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子曰,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子曰,標槍,指揮官今天來了嗎?” “不知道哎,思而不學則殆,額額額額額額……” “子曰,上個勞什子課哦,全是鳥語,聽不懂lua。” 今天上課的還是女將,女將讓孩子們背論語,這節課已經上了兩個星期。 “子曰,好好背啦,一會下課後我們去找找額額額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一點也背不了啦,”拉菲甩了甩兔耳發飾,悄咪咪的鉆下桌子,拽拽標槍的褲腳, 標槍低下頭來,看向拉菲, “拉菲,乾什麼……” “噓,標槍,我們逃課吧!” “逃逃逃課……不太好吧!” “沒有不好啦,你看看,那幾個小毛子船,她們早就跑啦!” “總歸是……” “指揮官今天要來了哦,標槍,你栽的花能得到指揮官的認可嗎?” “……” “我早聽說了……嗯…忘了,總之,我們不能再落下了,我說的是栽的花需要更漂亮一些才能讓指揮官喜歡。” “好,好吧,拉菲……可是我沒有逃過課哦。不太會的。” “沒有問題,拉菲帶你逃咯。” “好。” 拉菲鉆了回去, “女將小姐,女將老師。” 女將穿著略帶成熟的ol裝,手裡提著教桿。她緩步走了過來,看著拉菲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怎麼了,拉菲?” “老師!我想逃課!請給我批準!” “什麼!” “我和標槍想逃課……”拉菲還要說些什麼,卻被標槍紅著臉按了下去,標槍擠出一絲微笑,“哈,哈哈,沒什麼,女將老師,拉菲估計是,睡迷糊了。” 女將仿佛鬆了口氣,“原來是睡迷糊了,” “哈,哈哈……” 教室裡忽然安靜下來。 【鬼神】 一道黑影穿過,接著響起了關門的聲音。 女將又立馬緊張起來,汗毛直立, “剛,剛剛那是……” “沒什麼老師,沒什麼。” “是嗎……難道是我眼睛花了,”女將看看拉菲和標槍,輕緩一口氣,“你們兩個不準逃課哦!” “……” “……” “聽到了嗎?” “……” “……” “你們不會真的要逃課吧!” “嘿嘿。”拉菲笑出聲。 “嘻嘻。”標槍笑。 女將來到教室門口,用屁股堵上了門。“不準的,你們誰要逃課,老師可是會懲罰你們的。” 拉菲拉開窗戶竄了出去。 “唉唉唉!這是三樓!” 女將老師趕忙把頭伸出窗外看,隻見拉菲展開艦裝便飛走了。 “如果艦裝不用來逃課,那就毫無意義。” 惡毒看了一眼凱旋,凱旋心領神會,兩人作為港區常年的短跑健將,兩條小腿轉的飛快。 “砰!” “砰!” 女將趕忙回頭,教室裡又空下了兩張桌子。 女將委屈巴巴,雙眼噙滿淚水。 “滴滴滴。” “滴滴滴……” “喂,女將,什麼事?” 陳溫言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 “指揮官,我管不了啦,嗚嗚。” “什麼(???.???)????什麼管不了,女將?” “驅逐,驅逐,都跑了,逃課了。” “什麼!反了天了。在哪呢女將?” “在教室裡,拉菲飛走了,不知飛到……” “拉菲,唉?……拉菲飛過來了,女將!哎呦,你撞死我了拉菲!” “滴滴滴滴……” 女將一臉茫然的掛斷了電話。 “要不,要不我們上一節戶外實踐課?” “好哦!” 小蘿莉們一擁而上,奪門而出。 。 路過黎塞留花園的時候,貝爾法斯特看了看不遠處嘰嘰喳喳的小蘿莉們。貝法一手牽著安克雷奇,駐足等了一會兒。 “貝爾姐姐......” “安可,要去種花嗎?孩子們都在那邊種花呢。” “安克雷奇,想,和老師,一起。種花。” 貝爾法斯特溫柔的笑了笑,“現在還找不到指揮官在哪裡哦。” “借過借過!女仆長大人借過!” 魯莽抱著一個高出她身體一半的鋤頭遠遠地傳來聲音。貝爾法斯特回頭看去,“小心一點,魯莽。” 魯莽一個急剎停在貝爾法斯特身前,露出陽光的笑容。 “嘿嘿,不能小心啦,貝爾姐姐,跑慢了指揮官大人要懲罰魯莽呢。” “指揮官也就是說說而已啦,魯莽。”貝爾法斯特擦了擦小蘿莉鼻頭上的濕土,“他來了嗎?” “來了來了,貝爾姐姐,你看,”魯莽指了指遠處,“指揮官呢?” “指揮官!我找來大號的鋤頭咯,你在哪呢?” 正在花田裡努力耕耘的陳溫言這才抬起身來。“來這邊,魯莽,在這裡。哎呀,貝爾也來啦,快過來幫幫忙。” “老師!” 安克雷奇鬆開了緊握著貝法的小手向著陳溫言跑去。雖是短短的幾日分別,無論是貝爾法斯特還是安克雷奇,都感覺實在太久了。 ------------------------------------------------------------------------------------------ 天色漸晚,忙碌了一下午的陳師傅終於心滿意足的躺在了亭下的藤椅上,看著一排排驅逐們重新栽上的小花,不由得感覺我真偉大。 “哎,貝爾,我本來想檢查她們的作業的,結果有的栽活了有的沒載活,沒栽活的又讓我重栽,我倒成了做作業的,唉,沒辦法,貝爾,你知道我是天底下最好的指揮官,我最見不得小孩子哭了。” 貝爾法斯特輕輕拍打著陳溫言身上種花留下的塵土,安克雷奇把自己的小臉趴在陳溫言的肩頭。 “主人最好了。” “哎呀,謝謝,貝法,很受用。” 陳溫言想翻個身,但是有一艘重巡趴在身上,隻得無奈的撓了撓頭發。 “回來之後,我也要想想在港區裡的安排,明天是中秋節了吧,去東煌陪著大孩子和小孩子一起過一下,貝爾,還有什麼嗎,你想的總是比我多。” “主人在電話裡答應了胡德的茶話會,還有舉辦演習比賽的事。” 拍打完塵土,貝爾法斯特來到了陳溫言身後,幫他做起了眼保健操。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是哦,那是兩件大事。” “主人答應給黎塞留一個金色的喵箱,黎塞留那天已經申報了,她說要你陪同一起去。” “小事小事。” “你該理發了,明天我在小提督府給你剪剪。” “嗯呢。” “這次去大艦隊怎麼治療的呢,陳溫言?” “哈,女仆長大人不要那麼嚴肅嘛。” 貝爾法斯特笑了笑,“這應該嚴肅的,主人,對我們來說都很重要。” 安克雷奇抬起了腦袋,一臉擔憂的樣子,“老師。生病了?” “沒事沒事,安寶。大艦隊的川零指揮官給我開了一點藥,說起這個我就生氣,你知道嗎,貝爾,她給我開的是治療老年癡呆的藥!” 貝爾法斯特按著太陽穴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幾分。 “主人,川零指揮官我見過,她不像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 “誰知道,那總不能我是老年癡呆吧,貝爾,我才二十多歲,老年癡呆這種東西一聽就是老年病啦。” 貝爾法斯特皺了皺眉頭,“主人不誠實。” “哪裡?” “為什麼開這個藥呢?” “......” “主人是真的失憶了吧,確實和以前有些感覺不一樣了。” “哪裡呢,貝爾?” “像現在,主人以前絕對不會問,安排完工作後就匆匆離開了。” “那現在更好嘛。” 貝爾法斯特認真的看了看陳溫言的臉頰,很久之後才露出了一個微笑, “嗯。”
第69章 現在更好嘛(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