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麼一切都說的通了。幸好自己沒有迷惑的去殺他們。要不然…殺死了他們是現實世界,那麼負債,所有的事情都會偏離軌道認為自己是兇手,因為自己殺死兩個證人。死人不會說,那麼拚命殺死證人的人,肯定是兇手了,果然冷靜是唯一的出路。 “零,看來你騙了我很多,你可以在現實中出現。” “對你說的沒錯,看來你也不傻呀。那我就放心了,我走了,記得錄段音證明自己清白。他們算是罪人,不要軟心。哦。”零回答道。 兩人便沒再說話。 “說說真相吧!” “你知道兇手是誰?” “海玲。對嗎?” “對,我給你說說真相吧!” 坐在一旁的海玲,一直沒有說話,玩著手中陀螺。 “等等,陀螺呢?” “嗯。”李子文輕笑著,他伸手拿過海玲玩的陀螺。翻過來,一個電子開關出現在莫亭瞳的眼前。 李子文解釋道:“這個開關可以控製陀螺,一直轉或者停下。當時我知道您很細心,所以便也想讓這個小插曲來迷惑你。” “嗯。”莫亭瞳默認了這個回答。 “其實,我的筆記本上寫的東西大部分是對的,前麵講述我和海玲的故事都是真的。隻不過我父親也就是李思城,不是被車撞死的,而是海玲,嗯,你懂得。我的原生父親其實對我非常不好,輕則打罵,重則生不如死,所以在李思城撞死我父親的時候,我其實也沒有太多怨恨。隻是對親生父親的傷心罷了。但我確實心甘情願地當李思成的女兒,也從來沒有對李思城有過殺心,但,也就是李思城死的那天,其實,海玲她發病了,當時我曾坦白海玲有精神上的病急,但李思城不願意,我有這樣的妻子,奮力阻止我,甚至是出手傷害了海玲,海玲的左邊的手臂就是被他打骨折的,他也打了我,因為李思城的妻子也是有精神上的疾病,經常折磨李思城,所以他特別痛恨這種人,當時的他甚至想讓海玲死,再加上當時海玲當時正是發病的時候。所以海玲紅了眼殺死了他。我也被造成他被撞死的現場。而檢查李思城屍體的法醫是我的朋友,所以也幫我偽造了一下。而那些被轉賬的錢是我乾的,當時我和海玲結婚的時候,韓菲來搗亂,所以我便鬧一場鬧劇,把他的錢轉走了。本來是想過幾天再轉回去,給她一個教訓。這就是所有的真相。抓走我吧,我也算同犯了。” 莫亭瞳拿出剛才的錄音,問道:“真的打算好了嗎?這一進去,估計就出不來了。殺一個人還是同犯,得讓你老底做穿。” “想好了,放心吧!不會再有轉折的。” “嗯,最後問一下,黑麵人真的存在嗎?”莫亭瞳問道最後一個問題。 “對,真的存在。隻不過他這次沒有殺人。” “明白了。”莫亭瞳不再說話。 他帶著兩人走出了房間,李子文望向屋子,“最後一次再見。”李子文拉起海玲的手,走出房間。 “你把錢轉回去吧!” “嗯,好。” 莫亭瞳趁著李子文轉錢的時候。打起電話。“玩事兒了。” “這麼快,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檢察官,辦事就這麼快,比那些蠢貨警察快多了。”一道中年男聲穿來。 “錄音發給你,這就是證據。” 說完,莫亭瞳就掛斷了電話。 再次打起電話,“自由是你嗎?” “怎麼了?莫先生?男人,你吸引本姑娘了。說吧!辦的事怎麼樣了?怎麼了嗎?不愧是我家莫莫,就是快。” “這有些復雜,我給你錄一段錄音給你。” “錄音?什麼錄音?” 等自由聽完錄音,兩人都沉默了, “唉,早該如此,何必當初啊。磕的CP又沒啦!嗯,我就是餓了啥都吃啊。” “傅玉?怎麼樣?” “傅玉還好,但是他屋子真的像狗啃的似的,真亂。” “不,狗都不願意啃。” “額,總感覺莫莫,你有那種奇葩細胞。真厲害。” 兩人同時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