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賈張氏張牙舞爪的樣,秦淮茹不由縮了下頭,泥瑪,那指甲黑的發亮了,怕是半年沒洗過了吧,簡直堪比生化武器啊。 到嘴的話,秦淮茹都隻能咽回去,她那還敢說,大院誰不敢啊。 這種事,人家又不會傻到當麵說。 “媽,人家要在背地裡說,咱們攔也攔不住啊。” 聽到秦淮茹這話,賈張氏不由眉一皺,略有些小無奈起來。 個中道理,秦淮茹知道,賈張氏懂,她隻是蠻橫慣了。 平日裡撒潑打滾,橫行無忌,人憎狗嫌。 “媽,為了棒梗名聲著想,不能這麼縱容他才是,不然名聲壞了,就沒法挽回了。”秦淮茹連忙接著道。 “什麼縱容?”棒梗一臉不悅:“我就喜歡叫傻柱,大院的人都這樣叫他,憑什麼我就得叫他何叔。” “對,憑什麼?”賈張氏立馬站出來,力挺自己大孫子。 秦淮茹很想說,就憑人家供你們吃,供你們喝,別說叫聲何叔,就是下跪磕頭,都是應該的。 雖然,秦淮茹也一樣沒良心,從沒想過要報恩,但,心裡清楚,傻柱對她,對賈家有大恩。 “媽,棒梗,你們就犟吧,等以後傻柱不給咱們帶飯盒了,你們後悔都來不及。” 賈張氏一拍桌子:“他敢,他反了天了,敢不給咱們帶飯盒。” 秦淮茹無語死了:“媽,傻柱憑什麼不敢?” 賈張氏張了下嘴,卻不知說什麼好。 “媽,人家給咱們帶,那是情分,不帶,那是本分。”秦淮茹一臉的無奈,這種事,其實她也習以為常了,但,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 “咱們孤兒寡母,他憑什麼不帶。”賈張氏喝道。 秦淮茹指了指棒梗,小當槐花:“已經幾年了,傻柱不給咱們帶了,誰能說他不是。” “更何況,棒梗他們也都長大了。” 賈張氏想也不想:“我能。” “他不給咱們帶,就是沒良心,你可給他一直收拾屋子洗衣服呢,他那狗東西,占了大便宜了呢。” 秦淮茹心裡嗬嗬了下,略有些無語的道:“媽,這種話,到外麵說,隻怕大院的人,要指著咱們,罵咱們沒良心,白眼狼了。” “大院,可多得是的人,饞著傻柱那飯盒的飯菜呢。” 這讓賈張氏差點炸毛:“該死的,大院的那些家夥,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好人,居然跟咱們孤兒寡母搶吃食。” 一頓爭吵無果,秦淮茹也隻能作罷。 另一邊,何雨水一直猛盯著郝欄看,看的郝欄都發毛了。 “雨水,你不是想謀害親哥,謀財害命吧?” 何雨水翻了個白眼:“謀財我有想,害命?” “我瘋啦。” “不過,哥,你倒像是瘋了,借了一千多塊錢給你的秦姐,更瘋的是,你還讓她一口氣還了。”何雨水看著郝欄:“你簡直是瘋中瘋中瘋中瘋。” “你才瘋了。”郝欄沒好氣的看著這便宜妹妹:“我這還不是因為要給你準備嫁妝,才想盡辦法把錢要回來。” “咱爸跟寡婦跑了,我不給你準備嫁妝,誰給你準備啊。” 何雨水瞬間眼紅了:“哥,我還以為你心裡隻有你秦姐了呢。” “那可不,你看人可真準。”郝欄心裡道,原身傻柱那舔狗,可不心裡隻有秦淮茹,為了秦淮茹,他什麼都可以不要,放棄,那怕親兒子。 “你說的叫什麼話啊。”郝欄狡辯道:“哥這幾年是因為秦淮茹忽視了你,但,那也是為了你能自立。” “畢竟,你哥我,也是要娶媳婦的,你不嫁,我怎麼娶啊。” 何雨水瞬間大怒:“哥,你還有沒有人性啊,為了娶媳婦,連親妹妹的死活都不管。” 郝欄一攤手:“不這樣,你能活得這麼通透,能看出秦淮茹這樣的人有多壞,能這麼獨立自主?” “雨水,不是哥心狠,而是沒父母的咱們,必須成熟獨立。” “這世界,沒人給咱們托底的。” 郝欄接著道:“若我以後也娶了媳婦,縱有心想幫你,怕是也難。” “若我不狠下心來,隻怕你還依賴著我呢。” 郝欄一臉無奈的看著何雨水:“雨水,你哥我,已經三十了,再不娶媳婦,怕是要打光棍了。” 聽到這話,何雨水瞬間哭成淚人,撲進郝欄懷裡:“哥,對不起,因為我,你拖到現在還沒娶。” 在如今二十出頭,就大多結婚了的年代,傻柱的確是因為要供何雨水上學,才拖到二十多還沒結婚的,不然,憑他廚子的工作,娶媳婦簡直不要太簡單。 當時,秦淮茹可還沒開始吸血,傻柱也還沒當秦淮茹舔狗,畢竟,賈東旭還在呢。 安慰了會好,郝欄直接道:“我準備給你買輛新自行車當嫁妝,你要正常的,還是女式的。” 何雨水知道郝欄要給自己買車,那還顧得上傷感:“哥,你有什麼建議。” “如果你要討好婆家,買正常的,但,那可能你就未必騎得上了。”郝欄接著道:“可如果買女式的,肯定歸你自己騎,但,肯定討好不了你婆家。” 這讓何雨水一下子為難了起來:“哥,就不能既屬於我,也討好了我未來婆婆他們嗎。” “當然可以,那就隻能再給你添一臺縫紉機當嫁妝。”郝欄本就有這打算,雖然這樣一來二去,秦淮茹還的錢,起碼去了一半。 但,也算對得起原身,對得起良心了。 何雨水聽了,連忙搖頭:“那怎麼行,哥你還要娶媳婦呢。” “再說了,弄張自行車票已經不容易了,再上那弄縫紉機票啊。” “這其實不成問題。”郝欄一臉自信:“你哥我最近廚藝大漲,廠裡,已經準備升我當食堂副主住,並且連漲兩級工級。” “天啊哥,你沒開玩笑吧?”何雨水一臉不敢相信。 郝欄笑了:“你哥我,像開玩笑的人嗎?” “再說了,以我的手藝,早該升了。” 何雨水沒再懷疑,她知道,她哥工級升不上去,是因為嘴臭,並不是廚藝不好。 “那到時,哥你多少錢一個月?”何雨水兩眼放光:“應該不比一大爺差吧?” “那當然。”郝欄說完,立馬又道:“當然,純工資,易中海是天花板,打工皇帝,可你哥我加上獎金補貼後,隻會比他高,不會比他低。” 何雨水不由高興的跳了起來,風光大嫁,是她之前不敢想的事。 隨後,郝欄直接用係統沒扣的成就點,把廚藝升級到了國宴級,並且是頂尖的那種。 有了這手廚藝,加上郝欄又會來事,又向李副廠長表了忠心,李副廠長連餅也不畫,大手一揮,先升了他工級。 又安排郝欄秀了幾場廚藝,征服了全廠,以及外廠的領導。 有國宴級廚藝的郝欄,立馬遭到外廠的挖墻腳,李副廠長順水推舟,拍板,升郝欄職。 軋鋼廠領導班子,直接通過了。 而這些天,郝欄借口因為要當領導了,再沒帶過飯盒。 賈家,沒了飯盒,秦淮茹手上也沒錢,就單憑易中海那天晚上給她的幾塊錢,那裡還撐得起賈家天天大白饅頭的生活。 所以,賈家,生活水平,直線下降。 “該死的傻柱,反了天了,良心喂狗吃了吧,這麼多天了,居然一次飯盒沒再給咱們帶。”賈張氏罵罵咧咧:“不知道咱們孤兒寡母不容易啊。” 秦淮茹唉了聲,也愁得不行,跟傻柱的關係是緩和了,但,傻柱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居然不再跪舔她了。 “難不成是我老了,難看了,還是傻柱那狗東西喜新厭舊了?” 聽到賈張氏的話,秦淮茹回過神來:“媽,這種話,你少說,傳到外麵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就更別想傻柱給咱們帶飯盒了。” 一拍桌子,賈張氏火了:“他敢。” “秦淮茹,都怪你沒用,居然連個飯盒,都搞不定。” 背鍋的又成了自己,秦淮茹真想破口大罵,沒她秦淮茹,你個老東西,能吃得肥頭大耳的。 “媽,這怎麼能怪我,不是你出的餿主意,那裡會讓傻柱跟我生分了啊。” 秦淮茹照著,把易中海說的,說了遍。 “感情是因為何雨水那賠錢貨啊,真該死。”賈張氏直接罵道。 秦淮茹捂了下頭,知道靠賈張氏怕是等死,不添亂就不錯了。 “媽,一會,我找一大爺去吧,讓他幫忙。”秦淮茹心裡接著道:“老東西,我可聽你的,錢都還了,這忙,你不幫,也得幫。” 賈張氏立馬一瞪秦淮茹:“蠢貨,現在才說,早乾嘛去了,早該找易中海那老東西教訓傻柱了,你還不立馬去,還呆在這乾嘛,不知道棒梗長身體,要補充營養啊。” 秦淮茹:“…”。 鬱悶的秦淮茹,飯沒吃完,被趕出了門。 沒一會,急公好義的易中海,帶著秦淮茹,去了郝欄那。 門前,易中海一指郝欄家門:“敲門去啊,愣著乾嘛。” 秦淮茹鬱悶的點了下頭:“柱子,我,你秦姐。” “秦姐啊,怎麼又是你。”屋裡,郝欄:“一大爺說了,寡婦門前是非多,你老跑上門來,說你多少次了,你還來,怎麼這麼臭不要臉啊。” “秦姐,你給自己留點顏麵,不這麼臭不要臉行不行。”
第7章升職加薪(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