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永成心裡有事,不想跟這三個糟老頭子再浪費大好時光。 剛才那麼多負能量,為什麼沒開盲盒送禮物呢。 不用細算,也能達到二千了,一千時沒反應,兩千了也沒反應,咋地的?係統死機了?! 一進中院,賀永成差點沒笑噴了。 十幾個半大孩子站成一排,齊齊的伸著雙手,傻柱和許大茂正站在對麵。 許大茂象領導講話似的背著手: “今天你們的表現都不錯,喊聲最大的是劉光奇,閆解成。 現在就按剛才我們柱子哥評出來的結果,發獎勵!” 傻柱認真的查完手裡的花生豆,再以無比莊重的表情遞給對麵的人。 而接花生逗的人雙手接過,滿臉的驕傲和自豪。 這倆小子,還真是人才,怪不得今天這些孩子象打了雞血似的那麼興奮。 看見賀永成過來,傻柱帶頭,十幾個孩子齊聲高喊:“大大爺好!” “行了,大茂,柱子,趕緊發完讓孩子們回家吧。” 賀永成笑著朝兩個小子揮揮手。 賀永成看到了坐在自己家臺階上的何雨水,蔫頭搭腦,有氣無力的樣子。 “柱子,你爸還沒回來?” “我爸說今天晚上飯店會很忙,太晚了就在飯店凳子上對付一晚。 他常這樣,我都習慣了。” “那你給雨水做飯了嗎?”賀永成問。 “沒。。。沒有。我這不一直在忙選舉的事了嗎?” 賀永成心想,這還真是個不著調的哥。 也難怪何雨水叫他傻哥,在關鍵的時候也沒那麼關心傻柱。 “我親戚送了隻老母雞,你給燉上,叫上雨水,大茂一起來我家吃。” 傻柱脫口而出“永成哥,你不是雞肉過敏嗎?” 許大茂一指傻柱哈哈大笑著說:“雞肉過敏?!這你也信,要不說你傻呢。 這一聽就是永成哥逗你的,哈哈。。” “你個死大茂,你才傻!” “永成哥,您今天當上大大爺了,是要好好慶賀慶賀。 雞肉我沒有,我可有酒,還是好酒!我這就回家取去。” 許大茂他爸許富貴是廠裡的放映員,常會給領導放專場。 招待領導的酒也偶爾會混回來兩瓶。 今天許富貴沒在家,這說明又趕場子去了。 傻柱一聽也急忙說:“永成哥,給你慶賀,怎麼能吃你的呢? 要不是你說吃雞過敏,現在那半隻小母雞早都燉好了。 你回家等著,我現在就去做。” “柱子,你說的半隻小母雞不會比鴿子大不了多少吧? 就咱仨還不夠塞牙縫的呢?你先回去準備著,我一會讓大茂給你送過去。” 說完轉身進了後院。 今天晚上這出好戲這兩小子貢獻不小,以後也是四合院的中堅力量。 要想馬兒跑,總得給點草。 點開空間取老母雞隻是一個目的, 賀永成是著急想查看一下,看是不是多了什麼獎品他不知道。 可打開空間後,賀永成驚呆了。 原本隻有三立方多的空間一下子變成了十立方左右。 在空間一側,浮動著一行字: “因空間容積不足,無法發放獎品。 係統默認選擇為將三千負能量值兌換成相應空間容積和設施。” 賀永成看完,不知應該是高興呢,還是高興呢? 三千負能量,雖說是沒成本,但能一下子收到三樣禮物,多少還是有些心疼。 仔細一看,賀永成欣喜的發現,空間已自動分成了四塊。 四塊之間有一道看似透明的隔斷,每個隔出的空間四麵又都出現了不同規格的架子。 蜂窩煤被存了一格中,牛奶和三明治存在了一格中。 那隻肚子裡滿滿蛋茬子的老母雞在另一個格中。 剛才他取出“內聯升”時,就有些覺得空間還是有些不盡人意。 雖說不串味,那隻光不出溜的全裸老母雞、外加牛奶三明治麵包, 跟一堆蜂窩煤,還有一雙鞋放在一起,就算鞋子是全新的。 可視覺和感官心理上也還總是怪怪的。 現在賀永成此時才覺得,三千負能量換來超大且升級版的空間:值!! 剛拿出老母雞,許大茂敲門而入。 他貓著腰從懷裡掏出一瓶酒來。 賀永成本沒在意,可看到這酒瓶子時,不禁吃了一驚。 這可是一瓶榮太和燒房“王茅”,五十三度醬香型。 “永成哥,這可是我們家最好的酒,他還以為我不知道呢。 今天你這麼大的喜事,就得這種酒才配的上!” 許大茂邊說邊吸溜著哈拉子。看來這小子從小就好這口,又沒量。 “行,大茂你一片心意哥領了。正好,你把這隻雞送到傻柱家。” 許大茂放下酒,拎起雞,一看雞肚子裡露出的雞蛋黃,樂屁了。 這種下蛋的老母雞最香了。 沒有生孩子做月子的,沒有什麼人家會把一隻下蛋雞殺了吃肉的。 “這麼肥帶蛋茬的老母雞?!我再回家拿點榛蘑,老母雞燉榛蘑才最地道。” 說完屁顛屁顛的走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傻柱看到這隻雞時也很震驚,怪不得永成哥聽自己說有半隻雞的時候說過敏呢。 這是人家根本不稀的吃他那半隻瘦骨嶙峋的小公雞。 何雨水一見到雞肚子裡一堆桔黃色,大小不一的雞蛋黃,激動又好奇,非讓傻柱拿出兩個給她玩。 還說這黃燦燦的不是雞蛋,肯定是變軟的乒乓球。 傻柱怕玩碎了白瞎了,就隻好哄她說,等把這乒乓球煮硬後再給她。 傻柱忙著生火,雨水就開始寸步不離的盯著鍋。 隻要是肉,就算沒有廚藝也照樣香。 旁邊賈張氏家,易中海沉著臉坐在椅子上。 “老易,這小子一定是上輩子跟我們就是仇家。 他一來搶走了東旭的新房, 東旭可是你徒弟,他這就是不給你麵子。 我今天頂風說話,就是為你氣不過,明明你才是一把手。 這口氣就算我能咽的下去,你也不能忍啊!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從這院子轟出去。”賈張氏陰測測的說。 一旁的賈東旭打著哈欠,一副半夢半醒的狀態。 “老嫂子,這小子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就連我都看不透他,剛才他說了,院裡的事他不管,除非遇到我們解決不了的事。 可有什麼我們三個老頭都解決不了的事,他就能解決了? 要說他就圖個名吧,他還不讓我們叫他大大爺。 要是圖利吧,這又沒有人發工資。 我就猜不透他圖什麼?”易中海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思中。
第40章 特殊的“獎品”(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