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西廂房 閻解娣最近迷上了釣魚,閻埠貴每到周末就騎著愛車帶著閻解娣去什剎海。 閻解曠沒去,他也是有段時間沒收古物了,他有點想去琉璃廠了。 聽說小妹愛釣魚,就挺有興趣的,閻埠貴知道了就說,你小妹你還不知道,一個地方能待三分鐘嗎,她是喜歡玩水。閻解曠恍然大悟,那這種遊戲還是一周一次好了。 閻解曠跟閻埠貴說去琉璃廠的事情了,閻埠貴說大柵欄也有很多玩這種古董的,那也是五花八門什麼都有。但聽賀老頭說假的居多,得看眼力,閻解曠跟閻埠貴約好這個周末一起去。 閻解娣聽到不乾了,說好的什剎海釣魚呢?,閻解曠允諾給他買天福樓的醬肘子,閻解娣的眼睛瞇縫了。 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閻解放就抱怨說白天要上課,就周末一天能賣,孫大爺自己弄,也累的夠嗆,後來多虧王寡婦幫忙,才勉強賣個一兩天。 閻解曠想了想,跟閻解放說:“二哥,你去跟孫大爺商量一下停了吧,這段時間讓他壘個灶臺,買兩口鍋。”” 閻解曠自信的說道:“現在的河螺停了吧,掙不了幾個錢再過倆月,給您們弄個大生意。” 看到閻埠貴急切的眼神,趕緊說道:“一切我爸做主。” 閻解放抱怨的說:“我爸參與,那我得少掙多少。” “你個沒良心的老二,你掙的我要一分了嗎?”閻埠貴不樂意了。 閻解放不吱聲了,他攢的錢還在小屋呢。 楊瑞平說,“行啦行啦都是一家人,什麼錢不錢的,不是為了幫助鄰裡嗎,怎麼現在都是錢了?” 閻家父子,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不吱聲了,慚愧了。 閻解曠沖著他媽樹起了個大拇指。 門響了,閻解曠去開了門,他不認識,是個中年女人。 閻埠貴看到了,迎了出來,“韓乾事啊,稀客稀客,來進屋坐。” 韓乾事進了屋,跟閻埠貴打著招呼:“閻老師你好啊,早就想拜會您,一直沒有時間。” 閻解曠一看,人家有正事呢,跟二哥使個眼神,倆人就出了屋,各回各屋。 閻解娣剛想抬腿,就被楊瑞平拽回來,抱進裡屋了。 韓乾事很客氣,沖著倒水的閻埠貴說:“閻老師,別忙了,就幾句話的事兒。” 閻埠貴把茶杯放到桌上,說道:“您是稀客,那哪行,張一元的花茶,您嘗嘗。” 韓乾事說:“您客氣了。” 兩個人喝了幾口茶,韓乾事說道:“就兩個事情,一是王主任也說了,現在嚴禁投機倒把,前兩天有人反映,你們家老二在做?” 閻埠貴趕緊解釋說:“這不是,隔壁孫大爺傷了,沒有進項,就自己下河撈些河螺賣,換點錢生活,這應該不算投機倒把吧。” “聽您這一說還真不算,投機倒把指的是低價賣高價賣掙取高額利潤。這現在群眾也分不清,行了,我們知道了。”韓乾事說道。 喝了口茶,接著說:“第二件事,就是現在四合院也沒大爺了,但畢竟是大家夥的家園,楊大爺有時力不從心,您得擔起來啊。” 閻埠貴想了想,跟韓乾事說:“我啊,可以,這加強防範本來就是人人有則,但你也知道,我這上班下班的,也隻能是業餘時間多看看。” 韓乾事說:“那就行,這幾天正好要搬來一戶,也是軋鋼廠的,您多注意點,中院的西廂房。” “行,韓乾事,有事您就找我。”閻埠貴應承下來。 兩個人又聊了點四合院的事,韓乾事就起身告辭了。 之後很長時間,閻埠貴就把花擺到門房小院了,多多少少能看看大院。 四合院大門(我是不常出現的分割線) 第二天,大清早,閻埠貴就開始搬花了。 楊大爺看到了,熱情的打著招呼問道:“閻老師,您這是?” 閻埠貴調侃的說:“街道說了,您年齡大了怕有個閃失,讓我沒事過來做個伴。” 楊大爺哈哈一樂,笑著回道:“老閻啊,你這是分擔我的工作呢,我巴不得呢,跟您說吧,你啊,被忽悠了。” 閻埠貴一愣,問道:“怎麼個意思?” 楊大爺把他拉到一邊,小聲的說道:“我這年底也要走了,兒子兒媳不放心,催了很多回,我這才答應。我也想孫子了。” “還有這麼一說,哎,沒事,都是為人民服務。”閻埠貴說道。 “對了,你這一走你這房子?”閻埠貴自從有了兩套四合院,就對房子很敏感。 楊大爺說道:“你不知道嗎,現在房子禁止買賣,我走了,這就要交給街道重新分配,您啊,甭惦記了。” 閻埠貴還真不知道,但他也是很慶幸,自己家房子都是自己的。這裡都是老三的功勞啊。 閻埠貴趕緊說道:“我可沒惦記,我家房子夠用。啥時候一起喝一杯,算給你踐行。” 楊大爺也想跟閻埠貴聊聊,就滿口答應下來。 這時候,周誌軍回來了, “閻老師好,楊大爺好”周誌軍總是這麼有禮貌。 閻埠貴可有時間沒見過周誌軍了,就問他去哪兒了。 周誌軍說去前門街道了,忙著公私合營宣傳,不常回來。 楊大爺說:“趕緊回家看看你媽吧,三天兩頭的嘀咕你。” 周誌軍憨憨一笑,“那我進去了。” 轉身就奔家去了,還沒到家,門口的周念平就喊道:“我哥回來了!”周誌軍帶著周念平進屋了。 楊大爺跟閻埠貴說,“這周誌軍有點太老實了,容易吃虧。” 閻埠貴不大贊同,跟楊大爺說:“傻人有傻福,太精容易給自己挖坑。” 楊大爺知道他指的是誰,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哈哈大笑,“你啊,還很記仇。” “行了,回去了,還得上班呢,有空聊!”楊大爺轉身走了,閻埠貴也回家了。 四合院中院 秦淮茹正在水池洗著衣服,都是棒梗的,淘氣的年齡一到,滿地打滾。 何雨柱拉著睡眼朦朧的何雨水洗漱。 “柱子,早啊”秦淮茹熱情的打著招呼。 何雨柱是第一次這麼近的距離看秦淮如,一時間愣住了。 旁邊何雨水,拽了拽他袖子,何雨柱才反應過來,趕忙說道:“賈,賈嫂子,早。” 秦淮如噗呲一樂,回道:“我比你大不了兩歲,叫秦姐就行。” 何雨柱有點看呆了,何雨水氣的,踢了他一腳。 何雨柱趕緊低下頭洗漱,這邊也幫著何雨水忙活。 秦淮如心想:“不是說上過戰場的嗎,這傻小子,怪不得叫傻柱。” 何家兄妹進屋後,何大清已經做好了飯,何雨水摔摔打打,一臉的不高興。 何大清問道:“這大清早的,誰惹到你了?” 何雨柱心虛,就低頭吃飯。 何雨水不依不饒的說道:“還能有誰,你兒子唄,看見賈家媳婦就發呆,讓人魂都勾走了。” 何大清瞪著眼睛看著何雨柱,何雨柱趕忙解釋:“沒有,沒有,我想題來著。我都跟她不熟。” 何大清說:“不管熟不熟,以後離賈家女人遠點。” 何雨柱信誓旦旦的說:“我至於麼,別聽雨水的,我這學習重要。” 何大清半信半疑,何雨水根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