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秦淮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太特麼丟人了。 她秦淮茹,大院一枝花,軋鋼廠俏寡婦,不知多少人,想盡辦法占她便宜呢。 現在,這,簡直奇恥大辱。 “柱子,是我,你一大爺。”易中海適時開口。 “一大爺,你也來啦。”郝欄的腳步聲傳來。 門一開,郝欄直接道:“一大爺,你在正好。” “你勸勸秦姐吧,叫她不要再整天上門,騷擾我這個黃花大小夥了,要點臉吧。”郝欄無比無奈的看著秦淮茹道。 秦淮茹的臉,變得無比窘迫,又特麼丟人了。 擱以前,易中海怕是,都得懷疑郝欄瘋了,居然說秦淮茹上門是騷擾他。 “柱子,你這意思是,你想娶個媳婦了,所以得跟你秦姐保持距離?” 郝欄嗯了聲,點頭:“畢竟有錢了,可不得抓緊娶媳婦。” “我都三十了,別人這個年紀,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聽到這話,秦淮茹那個後悔啊,那個心疼啊,郝欄居然要拿她的錢去娶媳婦。 “所以啊,以後,得跟秦姐保持距離,畢竟,像一大爺你說的,寡婦門前是非多。” 郝欄這話一出,秦淮茹略為埋怨的看了看易中海,老東西,這不是斷她秦淮茹財路嘛。 雖然,易中海沒這麼教過傻柱,自更沒對郝欄這麼說過,可這話,誰不懂,所以,易中海也不好反駁。 “可是柱子,淮茹孤兒寡母不容易,棒梗他們又正身體,正需要營養呢,你不能突然撒手不管啊。”易中海略帶責怪的看著郝欄:“你這太不負責任了。” 秦淮茹可憐兮兮的立馬道:“是啊柱子,你好歹也得給點時間,借些錢給我先啊。” 郝欄輕咳一聲:“不好意思啊,秦姐,我也很無奈。” “其實是李副廠長要我以身作則,不許再帶飯盒了。” 秦淮茹瞪大眼睛:“柱子,我讀書少,你不會在騙我吧?” “李副廠長,怎麼會莫名其妙,不讓你帶飯盒啊。” “再說了,你帶飯盒是楊廠長允許的啊。” 秦淮茹徹底急了,飯盒沒了,這不是要她一家老小的命嘛。 吃慣了好吃,又充滿油水的可口飯菜,那裡還吃得下一點油水都沒的鹹菜,跟開水煮白菜啊。 “真沒辦法了,我是必須以身作則了。” 郝欄說著,一拍自己心口:“畢竟,我過些日子,就是食堂的副主任。” “我一一要當領導了。” 易中海秦淮茹,不由都懵逼了。 郝欄要當領導了,開什麼玩笑。 但,兩人又明白,郝欄不會拿這開玩笑。 郝欄自然知道兩人有些難以置信,故意接著道:“沒辦法,廚藝最近大漲,別廠的領導,搶著要挖我過去當食堂主任。” “廠長,李副廠長,怕我被挖走,我不想當領導,他們逼著我當。” “我也隻好,勉為其難,當個副主任先了。” 郝欄說著,又一臉不好意思:“所以啊,真不能再帶飯盒了。” “畢竟,以後,我跟秦姐,一大爺你們這些普通工人不一樣了,我們不一樣了,我可是要當領導的人了。” 秦淮茹酸了,易中海也一樣酸了,傻柱,居然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比之秦淮茹,易中海要難受多了。 他雖是八級工,但,說到底,也隻是工人,而不是領導層。 特別是,郝欄口中的普通人三字,讓易中海那個難受啊,也難堪。 他易中海從不放在眼中的二愣子,直接一躍,成為了他也高不可攀的領導。 這種落差,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正如那句,希望你過得好,卻又希望你沒我過得好。 “所以,秦姐,一大爺,我真愛莫能助了。”郝欄略帶無奈道。 易中海秦淮茹還能說什麼,搖了搖頭,說不怪郝欄,便都走了。 秦淮茹拉著臉回到家,賈張氏那看不出,事情辦砸了。 “該死的易中海,他也靠不住。”賈張氏罵了句,瞪著秦淮茹:“說話啊,是不是飯盒的事沒成。” 秦淮茹唉了聲:“飯盒,以後都沒了。” “什麼,以後都沒了,那怎麼成,我豈不是要吃鹹菜了。”賈張氏急了,急得跳腳:“該死的秦淮茹,你和易中海到底乾了什麼,才讓我的飯盒,以後都沒了。” “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看我不打死你。”賈張氏殺氣騰騰,一副立馬就要動手揍秦淮茹的樣子。 “老東西,你的名字叫蠻不講理吧。”秦淮茹那個鬱悶啊,欺軟怕硬。 “媽,不關我事。” 賈張氏:“那就是易中海乾的好事了?” 秦淮茹:“也跟一大爺無關。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賈張氏不由氣急敗壞:“賤人,你在耍我嗎?” 秦淮茹忙解釋道:“傻柱要當領導了,所以,以後都不會帶飯盒了。” 賈張氏聽到這話,表情一凝:“秦淮茹,你開什麼玩笑,傻柱那個狗東西,能當上領導。” “你騙人,也找個好點的理由行不行。” 賈張氏是一百個不信,一個被秦淮茹拿捏得死死的舔狗,能當上領導。 “我也不相信,可傻柱不可能拿這種事騙人。”秦淮茹說著,又嘆了口氣:“其實以傻柱遠近聞名的廚藝,他早有資格當食堂的領導了。” “隻不過因為以前嘴臭,得罪人。” 廚藝這一點,賈張氏也承認。 兩人,不由都沉默了。 “秦淮茹,那以後怎麼辦?”賈張氏先開口:“要不,你嫁給他,但他必須每個月給我五十塊錢。” 這話,讓秦淮茹都心動,也想行動了,畢竟,當領導夫人啊,誰不想。 “媽,遲了。”秦淮茹一臉悔恨:“那狗東西,現在要跟我保持距離呢。” 賈張氏哦了聲:“也對,傻柱又不傻,當上了領導,怎麼可能還娶你這老寡婦。” 秦淮茹:“…”。 “媽,你到底那頭的。”秦淮茹氣的咬牙切齒。 賈張氏撇撇嘴:“秦淮茹,我說的不過是事實。” “你不止是一個三十多的老寡婦,還是個拖家帶口的老寡婦。” “所以,傻柱除非瘋了,不然怎麼可能還娶你這老寡婦。”
第8章我們不1樣(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