。”聖女貞德道。 “貞德,不要喊這個外號!” “好吧好吧,留留主教,我看還是讓親愛的指揮官躺好就得了,聽東煌的俗語說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 不錯,聖女貞德,你真是指揮官的貼心小棉襖,雖然以前沒有發現, “不如我們一起給他駕過去吧,像是宰豬一樣,以前我真見人宰過,隻需要我們一人一條腿把他提起來,用力握住他的腳踝不讓他掙紮,當然如果掙紮的太厲害可以給他一刀,然後送到案板上……” 陳溫言猛地站起。 “嗬嗬,剛才,剛才我可能開小差了,留留,你說什麼,我沒聽見,麻煩你重新說一下。” “哼!” 聖女貞德從陳溫言身後推起來他,“說讓指揮官去看看花,快去快去。” 陳溫言被迫位移了幾步,轉頭道,“喂,貞德,別推推搡搡的,我真看錯你了,漏風小棉襖。” “嘻嘻。” ————— 港區辦公室,貝爾法斯特來回撫摸著安寶的腦袋,安克雷奇也很享受女仆長的撫摸。 “貝爾姐姐,老師,還沒有回來嗎?” “快了,安可,牙買加已經開著小摩托跑過去了呢,她去接指揮官了。” “嗯嗯。”安克雷奇被女仆長摸得臉色微紅,“太好了,安克雷奇,很久,沒見到,老師了。” 安克雷奇的聲音輕緩而稚嫩,語氣裡透著期待。 為了回應這份期待,貝爾法斯特撥了企業的電話。 “貝法,有什麼事嗎?” “企業,你們到哪裡了?” “我們已經快到港區了。指揮官好像在我們前麵。” “你們沒有和他在一起嗎?” “沒有,他跟著牙買加上摩托走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牙買加開得很快,我們連她的影子都沒追上。” “是嗎?剛剛我看牙買加已經到了,但是沒有指揮官……估計不知被哪個孩子拐跑了。” “是的,貝爾,不過我想多半是他自己跑了。整天看我們幾個黃臉婆,想來他早已經厭倦了。” “嗬嗬。” “要不你去問問牙買加吧,貝爾,我們很快就到港區了。” “好的,企業,你們回來後好好休息,這些天辛苦了。” “應該的。貝爾。” …… 指揮官又跑哪去風花雪月了? 貝法大人嘴角微微勾起,眼神卻越發淩厲起來。 “滴——” “牙買加,是我,貝爾法斯特。” “唉?秘書長大人,您有什麼事嗎?” “指揮官是坐你的車來的港區嗎?” “是的,應該……”電話另一頭的牙買加剛放下頭盔,臉上有些局促。還是不要告訴女仆長她把指揮官丟路上了吧, “應該在大門口,按照時間推算的話……” “好的,謝謝。” “走,安可,我們去找找指揮官。” “好!” 貝爾法斯特牽起了安可的手,確捷在一旁整理文件。 “確捷,我們去找找指揮官了,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事聯係我。” “知道了,貝法姐姐,你們去吧。” 貝爾法斯特點了點頭,在將要出門的時候,確捷的聲音又傳來,“貝法姐姐,替我向指揮官問好。” “好的,確捷。”
第68章 紅茶與問好(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