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胡1刀(1 / 1)

柳展輕鬆的把妹妹給賣了,賣的毫無心裡壓力,有點心災樂禍。   柳青鬆麵色如常的點點頭,不管怎樣,總算過度難關,柳展不需要提心吊膽的生活了。   突然,柳青鬆眉頭緊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槍擊是會要人命的,柳眉會讓哥哥去送死?萬一兇手再補一槍又是怎樣的結局?   柳展看著思索中的父親,剛要離開。   “回來”   “爸,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小妹才是總導演,我就是個配角,打醬油的。”   配角?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是配角,那主角是?   胡冰?   “別猜了,主角是那個倒黴的兇手。我們低估了兇手的殘暴,盡然直接用槍,其他堪稱完美。”   這麼說就對了,柳青鬆拍了拍柳展的肩膀,眼神尖銳的看著柳展“下次,一定要做主角。”   看到柳展安排妥當,胡冰回到了醫院,副手大夫第一時間趕來,臉上盡是獻媚之色。   他是真服了,柳眉醫術高超,連嘴巴都像言出法隨的神仙一樣,簡直是死神的親閨女。   “胡姐,讓我做個小跟班吧,端茶倒水在所不辭。”   胡冰莫名的看著副刀手,覺得這家夥肚子裡冒著壞水,不是個好人啊。   “李淼,少看點玄幻小說,哪有什麼神醫啊”   若不是親眼所見,李淼還真被糊弄了。自己全程跟刀,看的明明白白的,誰會拿自己的丈夫演戲?一不小心,假戲就成真了。   除了李淼,還有一位大佬正急吼吼的在院長辦公室等待著“胡躍,這事你得幫我,不然我天天煩死你。”   穀歌,最年輕的院士大佬,號稱醫治死人骨,對醫學的癡迷,超出常理,據說為了體驗死感,在停屍房住了整整一年,人稱“醫瘋子。”   胡冰躍有點驕傲,又有點煩惱。胡冰的名聲越來越高,並且得到了穀歌的認可,他這個當爹的,臉上自然有光。至於煩惱嘛,也是快樂的煩惱,找他幫忙的大人物也多了起來。   “都是占了胡冰的光啊”   對於穀歌的要求,胡躍無能為力。胡冰性子冷漠,除了工作,就是宅中宅。結婚後,除了工作,還是宅中宅。   胡冰有專門的辦公室,和尋常的醫生不同,這裡更像圖書館和植物園。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書籍,居然沒有一本醫學方麵的。靠近窗臺,盡是些花花草草,可以疏解工作的疲勞,更預示著患者的新生。   墻上掛著一副畫,畫的是一副迷宮,迷宮裡有一個人,那人手裡拿著一幅畫,畫的是一副迷宮,迷宮裡有一個人……   胡冰剛要坐下,門外一陣騷亂。   “你這人怎麼插隊呢,沒有素質”   “抱歉,我後背疼的厲害,全身都沒勁,所以……”   “後背應該去骨科,搗什麼亂,真是的……”   胡冰抬頭看了一看,心裡咯噔一下,患者臉色蒼白,腦門都是汗水,說話有氣無力,這根本不是後背的事。   “小梁,給他量個血壓,快……”   胡冰急促的腳步聲,如同擊退死亡的靈鼓,鎮的旁人心顫,現場安靜了。   看著血壓數值,胡冰來不及思考,習慣性的說道:“趕緊急救,通知心內科,影像科,麻醉科,……”   現場醫護動了起來,患者剛要開口詢問病情,被助理強行壓在推床上,推走了……   氣氛壓抑了許多,等待的病患也不吵鬧了,自覺的排起了隊,目光時不時的瞄向那輛推床,猶如駛向地獄的靈車……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患者的臉色越來越白,意識開始模糊,一切都向不好的方向發展,死神已經揮起了手裡的鐮刀。   醫療小隊及時投入了戰鬥,檢查報告出來了。   【主動脈夾層撕裂】   果然,和胡冰想的一樣,醫靈感可以感觀病患的病情,基本檢查可以確定病患的病情。   手術室的燈亮了,胡一刀親自出馬,開始和死神搶時間,副手李淼再次全程跟蹤,除了學習,他想看看胡冰的言出法隨。   急救儀器規律的響著,重大的體力消耗,讓胡冰滿頭大汗。患者的皮膚,頸膜,血管,一層層的被剝離。動作要快,更要輕柔,稍有不慎,患者小命不保。   緊張的氣氛感染了每一個人,連喘氣聲都不敢大聲。胡冰對手術的要求嚴格眾人皆知,患者活著下病床,沒有任何後遺癥。   突然,儀器不規則的響了,患者的血壓再次再次下降,心臟也停止了跳動。   急救人員齊刷刷的望著胡冰,時間都凝固了,安靜的可怕。病情千變萬化,隨時可能要了病患的命。胡冰的臉色很不好看,她不允許職業生涯有任何瑕疵,回想手術的每個步驟。   手裡的刀沒有停下,腦子跟著病情轉動,二次病癥和一次病癥完全相同,這是手術的難點,也是確定二次病癥的難點。   手術室外,家屬在耐心等待著,眼睛一直望著手術室的大門,內心無比的煎熬,那扇大門,裡麵有她最親愛的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醫院是人世間最神聖的祈禱場。   “媽,你休息會,爸會沒事的”   中年婦人神情冷漠的看著兒子,早就讓你陪著來醫院一趟,別假惺惺了,房子就是捐了,也不會留給你。   “你滾吧,你爸最不見得就是你”   兒媳婦一聽不樂意了,房子還沒拿到呢,不能便宜了別人。再說,我弟弟還等著房子結婚呢。   患者生命危在旦夕,財產已經被惦記了,還是自己的兒子,真是…………真是正常現象。   胡冰拿著患者報告再次掃了一遍,確定了原因:【麻醉針過敏】。   腎上腺素推入了身體,剩下的交給時間。排除了險情,再次投入到緊張的救治工作,胡冰的身體已經達到極限,連站都有些吃力,時間已是下午三點,手術接近了尾聲。   “哐”門被打開了,病患出來了,家屬來不及看一眼,就被推進了iCU,進行全天候的觀察。   胡冰滿臉疲憊的走出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長時間的高度緊張,差點摔倒在地,好在及時抓住了門把手。   臉色依然冷漠,心裡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   “大夫,手術成功嗎?”妻子聲音顫抖的問著胡冰。   胡冰看著眼前的婦人,想到以前的自己,同樣焦急的祈禱柳展脫離險情。不一樣的是,她還是丈夫的主刀大夫。   “不辱使命”胡冰上前抱了抱婦人,輕聲的說道:“有你,他是幸運的”   婦人呆呆的愣了半天,悲傷的心情一掃而空,臉色柔和的說道:“有他,那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