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年七月四合院中院正房 今天四合院的中流砥柱們齊聚一堂 何大清,許伍德,劉海忠,易中海,趙學而,老張頭,閻埠貴,小一輩的許大茂,賈東旭,劉光奇,趙學而的老大趙衛國,一張大圓桌。 今天主位讓給許伍德,許伍德本來想讓何大清做主位,何大清就一句話,“你才是他爹”,女人們都沒來,老爺們坐一起,一下子就放開了。 何大清先說了幾句。“今天,是許大茂同誌光榮考入石家莊機械技術學院的日子,而且考的還是全市第三名的好成績,我們作為鄰居,要同喜同賀,下麵請許伍德同誌講話。” 然後就帶頭鼓掌,大家跟著鼓掌,“呱呱呱”許伍德舉起酒杯,有點激動的說道:“感謝各位鄰居捧場,這犬子有幸考入中專,他努力是一方麵,也少不了鄰裡的照顧,尤其後院二大爺,還有沒來的龐氏,平常給了大茂多麼安靜的學習環境,這我多謝了,我也感謝四合院的鄰居們,遠親不如近鄰,以後看我們表現,全在酒裡了。” 許伍德仰頭乾了。“來大家吃菜,這何大哥可是準備了一桌好菜,裡麵可有名家大菜。來吃,吃!” 宴席,逐漸打開,相互之間敬酒,一群老爺們天南地北的嘮著。 許大茂可是恭恭敬敬的,一個一個敬過去。當然,跟何大清喝的就是三杯,他考試這段時間的營養餐,都是何大清做的,一分沒要,給就急。 賈東旭挨著易中海,這個是何大清給安排的。 劉光奇則是向許大茂取經,多學習考試經驗,許大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中院的老張頭有點奇怪,今天圍著閻埠貴轉,又是敬酒又是遞煙。 老張頭還知道投其所好,一個勁拉著閻埠貴說釣魚的事。閻埠貴也是場麵人,有來有往,有問有答。 但何大清皺了一下眉,這老張頭反常,以後離他遠點。 宴席以賈東旭和易中海抱頭痛哭中結束。 大家都散了,易中海拉著賈東旭和何大清,去他屋,又喝了一頓,談的什麼大家不知道。 隻是,第二天,師徒二人結伴上班,有說有笑。 五二年八月四合院中院 全體大會再次召開,張連長從來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來了就開始張羅。 三個大爺沒有提前聽到什麼通知,就派孩子挨家挨戶的敲門,效率不錯,也就一根煙的時間,人就齊了。 張連長站在中央,直奔主題,說道:“今天來是上級下了文件,號召要將市區街道等各級政府建立起來,這需要大家的配合,涉及到我們這呢,就是建立東城區南鑼鼓巷街道辦事處,當然了,現在在初創階段,困難很多。但我們廣大人民團結一致,沒什麼是不可戰勝的。” 張連長停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這老話說,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上級已經正式任命王新霞同誌,為南鑼鼓巷街道辦主任,具體工作呢,讓她來說。對了,就是之前的王辦事員,你們很多人應該認識,來鼓掌歡迎。” 王新霞走到場地中央,先給大家鞠個躬,然後說道:“大家好,有認識我的,有不認識我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新霞,今年二十八歲,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是這裡的街道辦主任,我是服務於人民的,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也請大家監督。” 大家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 張連長接過話,“看大家有什麼疑問沒有?沒有的話就散會。” 這時候老張頭很突然的說了一句,“領導,那有事情,我們是找張連長還是王主任啊?” 張連長大咧咧的說道:“都行,現在我們叫,叫啥來著?” “聯合辦公,我們這以張連長為主,有變化具體看上級安排。”王新霞回道。 “行了,大家還有問題沒?”張連長又問一次。“沒有了啊,散會!” 四合院的鄰居們都三三兩兩的往家走,一邊走還一邊議論著。 何大清轉過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老張頭,心裡焦躁不安,滿懷心事回去了。 五二年九月四合院中院 何大清接到傻柱的信,本來高興的事兒,但看完信後,就沉默了。 信中沒多說什麼,報了平安,問大家好,但最後,話鋒變了,勸他再娶,現在年輕,還能多要幾個孩子。最後說了何雨水,意思是說,盡量少在何雨水麵前提到他,讓雨水上大學,將來建設祖國。 隨信回來的,又有兩枚三等功獎章,還有去年九月正式入伍,到現在的所有津貼,三百萬。 何大清拿著信哭了,有了從來沒有過的絕望的感覺。自己關上大門,哭的很傷心。 他跟誰都不敢說,自己把牙打碎了往肚子裡咽,隻能自己承受。 第二天,剛打開門,就看見老張頭在那洗漱,何大清裝作沒看見,轉頭去耳房叫雨水。許大茂拿著油條豆漿,從外麵回來,直接端進何大清那屋。 等何大清拉著何雨水準備洗漱的時候,老張還在。 何大清若無其事,老張頭逗著何雨水,問道:“你哥來信沒啊?想哥哥沒啊?” 何大清腦袋都要炸了,他強忍著,隨便敷衍著,拉著雨水進屋了。 何大清知道,這個老張頭一定有問題,這要是出事肯定是大事,會不會連累何雨柱?不行,這得報告,找誰啊? “李老頭”,這個名字一出現,就再也揮不去。 何大清不等了,送走何雨水以後,轉身去找李大爺。 四合院前院 閻埠貴家剛吃完飯,全家在討論夥食。 閻解放抱怨說,吃完飯漲肚,不吃還餓。 楊瑞平平時當家,看著閻埠貴愧疚的說道:“錢有,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買不著什麼啊。” 閻埠貴想了想,也是,家裡都是二合麵,還都是粗糧,孩子們太小了,確實不好消化。 閻解曠不吃二合麵,就吃糊糊。菜倒是吃的挺多的,尤其是小菠菜,小韭菜。 他自己去地裡拔,閻埠貴訓斥了他很多次,告訴他沒熟呢,閻解曠根本不聽。 這時候,李大爺溜溜達達進了閻埠貴家,楊瑞平打完招呼,就收拾碗筷,閻解放拉著閻解曠進了裡屋。 閻解曠不想去,他知道,這老二看上他的紙飛機了,他就疊了一次,就被老二盯上了。 這東西能是現在出現的嗎?你說沒什麼,你怎麼解釋你啥時候見過飛機。 李大爺說了幾句家常,直接把話題扯到那天許大茂的宴會上,問道:“老張頭都問你啥啦?” 閻埠貴知道李大爺是政府的人,回憶了一下說道:“也沒說什麼,都是釣魚的技術討論,我其實就是個二把刀,他說的我也不太懂,其他的都是院裡的事。” 閻埠貴點上一根煙,給李大爺一根,想了一會兒。 李大爺也沒催他,閻埠貴實在想不起什麼,就說道:“就這些,就是最後的時候問了問我家小三。” 李老頭心裡先是驚了一下,然後問道:“問小三什麼了?” 閻埠貴想了想說道:“就關心一下小三,跑丟那天回來,有沒有受到驚嚇?說什麼不著調的話沒有?我說沒事,他說他認識醫生會看受驚嚇的病。我說不用。” 李老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閻埠貴,心想,你這都升主任了,還是這麼不著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