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邁腿,辦公室的電話響起。 “警長,火車站有人搞事,有人搞綁架!” 事情緊急,平克頓都不知道去哪邊,是去通知森迪告訴他們骷髏人有可能藏在教堂中,還是先去火車站初處理警情。 還是先去火車站吧。 等火車站的事情處理好之後再去教堂,沒那麼巧森迪一進教堂就遭遇了骷髏人。 警察局的後院是馬廄。 這兩個晚上的搗騰,平克頓幾乎忘記了警察局的後院還有一個不大的馬廄。 馬廄隻有一匹棕色馬,馬槽中馬料充足,前兩晚激戰這匹馬神奇的不吵不跳。 今天想到了坐騎,才來到馬廄查看。 “你是啞巴嗎,馬兄。” 這是他的坐騎,是不是汗血寶馬不知道,健壯的出奇,而且素質超強,其他的馬看到骷髏人嚇得上躥下跳,它似乎不怕。 也不對,它在後院的馬廄,沒看見骷髏人。 它安靜地吃馬料,休息,閉目養神。 第一次騎馬,半天才爬上去,或許這匹馬也搞糊塗了,今天的警長似乎變得不會騎馬。 街道上的人再次發現一個有趣的畫麵,警長像是屁股有痔瘡,騎馬的樣子怪得很。 風滾草鎮火車站說是火車站,其實就是一個中轉站,簡陋到讓人不堪直視。 被綁架的人是火車站的一個信號指揮員,最原始的那種,提著馬燈指揮火車進站,駛離的工作人員。 火車站有兩個信號指揮員,一男一女。 被劫走的叫西瓊·泰水,是個年輕的矮個子麻臉姑娘,像這種活隻有兩種人會乾,幫派土匪以及墨西哥遊擊隊。 風滾草鎮警察局總共三名警察,有些案子根本解決不了。 就像這檔子綁架案。 被綁架的受害者結局都不會好到哪裡去,要不被做掉,要麼掉進土匪窩成垃圾桶,要麼更慘,會被當成人肉賣到任何一個你想不到的地方。 站長布魯爾無力的發著牢騷。 “我們這裡必須駐紮一支軍隊,我們需要軍隊,我們需要更多的警察!” “他們朝著哪個方向去了?” “警方,你想乾什麼?” “少廢話,哪個方向?” “他們沿著鐵軌往洛水鎮去了。” “幾個人?” “三個。” 平克頓皺皺眉,問道:“有獵槍嗎,老式獵槍。” 快五十的站長返回值班室,取出一支雙管獵槍。 “這個可以嗎?” “挺好!” 平克頓在現實世界打架還行,手槍的準頭絕對不行,他都沒摸過手槍。 但獵槍的準頭不錯,老雜毛有桿獵槍,平克頓拿它打過獵,打野雞兔子他挺在行,如果把野雞兔子換成人,準頭會大很多。 怕就怕對方是神槍手,沒等你舉獵槍,人家先出槍把你做掉了,就像牛約翰那樣的高手。 平克頓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但這是他穿越之後第一次遇上的惡性案件,被綁架的人又是個姑娘。 獵槍的射程比手槍射程遠一點,打不過可以跑,平克頓對自己的坐騎很有信心。 但一對三,有機會嗎? 不管了,正正經經出回警吧,體驗一下美國西部警察的風采。 警長提著槍就追,站長傻了眼,這個警長吃什麼藥了,變得如此勇猛如此有正義感。 “警長,我跟你一起去!” 二對三,平克頓信心大增,至少身邊有個打掩護的。 —————— 教堂。 “累死了!” 伊桑整個身體趴在撲在床上,麵部壓著枕頭。 他進教堂後最先跑入房間,將背包放下後先睡一覺再說,這是他的習慣。 瑞佛奇和森迪則先洗澡,吃早餐之後再休息。 廚房內,瑞佛奇做早餐,教堂中有現成的材料,森迪叼著煙在餐桌邊喝著咖啡。 “瑞佛奇,我有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事情絕不是如平克頓說得那樣簡單,他說謊了。” “你能拿出具體的證據嗎?” “證據不足。” “他會露出馬腳的,我也覺得奇怪,那麼巧,土匪和骷髏幾乎同時出現,太巧了。” ———— 伊桑感覺身邊似乎有動靜,他睜開眼。 來不及驚叫,一把巨斧劈下! 他的腦袋和身體瞬間分家。 骷髏人在床邊站了片刻,走廊上傳來了腳步聲。 “伊桑,吃了早餐再休息吧。” 敲門聲———— 骷髏人的身形立刻影遁進了鏡子中。 房門被推開。 啊! 餐具掉落在地的嘈雜聲—— 森迪提著長劍沖上來,“什麼事,瑞佛奇!” ——上帝! 平克頓和站長騎著馬,沿著鐵軌一直追下去,追了半個小時左右,他們追上了綁架之人。 按照平克頓自己的計劃,在獵槍的最大射程之外開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廢話,打得過就打,打不過——跑。 綁匪可能沒想到風滾草鎮的警長突然變得那麼神勇,竟然敢一個人追上來。 他們更沒想到的是,這個警長在那麼遠的距離一槍打過來! 一名綁匪被打中,慘叫一聲掉落馬上。 站長驚奇的大叫:“警長,好槍法!” 平克頓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槍就把一個綁匪乾落馬下,也是興奮不已:“這槍跟我,給我吧,什麼牌子的?” “來福槍!” “謝謝,他們掉頭了!” “警長,二對二,乾他!” 沒想到這個年過半百的站長居然也是個說乾就乾的狠角色。 站長拍著他的馬徑直先沖上去。 砰砰,兩聲槍響,站長和一名綁匪同時滾落馬下,互相擊中。 最後那名綁匪的馬上放著女信號員。 馬匹走得慢,行動又受影響,平克頓利用距離的優勢,敵進我退,敵退我進,保持一定的距離,獵槍的子彈一槍一槍射過去。 對方打槍,他心裡也發慌。 所以,瞄準度肯定不像第一槍那麼精準。 那名綁匪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打法,他的左輪槍打不著對方,但對方的子彈卻能打中自己。 見勢不妙的綁匪丟下女信號員獨自逃跑。 “站長,站長,你沒事吧?” 站長被擊中左肩膀,沒什麼生命危險,被他擊中的綁匪子彈打中心窩,沒幾下就沒氣了。 而被平克頓一槍撂倒的那個倒黴蛋,獵槍子彈結結實實地打中頸椎,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