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耄耋老人將神爺救下,又將為此獻下一妙計,實則破釜沉舟,鑄就大道這行。”耄耋老人將神爺安頓後,又從懷中找出歸元丹為其服下,而此丹藥是兩位老人行走江湖保命之藥,如今危機存亡,正是行此之舉。耄耋老人見神爺醒後,又將此計與其斟酌討論一番,便道:“天下大事,終將曉其真意,堂堂七尺男兒,成就千秋大業,定要一忍再忍,忍江河湖泊而海納百川,忍世間流言惡語,不逾矩。”,神爺萬般推辭,堅決抵製,後知其竟是為楊神人報仇雪恨,遂草草應了此事。神爺憑冒死領一份功過,將兩位老人從何來有道何處去,何事何為一一道來。包誌令自此將忠孝禮儀全然不顧,遂下令捉拿兩位耄耋老人,神爺深知此次前去,恐風蕭蕭兮易水寒,一去兮不復還,內心痛苦萬分。 兩位老人立於府衙之堂,麵對包誌令的再三盤問,直言不諱,承認所作所為,包誌令咬牙切齒,誓必斬盡亂賊,當盤問起關於蒙麵人深一步的消息時,兩位老人莫言不語,包誌令再次盤問,仍舊莫言不語,再度盤問時,無論何事兩位老人仍舊不語,包誌令頓時火冒三丈,對於兩位老人蔑視官員大逆不道之行,遂下令命杖其數十大板,孰知兩位老人竟嘴角鮮血淋漓,暈了去。包誌令見此,遂將其按壓簽其罪狀,後將兩位老人進行關押,暫作行事,並令神爺等人看守牢房,自行一人會見田灞,商量對策。 不料田灞趕來時,兩位老人氣數已盡,沒了氣息,神爺試了試竟不覺的後退大驚一顫。包誌令無奈的唉聲嘆氣,隻道:“賤骨頭,賤民真是賤民!”包誌令大怒於心,遂拔起侍從佩劍直刺兩位老人的屍首,數劍而行,兩位老人屍首血染於地,浸染一片。田灞見此揚了揚手不耐煩道:“拋棄荒野。”又對包誌令打趣道:“竟這般暴謔。”包治令一臉奸笑不語,隻道對此認同。 神爺自責不易,遂將兩位老人屍首拋之荒野,又苦於無錢糧為此喪葬,遂以粗製衣物為其裹屍。神爺這才想起耄耋老人交代之事,於是趁著夜深人靜之時,四下打探,潛入兩位老人住處,取出所交代之物。隻道書信所載:“緣來緣去血濃於水,千秋千載難逢難遇,大義大道命數所定,救亡之策忍辱而行,勿惡言相向亂其策,因小不忍則亂大謀,裡應外合此為良策。無能之輩失信於子,七子之人手足同親,大道之行眾人同德,行之凜然勿畏葸爾。。。。。。”神爺又繼續翻看書信所載,耄耋老人寫道:“今得男兒,生死無懼,妄正道而行,生字展龍華。”神爺看完書信,才曉之緣由,掩麵哭啼,淚流不止,愧疚於心,覺然是爾等害了爹娘。 此時一個身影一閃而過,展龍華立刻提高警惕,兩招之後,見蒙麵人,遂鬆了口氣,來著何人,應是蒙麵女,展龍華遂說出此事,蒙麵女半信半疑,又問其是何字,展龍華道不出個究竟,遂將書信和盒子交給了蒙麵女,蒙麵女看完所有的書信才曉道,原是老人血濃至親,而大姐是老人所養,後陰差陽錯丟失,今又覓得,如此如此,蒙麵女連連拜謝,稱之為長兄。兩人雖交道數次,但此時莫言不語,雖未言明,但彼此心知肚明,眼神交流後,兩人各自離去,消失在夜色中。 且說:“蒙麵女回到古墓,便再次夢冥。”夢中蒙麵女隻身一人來到昔日練武之處,隻見兩人今化作一人,一招一式揮起千層浪,蒙麵女為之大驚,竟覺察有這般本領,孰知一招一式間,愈然愈烈,瞬間金光而出,化作閃閃之色,割裂光與暗。頃刻間化為另一般模樣,隻見一人武劍,突現昔日郎君,遂想起那般誓言:“若是同淋雪,隻當共白頭。”蒙麵女嗤笑道:“白頭若是可代,又何談苦心人。” 正流連忘返間突然四下一片漆黑,隻見天生異象,紫氣東來,妙筆生花,此乃文曲星降世,當寫盡世間萬般珍寶與汙濁,一反天下惡。隻見文曲星而將,霎時黑暗伴著文曲星消退,文曲星背對蒙麵人而立,蒙麵女隱約見其身著乾坤之衣,曉之陰陽之屬,乾卦之術,項背有大義之痣,蒙麵女正曉之麵目時,隻見金光如正午之陽,一時間無法直視,蒙麵女遂夢醒。為之驚奇,預知後事如何,展龍華又將如何應對,蒙麵女有將如何尋得文曲星,欲知端的,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