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最後的機會,給我站起來!奧爾蒂斯醫生!否則我們要拘禁你了!!” 對於獄警的威脅,她無動於衷,靜靜的躺在地上。 見狀獄警才叫來人打開了門,先將她的手銬住之後,一名獄警摸了一下脈搏後說道:“拿一張輪床過!” 幾人將她送進了醫務室準備搶救,護士剛為他貼好電極片,轉身拿藥的一剎那,心電圖突然停止了。 護士回頭望去時,隻見女人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 阿克薩摩精神病院。 米爾和艾米麗一早收到報案來到了這裡。 “好吧,多虧了彭妮·羅姆塞,有未經證實的傳聞出現,說開膛手已經被逮捕了。”米爾說道。 “未經證實,要我來證實嗎?為彭妮·羅姆塞核實情況?”艾米麗問道。 “你是在為我核實情況。”米爾說道。 “來這種地方我總是很緊張。” “為什麼?” “害怕他們不放我出來。” “別擔心,我不會把你扔在那的。” “可能今天不會。” 兩人進去後立刻來到了院長的辦公室。 “博恩斯醫生剛才來電詢問你情況,艾米麗小姐,還是應該叫你艾米麗醫生?”安娜·西米奇問道。 “我不是醫生。”艾米麗否定道。 “你也不是警局的警員,那隻是個臨時的身份。”西米奇說道。 米爾見狀連忙接過話題說道:“艾米麗小姐是我們的特別顧問。” “哦是這樣啊,兩位請坐吧。” “謝謝。” 幾人坐下以後,米爾開門見山的表示:“西米奇醫生,趁著案發現場還沒被破壞之前,我們需要過去看看。” “我跟你保證,那麼令人不舒服的地方沒人會去破壞的。” “在一個戒備森嚴的精神病院裡,為什麼一位護士會單獨和囚犯留在一起?”艾米麗疑惑的問道。 “她被帶到這裡已經兩年了,奧爾蒂斯一直表現良好,在治療當中的表現都是非常合作的,根據我們現任管理員的陳述,他周圍的安全措施有點……鬆懈。發生這樣的事我覺得我有一定責任,他就坐在我對麵,我卻完全不知道他有所隱瞞,現在我們一位工作人員喪命了。”西米奇沉聲道。 “我理解,醫生。艾米麗小姐需要看一下犯罪現場,請您給予最大的隱私保護。”米爾沉聲道。 “對了,你要那樣做。”西米奇笑了笑說道:“你在精神病學界算是個熱門話題,艾米麗小姐。” “是嗎?” “是啊,獨特的人格障礙與神經衰弱癥的綜合體,讓你成了技術精湛的側寫員……” “他不是來這被你分析的。”米爾打斷道。 “或許她應該被分析,我們對於你的那些事知曉的內容少的可憐,艾米麗小姐,你介意跟我的一些工作人員談談嗎?”西米奇難掩臉上興奮的笑容,甚至直接走到了艾米麗身邊。 “醫生!” “不不,這次就不用了,改日我們再來一個特殊的訪問吧。”西米奇興奮的說道。 “謝謝了,西米奇醫生。我現在想去看案發現場了。”艾米麗站起身說道。 西米奇見狀有些無奈,隻能帶兩人前往案發現場。 “當時奧爾蒂斯被控製住了嗎?”米爾問道。 “她被銬住了,她在手掌裡藏了叉子的齒,用它打開了鎖。”西米奇解釋道。 “她現在在哪呢?”米爾問道。 “在她的牢房裡,你們會注意到的,死者的器官被移除,開膛破肚,這與那個開膛手的作案方式一致。” “就算屍體被殘害,但不能改變開膛手還逍遙法外的事實。”米爾沉聲道。 西米奇打開大門以後說道:“米爾,你將看到的犯罪現場可以反駁你的觀點。” 米爾向艾米麗介紹道:“開膛手犯下一係列謀殺案後,我們沒能抓住他,西米奇醫生就是當時的顧問。” 說著,兩人走進了犯罪現場,護士被開膛破肚,眼球器官也被移除。 “你之所以沒有抓到開膛手,而且一直抓不到她,是因為她已經在我這了。”西米奇站在門口說道。 她緩緩閉上雙眼,調整呼吸,排除一切雜念,在冥想中專注一點,那個點慢慢放大,逐漸幻化成一道漆黑的人影。 她躺在輪床上被人拉到了醫療室,護士解開她的衣服為他安裝電極片,可她手上的小動作卻一刻也沒有停止,他拿出事先藏好的叉子上的齒撬開手銬後,立馬站了起來。 當護士轉身望向她的時候,她一拳將其打倒在地,她坐在護士的身上伸手摳瞎了她的眼睛,她就這樣看著那名護士拚命求救般的向前爬去,她將輸液架的上半部分取了下來,直接刺向了護士! “!” 艾米麗瞬間驚醒,她緩和了一下情緒後說道:“據我們所知,開膛手已經兩年多沒犯案了吧?” “沒錯。”米爾回答道。 “奧爾蒂斯是什麼時候入院的?” “差不多兩年以前。”說著,米爾似乎想起了什麼。 “卡羅蕾·諾瓦克!進來!” 兩年前,警局。 一名青澀的女警察走了進來說道:“早上好,米爾警官。” “抱歉打擾你上課了,沒出什麼問題,不用緊張。”米爾安慰道 “我不緊張,隻是好奇。”諾瓦克說道。 “你的導師告訴我你的成績名列前百分之十?” “是百分之五,長官。” “為了我們能好好相處,你不能糾正我的錯誤了,諾瓦爾。坐吧。” 諾瓦爾聽後坐了下來。 “被學院錄取時你給我寫了封信。” “我都不確定你收沒收到,因為你一直沒有回信。” “我從不回信,實習生完成培訓的幾率很小,但我很高興你還在這,在信裡你說你想來為我工作,參與暴力犯罪緝捕計劃。” “是的長官。” “也許有機會,我想你應該熟悉開膛手吧?” “是的。” “開膛手現在正殺的興起呢,六天內殺了兩個人,至少還會有一人受害,然後會銷聲匿跡幾個月。” “都說他是個貨真價實的反社會者。” “你覺得呢?”米爾問道。 “我覺得人們除此之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他確實有一些所謂的反社會人格特征,完全沒有罪惡感,他沒有其他明顯特征,他不是個流浪漢,他不會有任何犯罪前科,要抓到他很難。” “我會把你派到開膛手調查組,你直接在我手下工作。” “很感激您給我這次機會,米爾警官。但我很好奇,為什麼選我?” “你有法醫資格,執法六年,擁有心理學位、犯罪學博士學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而我正缺人手,所以你要集中精神查案。” “是,長官!” 時間回到現在,阿克薩摩精神病院。 “寄給艾比·奧爾蒂斯的信太多了,非常麻煩。有時候感覺我是他秘書,而不是管理人。”西米奇說道。 “信件中有哪方比較特殊嗎?”博恩斯問道。 “大部分是研究員或博士生要求進行采訪的來信,還有一些變態的男人,來信說想和她結婚。”西米奇無語的說道。 “結婚?她在聖誕節那天殺了她的前夫及其家人。”博恩斯沉聲道。 “每個人的口味不同,智商也不同。”西米奇漫不經心的說道。 “她殺前夫是一時沖動,開膛手是個有條不紊且一絲不茍的人,所以抓他才那麼難。”艾米麗插嘴道。 西米奇卻說道:“可他再難抓還是被我們抓到了,你們要聯合訪問嗎?” “分開進行,好做對比。”博恩斯解釋道。 “我知道你著急去見她,你之前和奧爾蒂斯談過,還談的挺久。” “我大多是在法庭上見她,我在犯罪心理學雜誌上發表過一篇關於她的文章。” “她很熟悉你,她有對你很多的想法。” “你之前和他做過心理會談嗎?”艾米麗問道。 “對,兩次。兩年前在他入院的時候。”博恩斯回答道。 “當然,我讀過你的筆記,多多少少有點幫助,鑒於這些年我也一直在訊問奧爾蒂斯醫生。”西米奇說道。 “很高興能幫上忙,我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