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很聰明。既然他們都不是真正的人，你為什麼不把他們殺掉？或許這樣就能脫離夢境。” 　　“我，我下不去手。”莫亭瞳沉默著看著自己的雙手，或許一直在夢裡…也好。 　　“不，你不能永遠困在夢境中，你有朋友，還有需要你完成，你就這麼一走了之，他們會恨你的。隻要殺死他們，你就能出去。” 　　莫亭瞳有些被迷惑到了，手默默的摸向桌旁的水果刀，突然他的眼神一冷，摸到刀的那一刻，把刀狠狠的扔到地上，刀掉在地上的聲音響徹在房間內。他自言自語道：“如果任何一件事都能用武力解決的話，那根本就不需要用錢來收買人心。我不至於蠢到相信你任何的話。” 　　“對，你說得對。如果你真殺人了，那我會看不起你了。上一次你死的原因就是，沖動。激怒了海玲，所以才導致她憤怒的想殺了你，她的軟肋就是李子文，或許你可以用心來感化人，任何一個犯人的心都不是用冰做的，除非你要砍她，那他的心就會凍的，讓你死不瞑目。” 　　在電子音-零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時間好像開始融化，鐘表上的秒針開始快速旋轉，也聽清了坐在沙發上兩人聊天的內容。“李子文女士一定沒事的，你要放心，一定會沒事的，能告訴我這次真兇到底是誰？” 　　“我沒有殺死李子文，不是李子文殺死的李思城，是我，是我，我把李子文的父親，當成了仇人，是我殺死了，不，他確實是李子文的的仇人，是當成了我的仇人。”海玲崩潰的說道。 　　“她當時已經崩潰了，之後她變成瘋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零輕笑著說道。 　　“看來是我的錯了。”莫亭瞳沉默著說，低頭走路過去。 　　“先，先生。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有…那種病，我想跟你聊聊你丈夫的事情，好嗎？或許我可以知道他在哪。”莫亭瞳真誠地說道。 　　零輕笑著說道：“法則第一條，犯人的心，不是用冰做，遇到精神病人，或者心理病人，要用真誠來感化人，真誠既是殺人的殺手鐧，也是給病人的最佳禮物。如果一味地追查兇手，而不是用心來體會犯人，那麼你就不配當檢察官，律師。我們是來給人帶來希望的，而不是逼迫別人的。” 　　“真的嗎？謝謝先生，謝謝。或許先生，我要坦白一件事。我想為我自己做錯的事情來承擔一下…後果。” 　　“莫先生。”天夢說到，可她的聲音根本不是天夢的聲音。而是… 　　那所謂的“天夢摸到自己臉上，扯下麵具，一張臉顯露出來。是李子文。 　　莫亭瞳怔在原地，有些不敢置信。 　　“先生，我打算坦白一切了。您所謂的夢境，根本就是現實。而我創造的夢境隻有剛才那一段時間，也就是您被大卡車創死的那段時間，其他的時間都是真實的。” 　　“不可能，那個護士是怎麼回事？醫院在你那段時間根本沒開，又是什麼情況？自由是怎麼情況？傅玉又是什麼情況？死去的李思城又是怎麼解釋？”莫亭瞳不可置信的問道。 　　“那個護士是院長，可以控製醫院的開放時間，他也是我找來的托。自由嗎？我可以變聲。也自然可以偷到她的手機，來接你的電話，讓你誤以為那是現實。李思成，我父親，也算是我的仇人。既然我可以偽裝成天夢，那我也可以畫一張麵皮。讓別人來偽裝他。來迷惑你。傅玉？或許他隻是瞞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