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年七月四合院中院 何大清正收拾自己的刀具,這套道具可是祖傳的,他很珍惜。 “哎,沒個接班的人,這傻小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何大清自言自語的嘀咕。 “爸爸,你乾嘛呢?今天不是說帶我出去玩?”何雨水蹦蹦跳跳的跑進來。 何大清笑笑,說道:“不是你說等你大茂哥嗎?還怪上我了,沒去找小玲啊?” 何雨水找個凳子坐下來,嘟著嘴說道:“小玲和他爸媽去學校去了,說是看成績。” 何大清聽到成績,就知道許大茂成績下來了,這個臭小子也不知道報的什麼。 “那是給你大茂哥看成績去了,他爸不是說讓他學電影技術麼?”何大清嘀咕著。 何雨水跳下凳子,說道:“我去前院找閻老二去了,他那有好玩的。一會兒大茂哥回來叫我。” 何雨水“噔噔噔”,風風火火的跑出去。 “你慢點。”何大清後麵喊了一嗓子。 易中海這時端著茶缸走了進來,“收拾吃飯的家夥呢?” “老易啊,怎麼這麼有空了?”何大清停下手中活,去找煙。 易中海走到方桌那直接坐了下來,說道:“來抽我的。” 放下茶缸,從兜裡掏出一盒煙來。 “呦,哈德門,這麼舍得?”何大清沒客氣,接過煙,先給易中海點上,再自己點上。 易中海樂了一下,回道:“又收個徒弟,孝敬的。” 何大清有點驚訝,趕忙問道:“你當時收東旭時,沒說是關門弟子嗎?” 何大清是故意的,易中海在收徒宴上信誓旦旦的說的,很多人做了見證的。 易中海麵色陰沉,恨恨的說道:“此一時彼一時啊,有苦難言啊。” 何大清一聽這是話裡有話啊,走到門口關上門。 再走到坐位,坐下來聲音壓低,問道:“怎麼了,東旭那邊有變化?他可是發過誓的。” 易中海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也不是,唉,這麼跟你說吧,你知道上個月的洗三宴,我搭進去多少錢嗎?” “多少?不是,為啥你搭錢?”何大清突然轉過彎來。 “飯菜的費用,本來說好過後給我的,二百萬,這都一個月了,東旭也不提了,見我麵還有點躲著我。”易中海無奈的說。 “這東旭這事辦的,哪有自己辦洗三宴,自己收禮,讓師傅出錢的,那他不學技術了?”何大清問道。 易中海有點發狠,狠狠抽了口煙說,“愛學不學,我也懶得教,圖紙都不會看,真以為出師了。” 何大清是知道軋鋼廠裡的師徒道道的,心裡為賈東旭默哀了幾秒鐘。 易中海說道:“我又收了個徒弟,主任的外甥,我也推不開,沒辦法啊。” 何大清沒說什麼,但是他知道易中海收東旭的原因,還是勸了一句,說道:“那能一樣麼,真不至於,東旭孩子挺好的,就是耳根子軟。照理來說,這不是東旭辦的事,是不是身不由己啊?” 易中海其實也是這麼覺得的,但他媳婦不那麼想,他媳婦就說賈東旭是白眼狼養不熟。 何大清抽完煙,想了想說道:“這樣,明天晚上,許大茂應該是考上中專了,我本來就想給他慶祝一下的,我組個局,你再探探東旭態度,許大茂那,我去說。” 易中海很感謝何大清,連忙道謝,還說明天酒他全包了。 四合院前院 大院裡,一群孩子,在玩一種新的遊戲“老鷹捉小雞”。 何雨水是老鷹,劉光福挺身而出當母雞,後麵一溜小雞,現在四合院除了閻解曠就龐家老小龐小貝最小,二歲半。不對,除了賈梗同學和閻解曠同學。 劉光福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弄了個按大小個排隊,整個遊戲沒一會兒就結束了。 全程龐小貝都是蒙的,她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排隊的興奮勁還沒過去,就讓何雨水抓到了。 龐小貝小啊,感覺到了一萬點傷害,哇哇大哭起來。坐在自己家門口的閻解曠同學,卻在哈哈大笑,前仰後殼。 何雨水鬱悶啊,明明是自己贏了,還得哄娃,最後一句保證,“雨水姐姐再也不抓你了。”龐小貝破涕而笑。 第二回合,劉光福輸了,當老鷹;何雨水,當母雞。 如法炮製,結果一樣,龐小貝的遊戲又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龐小貝又愣住了,又被抓了。 龐小貝這回哭的更兇了。劉光福和何雨水,倆人哄,最後都說都不抓她了,這才罷了。 大家不知道怎麼玩了,都有點在蒙圈狀態。 這時候,劉光天挺身而出,“我當老鷹”。 劉光天,這回動了腦筋,上來不著急,開始兜大圈子,這一下,龐小貝動了起來,龐小貝興奮了,可是隊伍不給力啊,閻解放沒抓住前麵的劉光福的衣服,隊伍斷了,劉光天趁機逮住,閻解放,這下,閻解放後邊一串小的都被抓住了。 龐小貝,還興奮呢躍躍欲試,孫曉龍來了一句,“別高興了,我們被連窩端了。” 閻解曠笑得都不行了,大人們看了半天也笑得前仰後殼的。 遊戲還在繼續,隻不過,龐小貝不玩了,拉著周念平跳房子去了。 李老頭進來了,看著玩鬧的孩子們,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李老頭,走到閻解曠那,喊了一句“瑞平,老三我抱走一會兒。” 楊瑞平從屋裡走出來,看了一眼,看是李老頭,就點頭說“知道了。” 閻解曠看著老李頭,也沒怕,“李大爺,要給我弄好吃的哈。” 李老頭哈哈一樂,抱著他,進了門房,把他放在床上,自己弄了凳子,然後在包裡掏啊掏。 閻解曠很詫異,老李頭遞給他一塊巧克力,而且是美軍現在的戰備口糧,他上一世在網上看到過。 但表麵還是萌萌的問,“什麼啊,李大爺?” “吃吧,把皮包了,吃裡麵的。”李大爺教著他。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巧克力到嘴裡,閻解曠立刻一副要哭的表情,“苦!” 李大爺沒管他,收拾自己的包。 不一會兒,“好吃,又甜了。”閻解曠高高興興的說,他是真高興,這又能吃到巧克力了。 李大爺沒回頭,壞笑的說道:“你的那兩個兒歌,上麵知道了,要推廣做教材,正在到處找作者,小家夥,你危險了。” “什麼兒歌?我不知道哇。”閻解曠萌噠噠的說。 李大爺回過頭,笑嗬嗬的說,“你二哥小學都被人訂好了,你不知道?” 閻解曠還真不知道,估計也就閻埠貴知道,沒跟家裡人說。 閻解曠默默為二哥祈禱,估計明年他五歲就得上學去,死道友不死貧道,裝死。 “上學好啊,有很多好吃的巧克力。”閻解曠敷衍的說。 “小家夥,你太聰明,是不是認識很多字?張木匠都拿兒子跟我發誓,說你肯定認識字。”李大爺貌似有點生氣了說。 閻解曠沒說話,開始東張西望。 “你大哥是我徒弟,你是他小弟,我是想保護好你,我知道你聽得懂。”李大爺認真的說。 閻解曠眨眨眼睛,“李大爺,我認識字,不多啊。爸爸教的。”閻解曠一推六二五。 “行了,你還小,別出幺蛾子。”李大爺無可奈何的說,他感覺跟閻解曠說話累。 李大爺趕他出去,“趕緊滾出去玩吧,往院裡走。” 閻解曠下了床,蹦蹦躂躂出去了。 李大爺剛想轉身,不對,他怎麼知道,那是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