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展生死1線(1 / 1)

柳展成了金陵城的風雲人物,在柳青鬆的要求下,柳展推掉一切活動,消失在大眾麵前。   “爬的越高,摔的也會越重,低調做人,才是王道。”柳青鬆對著柳老二說道,發展沒有脫離軌道。   “爸,我們回來了”柳舒一家準時到家。今天是柳家祭祖的時候,柳家上下聚在一起,供奉祖先,磕頭焚香,保佑子孫福澤長綿。   柳青鬆抱著葉少秋,帶著子孫跨進了祖堂,與其說是祖堂,倒不如說道觀。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一間小窩容下了柳家的精髓和傳承。   “跪”王媽高喊一聲。   柳家上下二十餘口齊齊跪下,柳青鬆點燃香火,恭恭敬敬的插入香爐,清水凈手,用紅布擦拭著每一塊柳家先祖的排位。   祖:柳州。   祖:柳巖   祖:柳城   父:柳宗元,母:素娟……   “爸,媽,兒子想你們了”   柳青鬆噗通一聲跪下,眼淚如泉水般溢出眼眶,思念之情點燃了內心的傷痛,氣氛尤為悲傷。   “爸,媽,回來看看兒子,哪怕夢裡讓我再看一眼。”   這一路,柳青鬆走的很辛苦,成年之際,父母撒手人寰,無依無靠的熬到遇見方雅,在方雅的開導下,柳青鬆敞開了心扉,倆人走到了一起。   得益於母親素娟的良好教育和優秀的基因傳承,柳青鬆寫的一手好文章,慢慢的展露頭角,成為受人尊重的文學大家。   “看看柳家的子孫,兒子沒辜負你們得期望。”   “我也老了,越老越想你們,兒子慚愧,沒有孝敬你們一天。”   柳青鬆像個孩子一樣,和父母匯報柳家的一切,仿佛在等待大人誇獎。   “起”   在方雅的攙扶下,柳青鬆緩緩的站了起來,手緊緊的抓住方雅,眼睛柔和的看著對方,一切盡在不言中。   “柳展過來,給你奶奶磕頭”柳青鬆指了指柳老二。   柳展聽從父親的安排,乖巧的磕了三個響頭,驕傲的說道:“奶,我是你二孫子,你要保佑我發財。”   柳青鬆上來就是一腳,踹的柳展七葷八素的,祖堂重地,還是這麼不正經。   “爸,好好的踹我乾嘛?”   “齊家為啥針對你,你難道不想知道原因?”柳青鬆看了看兒子,是時候揭開謎底了。   “為了女人?這個借口老掉牙了。”   柳青鬆又是一巴掌扇在柳展頭上,憤怒的說道:“因為你奶奶。”   “爸,你對我意見再大,也不能隨便罵人啊。”   “滾出去……”   柳展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到父親那黢黑的臉,不敢再問了。   回到正堂,柳家子孫給柳青鬆夫婦行鞠躬之禮。讓人詫異的一幕出現了,柳青鬆帶領子孫給王媽行鞠躬之禮,這裡的故事一定很精彩,或許謎底有解開的那天。   “爺爺,我想吃供果”柳江的饞蟲憋不住了,供桌上的水果實在太誘人了。   “都去吧,讓王奶奶給你們拿。”   王媽帶著孩子們走了,正堂裡隻剩柳青鬆這些嫡係,旁係子孫已經離開,雖供奉一個祖先,但之間的感情已經淡薄了許多。   “這些年,我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經營著柳家,我不想曾經的災難再次出現,家族禁不起折騰。你們謹記,做人做事禮讓三分不為癡。不要主動撕破臉皮,山高路遠,總會再見。”   柳青鬆累了,祭祖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回房休息了。柳舒三兄妹準備晚上的飯菜,供果貢菜簡單加工,就是一頓美味佳肴。   方雅抬頭望向帝都的方向,心裡想著幾年未見的柳老三,兒行千裡母擔憂,心裡都給老三留了個位置。   “等老三回來,柳家真的圓滿了”   柳家老三似乎感受到母親的召喚,目光眺望著金陵。   “集合……”   柳開大喊一聲,帶人登上了飛機,不知飛往何方。   …………   “嘭”,一聲槍響打破了金陵的寧靜。   “柳展,柳展……來人啊……”胡冰冰絕望的大聲叫喚著,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好端端的丈夫,全身鮮血,生死不明。   “叮鈴鈴”午夜的鈴聲響起。   “什麼,我馬上來。”柳青鬆接到電話,身體差點摔倒,手控不住的抖動,連放下話筒都無法控製。   他不能亂,他是柳家的定心柱,隨即恢復了常態,穿著上衣,對方雅說道:“學校裡有點事,我得去解決一下,你先睡吧。”   丈夫的舉動沒引起方雅的懷疑,半夜去學校,她早就習慣了。   柳青鬆誰都沒通知,一個人消失在黑夜裡。   金陵警察局的鈴聲響起,接線員揉了揉眼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麻煩的說道:“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喂,這裡是警察局,什麼?好好,我立即向上匯報。”   公安機關召開緊急會議,短時間裡安排好一切。槍,是國家的禁忌,誰也不敢觸碰。槍擊社會名流,簡直給金陵上眼藥。   處理不好,百姓安全感驟然下降,經濟投資也會減少,這個帽子誰都背不起。   以前的午夜十二點屬於遊神,今天的十二點到處屬於正義的戰士。   急救室內,胡冰親自參與丈夫的搶救,內心的煎熬可想而知。她來不及傷心,心思全部放在手術刀上,她要救回丈夫……   院長胡躍得知女婿受到槍擊,組織最強大的陣容在門外等候,準備隨時接班。他知道,槍擊是致命的。   柳青鬆坐在門外的椅子上,眼睛盯著急救室的燈,腦子裡想著兒子的點點滴滴。   “爸,等我有錢了,給你找個小的,那屁股那大胸……”   “老頭,說好了,以後我做條鹹魚,你得養我……”   “別打了,再打你就沒兒子了,柳家要斷後了……”   畫麵像電影一樣,在大腦裡一閃而過。   柳青鬆無助的捂著嘴巴,眼淚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全身隨著哭聲抽動著。人力,抵不過歲月,更抵不過自然法則,生死無法逃脫,可柳展太年輕了。   一夜之間,柳青鬆的頭發全白,所有的精氣神消耗的一乾二凈,如同行將就木的屍體。   醫院對麵,一雙三角眼,盯著醫院裡發生的一切:“梅山是你能動的嘛?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