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年一月四合院 大舅帶著閻解曠剛剛走到胡同口,就看到對麵許大茂背著書包走進四合院。 “呦,三大爺,澆花呢,這都冬天了,還能澆嗎?”許大茂調侃的說著。 閻埠貴轉頭一看,回道:“大茂啊,這是放假回來了,怎麼樣啊,聽說你補助不低啊?” 許大茂有點小得意的說道:“得,三大爺什麼也瞞不住您,我這一個月十六塊,十五斤糧票,剛剛夠。” “這書包裡裝的啥啊,給家裡帶啥好吃的了?”閻埠貴接著問道。 “得,三大爺,我就服您,學校打的冬棗,這不是給雨水和自家妹子帶的麼,來,三大爺,這把給您,來拿著。”許大茂掏出一把冬棗往閻埠貴懷裡一塞。 “得了,回見!”許大茂向後院跑去。 閻埠貴捧著冬棗回家了。 閻解曠全程看在眼裡,他很疑惑的是,這是多大的修正力,能把我扇動的改變,改回來。 大舅拉他一下,問道:“走啊,不想你爸媽啊?” 閻解曠滿腦子疑問,跟大舅進了大院。 一進院,看到了楊大爺,趕緊叫道:“楊爺爺,我回來了,前進呢?” 楊大爺也看到了閻解曠,笑了一下說道:“小三回來了,前進去他爸媽那了,想回來估計費勁了,羊城呢。” “啊,夠遠的。沒事,我陪您,我這剛回來,我先回家啊,這是我大舅。”閻解曠明顯感到楊大爺的疏遠,就快速結束對話,然後轉身跟大舅奔家去了。 他現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感覺,半年沒見,人們性格怎麼回歸了呢。 還沒走到家門口,就聽到自己的哥哥的聲音,是那哥倆在屋裡搶冬棗的聲音。 閻解曠笑臉沒了,心中滿是疑問。 大舅跟閻埠貴兩口子打著招呼,閻埠貴很熱情的接過大舅的包袱,都沒等大舅介紹。 大舅無奈,直接就說道:“小妹,爸媽不是知道你懷孕了麼,大隊分的罐頭,給你帶過來了,有牛肉的,有豬肉的。” 瞬間,那小哥倆不搶了,盯著他爸手中的包袱。 大舅一看,趕緊告辭,說道:“妹妹,妹夫,這天色不早了,我這還得趕路,先走了啊。” 楊瑞平流著眼淚去送大舅,閻埠貴抱著包袱沒動。 幾個人都跟沒看到閻解曠一樣,閻解曠也不理他們,轉身要回耳房。 “那個老三啊,今天你在這屋睡吧,那屋你大哥和你二哥用了。”閻埠貴看著要出門的老三說到。 閻解曠有點生氣,說道:“那我書呢?” 閻解成說道:“老三,你那書我們也看不懂,我們給你放門房了。” 閻解曠突然問了一句,說道:“李大爺呢?” “李大爺去世了,我被趕出來了。”閻解成有些頹廢的說。 “那你呢?”閻解曠看著閻解放。 閻解放說道:“我沒事啊,就是不知道誰說我是小業主成分,捅到老師哪去了,我就回來了,我明年上紅星小學。” 閻解曠有點憤怒,這其中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沒關係,事情總會弄清楚。 楊瑞平這時候挺著大肚子回來了,看著小大人似的老三,有一點陌生,但那是他的兒子,一把摟過來。 “瘦了啊?”楊瑞平說道:“等媽給你做好吃的。” 閻埠貴去放東西了,小哥倆後麵跟著不依不饒。 “倒座房暖棚還在麼?”閻解曠問道。 楊瑞平眼神躲閃,說道:“在是在,但是,一大爺說大院都不容易,就這有蔬菜,大家就分一分,就都沒了,就剩兩棵樹了。” 閻解曠沒說什麼,說道:“拆了,我要住那個倒座房。” 這時的閻解曠已經出離憤怒了。他不想說什麼,轉身奔門房走去。 閻解曠很無奈,他隻是個還不到四歲的孩子,沒話語權,什麼也做不了,算了,我躲了。 門房門沒有鎖,他的書亂七八糟的堆了大半個屋子,手一揮,全部收進空間。 剛出門,一個大胖子,站在麵前,大聲的嗬斥他,沖他喊到:“你是誰家小子知不知道尊老愛幼,看見我這二大爺,連招呼都不打?” 閻解曠很無奈的記起自己四歲的年紀,放聲大哭,嗷嗷的哭,連門外都來了一堆人看熱鬧,前院的鄰居也來了,閻埠貴和楊瑞平也來了。 楊瑞平一看,畢竟自己家孩子母子連心啊,一下子沖上去,喊到:“劉海忠我跟你拚了。” 劉海忠懵了,但看見三大媽沖過來,本能的一閃身,三大媽摔倒了,大聲的喊著疼,閻埠貴大驚,趕緊跑過去。 看著媽媽身下的血跡,閻解曠一看壞了,自己媽媽明顯是要生了。 閻埠貴喊著老大老二借板車,一邊跟二大爺狠狠說道:“出了什麼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劉海忠後悔了,沒事擺什麼官威,他現在說不出四五六。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來,說道:“都是鄰裡鄰居的,有什麼不能院裡說啊。” 易中海出現了,閻解曠知道,院裡的變化跟他脫不了關係。 這時候推車來了,閻埠貴把楊瑞平扶上車,三小隻跟著推車,直奔醫院。 易中海杵了一下劉海忠,小聲的說:“還不跟上去看看,有事也好有個準備。” 劉海忠趕緊,到後院,叫上二大媽,急匆匆的走了。 東城區區醫院 楊瑞平順利產下一女,五斤三兩。 閻解曠看著小人,這是他的妹妹,他要把最好的都給她。孩子睜開了眼睛,與閻解曠四目相對,閻解曠笑了。 易中海和劉海忠夫婦,在昨天來了一趟,閻埠貴說不給賠償就去找街道。 易中海說道:“還不是你教育的不好,小小年紀不知道尊老愛幼。” 劉海忠也說道:“我就說了一句,這事也不能都怪我。” 易中海接著說道:“大院先進還要不要了,大院事大院了,開大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一說起先進,閻埠貴屈服了,他也惦記那二兩肉票。 閻解曠全程看著,就當沒聽見,就在那哄著妹妹。 楊瑞平有點無奈,“三大爺,要不算了?” 閻解曠炸了,啥時候自己家也叫三大爺了,直接就問道:“媽,你怎麼也叫三大爺,你這麼叫,關係不是越來越遠了,他隻是四合院的三大爺,不是家裡的三大爺。” 楊瑞平懵了,看著閻埠貴,閻埠貴有點慚愧,他沒想到這一點,回道:“是易中海要求的,說以後就是三大爺三大媽。” “他有什麼權利,領袖都不會要求我們必須怎麼叫他。”閻埠貴慌了,這高度他接不住啊,不知道怎麼回答。 楊瑞平勸著,說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易中海要一手遮天,街道辦還支持他,我們也沒有辦法。” 閻解曠似乎明白了,這半年發生了很多事,有人在搞鬼。 閻解曠說道:“我要回家,誰送我?”,能送他的就老大和他爸。 閻埠貴說道:“得,我送你吧。”路上,兩個人沉默。 閻解曠先問道:“你的主任位置是不是沒了?” 閻埠貴錯愕,回道:“你怎麼知道?” “我再猜,是有人寫你舉報信?”閻解曠接著說。 閻埠貴驚了,表情已經說明閻解曠猜對了。 “我再猜,你有三等功,在降不降職的問題上,也可也不可,你們校長投了反對票?” 閻埠貴傻了,閻解曠都猜對了。 閻解曠對著閻埠貴詭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