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穀內最後一層防護法陣也在眾人攻擊中岌岌可危,而屋內的血氣丹已經快要成型。 待到地下所有血氣吸乾是就是此丹成型時。 酒鬼裝著攻擊防護陣,但是眼神卻全部投入到血氣丹上。而中心處的土行者也眼睛微閉做著最後的準備。秦義躺在地上準備著。 僅僅半炷香後,地下再無血氣往上湧。整個血氣丹表麵浮現盈光,渾然一體。已經成丹。 酒鬼準備飛身過來搶走丹藥。但土行都更快。瞬間朝他扔了幾張符篆。 然後手一抓把血氣丹送入口中,再次入定。這一變化不僅令酒鬼始料不及,就連秦義也感覺莫名期妙。他正準備起身偷襲搶丹。 符篆落在飛過來的酒鬼身上。瞬間一個堅固的牢籠把前進中的酒鬼固定在原地,然後外麵還有兩三個牢籠,而且腳下伸出一雙巨手把酒鬼雙腳抓住,使其動彈不得。 還有一張符篆馬上把還在動彈的酒鬼冰封住了。隻剩下臉上不可思議的麵孔。 土行者一瞬間使用的幾張符篆就是為了拖住酒鬼,讓自己有充足的時間吸收血氣丹上的部分血氣,從而修為大漲,接近築基巔峰甚至是假丹境界。 這就是酒鬼的後手,憑此境界想來屋外的幾個築基根本攔不住自己。 土行者臉上浮現成功後的喜悅,臉色開始呈現不正常的血色,這是吸收了部分血氣丹的緣故。 秦義躺在地上,想著這時正是偷襲的好時機,但是偷襲過後如何帶著血氣丹逃出穀外。讓他拿不定主意。 就是這一停頓讓他失去了先機。土行者身上浮現一層血光,形成一個血色光罩,不停有血氣在光罩內流轉。 秦義看到此處,也隻能繼續裝死下去。但是還有一人不想看到土行者完全吸收血氣丹。 隻見冰封的酒鬼突然傳出哢嚓聲,酒鬼轉動腦袋活動了兩下。然後神情目然對著土行者說道:“土行孫,這可是你逼我的,如果我帶不回血氣丹,無法身師傅交待。” 說完後嘴中就振振有詞的念叨什麼,像是什麼口訣一樣。 而地上的土行者眼睛微張看了一眼露出腦袋的酒鬼,雖然感到不可思議,但還算鎮靜。於是手中再扔出幾張符篆身酒鬼飛去。 然而,這符篆剛一接觸牢籠就消失不見了,也不見增加什麼。 反而堅冰從酒鬼的脖子開始往往化掉,越來越快,地上的巨手也縮回地裡,四周的牢籠也呈現裂紋,隨時都可能損毀。 這時土行者有點慌了,他沒見酒鬼有什麼動作,隻是念了幾句口訣就這麼大的效果。難道有什麼威力強大的法器使出來。 於是站起身來,中斷了血氣丹的吸收。周身靈力罩浮現,各種防護手段盡快。雖然酒鬼說的話不會使他當真,但是該有的準備還是要的。 還不放心,隨即手中閃現一個陣盤,酒鬼周邊一丈浮現一個小的木屋防護陣。在此種種手段之下,相信酒鬼短時間不可能脫困出來。 手中的陣盤才是土行者真正的後手。其餘的符篆隻是延緩一下而已。這個九宮八卦陣雖然是縮減版,但是困住一個築基後期想來不是什麼難事。 看著周圍浮現的陣法,酒鬼心中更是大怒。口中的法決念得更快更急,而且體內靈力不要命的向某樣東西湧入。 僅僅幾息時間,牢籠堅冰大手都消失不見。隻有不遠處的法陣光罩還圍困著酒鬼。 這時酒鬼手中握著一柄一尺長左右的小劍,通體紅色,如驕陽烈火般。隨即他用小即輕輕一劃光罩,然而光罩雖然被劃開一條口子,但是隨即又閉合如初。 見此土行者心中鬆了一口氣,萬一此陣困不住酒鬼那才是麻煩了。 酒鬼看了一眼手中的小劍,也不保留,而是豎劍置於胸前,嘴中更是不停的念著口訣。 手中的小劍開始慢慢變大,熱氣不斷從劍身上傳出。當小劍變成六尺巨劍時,酒鬼握著劍柄朝著光罩某處一刺而去,然後劍身慢慢往下劃。 與劍身接觸的光罩不斷冒出呲啦聲,光罩不再復原,而是向兩邊不斷的塌落,最終一個一人寬的縫隙出現在兩人眼前。 而光罩還在不斷消失,估計要不了多久,整個法陣就會損毀。 酒鬼雖然脫困而出,但是臉上不再是喝酒後的紅色,而是呈現白色,顯然操縱這柄火劍對他而言消耗不小。 土行者看到酒鬼脫困,也不說話。隻是操縱手中所有的攻擊手段朝著酒鬼急射而去。 他手中的火劍肯定不凡,現在隻能期望他操縱此次的次數不要太頻繁了。 酒鬼看著襲來的各式攻擊。火劍往前輕輕一揮,一個半圓光幕擋在身前,土行者的攻擊法器擊在光幕上如入巖漿中,慢慢融入光幕中消失不見。 看到這樣,不僅土行者麵露震驚之色,就連地上觀戰的秦義也是大吃一驚,這劍也太霸道了吧。 酒鬼看著目露不可思議神色的土行者,心中暢快說道:“你也有吃驚的時候,現在該輪到我攻擊了吧,看看你能不能承受烈陽劍的攻擊。”說完就把劍尖朝著土行者一指,一柄虛化的火劍朝著土行者射去。 土行者趕忙用練化不多的血氣罩抵擋攻擊,看這劍架勢,自身靈力罩肯定是擋不住的。 血氣罩與劍尖剛一接觸,二者形成僵持之勢。雖然火劍在不斷往裡鉆入,但是源源不斷的血氣湧入補充血氣罩,一時半會,兩者誰也奈何不了誰。 見此土行者心中安定下來,能擋住就好,雖然自身煉化不多的血氣也快速消耗著,想來對方也不好受。 抬頭看向酒鬼,他此時的目光也是呆滯,顯然不相信自己的火劍攻擊居然被血氣罩擋住。 他不打算與土行者慢慢磨,自己操控此劍靈力消耗非常大,要速戰速決。 想到外麵穀中還有敵人,此時也不再猶豫。火劍再次居於胸前,嘴唇不停的上下張合著,法訣不停的念出。火劍再次變大,成了一柄丈許的火熱太陽。 然後酒鬼操縱巨劍向土行者飛去,這次不再是幻象,而是巨劍本身襲來。炎熱的氣息隔著老遠就讓秦義感覺不舒服,更別提土行者了。 隨著火劍射來,土行者也不再顧及,把所有吸收的血氣都用在血氣罩上。 大劍與氣罩剛一接觸無聲無息,但是剛剛過了三息時間,一個太陽形狀的火球在土行者身上產生,隨即一個爆炸光圈迅速產生。 酒鬼顯然有經驗一些,巨劍飛出後,就操縱自己的靈力罩躲在了木屋一角。而秦義則是則則把靈力罩激發,一陣氣浪就把自己掀了出去。 以土行者為中心的爆炸氣浪不僅把木屋防護陣給破壞了,還把整個木屋給炸飛了,秦義就像炸飛的幾具屍體一樣往木屋周圍十幾丈遠落去。 落地後,秦義口中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五臟六腑被振移位,體內靈力還剩一絲絲。 嘴角不停的留著血。如果酒鬼能看到不遠處的秦義的模樣,肯定會走過去探查一番,因為煉氣弟子被血氣陣吸乾氣血後,屍體不可能再有血產生。 但是他此時的眼睛看都沒看秦義一眼,完全被木屋土行者所處地三尺空中漂浮的血氣丹所吸引。至於土行者,在爆炸的當中已經灰飛煙滅,連儲物袋也不能幸免。 快速走過去一把撈起血氣丹,湊到眼前看了一下,雖然此丹表麵有裂紋產生,但是應該不影響師傅的使用。收入儲物袋後就準備快速逃離此地。 而穀內的法陣在爆炸前一息的時候,已經被破掉了,然後雙方被木屋內巨大的爆炸聲吸引,就看到木屋碎片和屍體騰空而起,散落於木屋四周。 而木屋中還有一人,還把血氣丹收入囊中,正準備禦劍逃走。 此時的敵我雙方,才反應過來,瞬間一位築基修士操縱法器從空中向酒鬼射去,酒鬼隻能停止禦劍逃走的打算,轉而對向穀中十多位築基修士。 其餘的築基修士這才反應過來,不停的操縱法器圍困著酒鬼,然後人也快速飛躍而去。 眾人呈一個半包圍圈逼向酒鬼。他一邊打鬥一邊不停的向著身後退去。 而退的方向離秦義的位置越來截越近,如果哪些築基修士能夠細心些,也能發現秦義的異樣。但是他們同樣被寶物帶來的誘惑所蒙蔽,心神全部在酒鬼身上。 而酒鬼此時也是心裡憋屈,體內靈力消耗了一大半,如果再次使用火劍的話倒是可以滅敵,但是自己肯定會重傷,不能及時離開此地,到時候離開的六位結丹修士趕回來,自己就兇多吉少了。 他不停的在心裡想著,而自身靈力罩在多位築基修士的攻擊下已經快要破碎掉了。 看著眼前瘋狂置自己於死地的修士,他心中一橫也管不了哪麼多了。如果不反擊,現在就會死。如果反擊,重傷的自己有可能能活。 於是火劍再次浮現,豎於胸前慢慢變大。雖然穀內的修士聽見爆炸聲,但是不知原尾。 這時看見酒鬼手中的火劍。眾人再傻知道這是一柄威力很大的攻擊法器。於是對酒鬼的攻擊更加迅速。 酒鬼更是氣憤不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邊不停的往火劍輸入靈力,還要一邊維係著搖搖欲墜的靈力罩。終於等到法訣念誦完比。 手操縱炎劍往周圍修士一個個飛掠而去。火劍刺破修士靈力罩就像刀切豆腐般容易,輕輕一劃就把靈力罩損壞。 然後從劍身上滴落一滴像巖漿的東西,這一滴一接觸修士身體就迅速燃燒起來,一個修士幾息之間就消失在火海中。 還沒等在場修士反應過來,所有的修士都淹沒在火海中。而酒鬼則噴出一口鮮血跪在地上,臉毫無血色。體內靈力枯竭。他剛想站起身來離開此地。 酒鬼的眼睛像是陀螺般不停的望向周圍的一體,在某一瞬間看到了一具屍體從地上慢慢支撐站起來。然後就陷入無盡的黑暗。 秦義用烏玄劍偷襲酒鬼也讓自己傷勢加重,口中不停的冒著血泡。 站定後,慢慢的挪到酒鬼身旁,拾起儲物袋收好,然後把其餘修士剩下的法器收入儲物袋。 又準備把那把火劍也收入儲物袋,但是無論如何也收不進去。隻是在靈力注入其中的時候變小了,最終成了一把盡許的普通小劍。 沒辦法,秦義隻能把小劍插入腰間,然後用全身僅剩的一點靈力準備發個火球術把酒鬼屍體燒掉。 但是火球剛準備拋出去時,秦義停頓了一下。走到酒一鬼屍體旁,把他腰身上的葫蘆解開扔到一邊,然後再用火球把屍體和頭顱燒掉。 趁著燒屍體的時間,秦義快帶的把周圍打掃了一遍,沒有漏過任何東西後,確認酒鬼被燒成灰燼後,才拖著重傷的身體一步步往穀外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