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後,眾人就來到穀口,而裡麵的紅衣教修士則是在穀外就發現了三宗修士。 於是三位結丹修士領著剩餘的紅衣教弟子在陣外等侯著。三國的三位結丹修士看著穀中的三位紅衣教結丹修士相當震驚。 不知道這次血祭,紅衣教如此重視。一下派了三位結丹修士過來。 本來以歸明宗估計,紅衣教能派一位結丹修士過來就算不錯了,哪曾想一下過來三位。 幸好另外兩家也比較給力,各派一位結丹初期修士,不然這次任務隻能以失敗告終。 而對麵的紅衣教和他們同樣的想法,教主為了以防萬一,多派了幾位弟子前來,就是為了保險。看現在的樣子,也沒有多保險。雙方的結丹修士都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歸明宗中期修士淩空飛行到陣法前說道:“紅衣教在此地行血祭之法,有傷天和。爾等即刻停止,隨我回宗接受懲罰。” 他打算先禮後兵,畢竟對方有三位差不多的高階修士。 而陣內的紅衣教結丹中期修士木師兄冷笑一聲,手一指,一柄紅色巨劍飛出陣外向喊話的修士急謝而去。 而歸明宗錢姓修士則是手一拔,擋飛了射來的巨劍。隨後,一柄更大的飛劍出現在陣法上空,對著陣內幾人化為九柄飛劍急速射下。 但是離眾人三丈高的地方,被一個透明護罩擋住了。這是穀內的防護陣啟動了。 接下來三國修士來到錢修士身邊,商量一番後,就由三位結丹修士用蠻力破陣,其餘築基修士在旁掩護,注意觀察陣內情形。 而陣內的紅衣教三位結丹則是任由對方破陣。反正他們打算由陣法先消耗對方,然後再行打鬥。此時他們是以逸待勞。 屋外情況,秦義不清楚。他現在也像一具屍體一般躺在地上,嘴邊還弄出不少血跡迷惑土行者。已經持續了一天時間了,周圍一圈的練氣弟子差不多已經被抽乾了氣血。 現在土行者周身的護罩已經呈血紅色,而且血氣還源源不斷的從地下往上湧來。在護罩處聚集,在護罩頂部慢慢的有一個血色的小球開始成形。 土行者沒有心思觀察屋外的情況,他正聚精會神的控製著法陣,讓血氣丹慢慢成形,整個過程會持續幾天時間,稍微有點差錯就會前功盡棄。 所以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屋內。尤其是屋內某個弟子身上。 各種法器甚至還有法寶攻擊在法陣防護罩上,引得紅衣教築基修士一陣擔驚受怕。 但是隨著攻擊的進行。主持法陣的三位長老顯得尤其平靜,讓躁動的心也跟著平靜下來。 陣外三位結丹禦使著自己的法寶向陣法攻擊,雖然護罩在攻擊下搖晃不已,但是陣內有結丹修士主持陣眼,而且此陣是專門的防護法陣,所以一時半會還攻不破。 但是一想到木屋內可能成型的寶物,三人也隻能硬著頭皮的強行攻擊。 三個時辰後,終於攻破了第一個防護陣。等到三位結丹再次向穀人敵人攻擊的時候,又遇到了防護陣。 這次他們也學聰明了,先恢復靈力,然後再攻擊。而穀內弟子也不出陣禦敵,他們在等待著木屋內寶物成型。 穀外眾人在恢復靈力的時候,穀內三位結丹修士也湊在一起商議著。 “老三,老四,我們三人出陣會會那三位結丹,穀內的築基弟子交給我的大弟子去主持,讓築基修士破陣能費不少時間。爭取在全部陣法攻破前,血氣丹能成型,然後我們帶著五師弟先行離開返回教中。” 說完就看著另外兩個師弟,兩人也沒意見,點頭答應。三人在陣內一直待到陣外修士準備破陣時,從陣內飛躍而出,然後朝著選定的對手攻擊。 陣外三結丹哪曾想陣內修士突然殺出,倉促應戰,落了下風。紅衣教三人則是逼著三人應戰,時不時往築基修士身上瞄去。 於是這三位也明白了對方的意圖。歸明宗錢姓修士向弟子交待一番後和另外兩人順著哪三位飛走的方向追去。 結丹修士的鬥法比築基修士範圍更廣,破壞力更大。所以不約而同的選到遠處去對戰。 剩下的築期弟子剛繼續攻擊防護法陣。而穀內弟子則是在陣眼處主持。 攻的一方攻擊力低下,防的一方靈力輸出不夠。所以一個防護陣攻了五個時辰還沒有攻破。於是雙方都坐下休息恢復靈力。感覺挺有默契似的。 木屋內,土行者頭頂的血氣丹正在緩緩轉動著,地下的血氣慢慢順著法陣經過將化提純,一絲絲氣血慢慢的匯聚到旋轉的血氣丹上。 血氣丹也由開始黃豆大小慢慢變成尾指粗細,正在向拇指大小提升。 秦義這時隻能裝死,他現在的心神全聚到了旁邊不遠處酒鬼身上,這個人也和他一樣在地上一動不動,在等待著。 而遠去的六位結丹修士則是沒有返回。恢復好靈力的築基修士又開始了攻擊法陣的任務。 基本由歸明宗六位築基修士攻擊法陣,兩個端木家的初期修士隻能從旁監視。又過了五個時辰,第二個防護陣法終於被攻破。 然而眾人還沒有高興過來,迎接他們是第三個法陣,這讓幾位歸明宗修士氣憤異常,準備破陣之後把穀內修士全部圍殺。 剛才主持的後期修士粗略打量了一穀內的築基修士數量,隻有五位,而且隻有兩位後期,其餘都是初期境界,相信己方獲勝不難。 他估計了一下對陣的數量及人數,在心裡默默安排了一番。 屋外攻擊響個不停,屋內盤坐的土行者這時慢慢站起身來。 頭頂轉動的血氣丹則是停留在圓圈中心處繼續吸收著血氣壯大自己。 土行者走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練氣弟子屍體旁,然後快速用一把長劍割下這位弟子腦袋,然而被割的弟子則沒有冒出任何血跡。整個屍身氣血已經被抽乾。 順時針走到第二個弟子旁,又是一個屍首分家。第三個,第四個。離酒鬼隻有一個了。秦義看他還在哪一動不動。 來到酒鬼屍體前,土行者稍微停頓了下,就更快速的用劍向脖子揮去。意外沒有發生,腦袋也和其它人一樣分離開來。 雲行者怔了一下,然後用神識仔細的掃描著屍體,還在劍尖挑了一下衣角,露出葫蘆。 他此時眼中的疑問更甚。停在了原地,沒有繼續往下切割腦袋。這時他轉頭仔細用神識掃描著屋內每個角落。 看到沒有任何發現。然後裝著往下一個屍體走去。突然一柄飛劍無聲無息朝屋內某個陰暗處激射而去。 “出來吧,我已經發現你了。酒鬼你藏得再好,還不是被我發現了?”說完也不理屍體,開始轉身向角落走去。 然後角落中什麼也沒有,飛劍被擋在木屋的防護法陣上,引得防護罩一陣晃動,十息之後,晃動停止,一切恢復平靜。 而此時的土行者也是小心的注意屋內的一切。 酒鬼肯定在屋內,但是自己用神識完全發現不了他。 這時他準備把剩餘屍體都處理了,他倒要看看酒鬼藏在哪具屍體裡。又一個腦袋分離,離秦義隻有一個屍體了。 他現在已經開始慢慢聚力,準備在土行者砍自己腦袋的時候出其不意反擊,一舉擊傷土行者。 而哪位酒鬼,雖然秦義感覺他在屋內,但是秦義也沒發現具體在哪裡。 正當土行者揮舞小劍向秦義脖子砍來的時候,哪處疑似酒鬼屍體的紅衣教無頭屍身快速爆起,一柄小劍直向土行者頸部襲來。 在小劍離脖子還有幾寸的時候,土行者微微挪動身體,躲過襲擊。然後看著酒鬼的腦袋慢慢從頸部長出來,對是長出來,從脖子下麵一寸寸往上冒,直到最後長完全。 “沒想到,竟然沒有傷到你。你的防備心一直這麼大嘛?”酒鬼收回小劍對著土行者說道。 “我也沒想到,你師傅居然把這麼珍貴的替死符給你,讓你逃過一劫!”土行者回應道。 “你早就知道我混進來,而且裝死?”酒鬼很誇張的問道。 “你的哪點伎倆在我麵前就不要賣弄了,從第一次混進來,我就知道是你了。本來想趁你不注意把你殺了,可惜了。”土行者一臉惋惜道。 酒鬼則是反復摸了摸自己的臉,他覺得自己偽裝的挺好,哪曾想還是被人發現了,而且是早就發現了。頓時感覺自己麵子過不去。 “這枚血氣丹沒有你的份,我看在你師傅麵上,不與你計較,你可離去。我不於追究。”土行者見自己沒偷襲成功,轉瞬勸道。 “血氣丹可是師傅他老人家點名要的東西,裡麵可是有你們紅衣教的秘密。我不把此丹拿回去,我怎麼向我師傅交待。我看你還是把他給我,免得傷了兩家的和氣。” “你師傅倒是好打算,不自己想著提升修為,反倒是打我們紅衣教的主意。看來師傅當年輕饒你師傅則是放虎歸山啊。” “不說這些,這血氣丹你給是不給?外麵的三位師兄已經走了,就憑穀中的幾隻爛蝦,你覺得你們還能抵擋多久。” “抵擋多久也不關你們東陽教的事,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這是我們紅衣教自己的事。麻煩你離開山穀,不然我會當作敵人處理。”土行者雖然有點相信酒鬼的話,但是嘴中還是非常強硬。 “真是麻煩,好好的非要打一場。”說完後酒鬼擺出一副攻擊的駕勢。 而另一邊的土行者則是隨意得多,酒鬼已經出現了,現在屋內潛在的威脅也就沒有了。 他可以放心大膽的操作了。也不理酒鬼,而是徑直來在中間,重新盤腿坐下頭頂拇指大小的血氣丹緩緩轉動吸收地下的血氣。 幾年來儲存的血氣已經快要乾涸,而血氣丹已經到了成型的最後時刻,他這時候心思已經在這上麵。沒有多餘的想法與酒鬼鬥上一場。 看到土行者不理自己,轉而坐在中間。酒鬼一陣鬱悶。於是轉而攻擊木屋的防護陣。 等到血氣丹成型後,他再爭奪。土行者看到酒鬼的動作。 雖然想開口阻止,但是想著這樣可以耗費對方一些靈力,等到時候對決,自己勝算更多一分,也就由他了。 而秦義剛剛目睹一切,就隻能在地上準備著。 穀中的紅衣教弟子感受了木屋內傳來的陣陣響聲,以為是寶物成型的最後階段,防護的更加賣力了。 而陣外的歸明宗修士發現異常後,搶寶之心更加熱切,攻擊陣法更加賣力。 幾方都在努力著。更遠處的幾位結丹修士也是同樣想法。 歸明宗想的是己方人數多,而紅衣教想的是五師弟方法多,肯定有後手。於是不約而同的沒有回穀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