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回家(1 / 1)

棉羊平時很溫馴 與昂 5669 字 2024-03-17

鬱其先訓完班氏父子轉身去了教師宿舍。   心想這次他一定要住進祁連慎家。因為這樣他才有機會跟季棉接觸。想到就做。於是鬱其先大步往李恬所在的宿舍樓走去。   而另一邊。   季棉一連吃了三顆冰糖葫蘆還有些意猶未盡。可她答應了吃一顆,現在都超了。季棉有些不意思,於是走到溫庭深前麵讓溫庭深停下來。   季棉將手中的糖葫蘆遞給溫庭深。   溫庭深被嚇得往後一仰,他皺眉!   季棉看著喜笑顏開,她道:“庭深哥哥,你也吃。”   溫庭深看著季棉,見她逆風站著前額的流海被吹散開來,露出了光潔細膩的前額。   一時溫庭深看怔住了。   溫庭深心想:季棉真的很像她媽媽。她媽媽許芳香是一個溫柔漂亮的女人。隻是許芳香說話更溫柔。像水做的一樣。怪不得她能生出季棉這樣一個軟軟棉棉的人兒。   還有就是許芳香說話時也總是笑語盈盈的。讓他很放鬆。就是,就是看久了他總感覺許芳香像一個人。   想到這,溫庭深又搖搖頭。   秦家老太太出身章家,身份不一般,平時也身居簡出。她又怎會跟遠在萬裡的梓鄉人有關係呢?   嗬嗬,不可能!溫庭深覺得這都是巧合,是人有相似罷了。他並沒有往深裡想。不單單是溫庭深。就連著見過章明玉許多次的溫進和紀暖也覺得是人有相似。   溫庭深這樣想著,季棉又晃了晃手中的冰糖葫蘆棒,道:“庭深哥哥?”   溫庭深沒回應。季棉又喊道   “庭深哥哥”   溫庭深還是沒有回應。   其實溫庭深該往深裡猜。許芳香本就是章明玉的外孫女。許芳香跟章明玉長得像本就合情合理。   季棉繼承了許芳香的容貌。許芳香又繼承了秦蘊玉的容貌,秦蘊玉又繼承了章明玉的,章明玉又是梅瑞的女兒。所以這張驚為天人的臉就是從梅瑞那兒傳下來的。   粉嫩嬌俏的小臉,白皙細膩的肌膚,柔軟透亮的頭發。光潔飽滿的額頭,彎彎修長的柳眉,清澈明亮的杏眼,高挺小巧的鼻子,薄而潤澤的紅唇,小小精致的嘴巴,尖尖的下巴,修長的脖頸,精巧到極致的耳朵,梅瑞那遺傳下來的優雅沉靜氣質,喜靜又講究的癖好。這些都是天生自帶的。   溫庭深看著移不開眼。   季棉又軟軟糯糯的喊了一句:“庭深哥哥。”   溫庭深被季棉不是撒嬌勝似撒嬌的軟萌樣子逗笑了。他差點就要抱起她輕吻她那光潔的額頭。心想:老天爺就是這麼偏心眼。把一切好的一股腦的送給這小丫頭。季棉一說話,他就拒絕不了。   心想:她這麼小就已經格外的引人注目了,長大得美成什麼樣?   溫庭深想笑,可最終還是抿著唇麵色凝重。   季棉又盯著溫庭深。完了季棉突然想到自己的這個行為有些突兀,尷尬就想收回手中的冰糖葫蘆。不想她的手沒收,溫庭深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彎腰咬下一口。   季棉嚇了一跳。見溫庭深吃的是冰糖葫蘆,她又鬆了口氣。   季棉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怕他冷著一張臉。   冰糖葫蘆又酸又甜,是溫庭深從未體驗過的滋味?現在入口,他隻覺得這玩意味道怪極了。   溫庭深皺眉。   季棉笑看了他一眼,完了自己又吃了一顆。心想,這會兒他不會說她不講信用了吧。季棉現在吃第四顆。溫庭深吃了一顆。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季棉覺得溫庭深應該不再計較她吃了多少顆了。季棉忘了買糖葫蘆的錢是誰出的。   溫庭深本來就沒想過季棉隻吃一顆就放下。他見她吃得高興,也皺著眉陪著她吃了一顆。   季棉見溫庭深吃完了一顆,又將葫蘆串遞給了溫庭深,示意溫庭深再吃一顆。溫庭深又咬了一顆,隻是這一次溫庭深吃著麵上表情好了些。   季棉見溫庭深表情稍微舒展,季棉就笑瞇瞇地看向他,溫庭深搖頭又皺眉,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邊吃著還邊吐槽下次別買這玩意。季棉就搖頭說不好。說要是不買就讓溫庭深買了糖葫蘆學了做。   兩人你一顆我一顆,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兩人就吃完了那串糖葫蘆。   季棉舔了舔嘴巴。樣子有些意尤未盡。   溫庭深看著,雙手就插了褲兜抿著唇笑。季棉不知道紅唇經過她的舔拭都帶了點光亮。   “真好看。”   溫庭深自言自語的道。   “什麼?”季棉仰了頭問他。   溫庭深沉默。   沒過一會兒,兩人就到了季氏酒樓。溫庭深將季棉到了樓上交給了徐遙才了回家。   溫庭深今天的心情很好。可能跟季棉吃同一串糖葫蘆。又有可能發現自己並沒那麼討厭季棉。不管是哪一種,反正今天他很高興。   而鬱其先來到李恬家。   祁連慎和李恬也正好回到了宿舍。鬱其先收斂了身上的煞氣,規規矩矩地向李恬點頭躬身行一禮。完了扯出個不太自然的笑容,用沙啞的嗓音喊了一聲:“嫂子好”   李恬神情微詫。心想這不是京中來的那小夥子嗎?完了尷尬赧然微笑,算是打過招呼。   祁連慎見是鬱其先。他就很想罵人。剛趕走了一個電燈泡,又來了一個。   鬱其先連忙說道:“您讓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祁連慎一聽這才想起他先前讓鬱其先乾的事情。他看了李恬一眼。李恬識趣的沒有向看他們看來。假裝沒聽見般,溫和的幫祁連慎脫了外套。然後掛在門旁的衣冒架上,而她則將自己的斜挎包掛在了衣冒架,便再也沒有看他們,徑直去了裡間。   祁連慎冷眼向鬱其先撇來,道:“進來說!”   鬱其先有些悻悻然,也不能怪他現在才找祁連慎談。昨晚實在是太晚了。他也不好一來就跟祁連慎談事情。於是跟著祁連慎坐在了長沙發上,才斂了笑,嚴肅的道:“慎哥,前年你讓他們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祁連慎神情微凜,雙臂壓在腿上,靠了過來,道:“是誰乾的?”   “周扶。”   “證據呢!”   “出事當天周規培來了法國。”   鬱其先遞過手中的紙袋!又道:“資料都在這裡。隻是接洽過他的人我們還在查。人還在組織裡,我讓文涎寬盯著,他的活動沒受到限製。”   鬱其先記得前世在讀大學的時候他參了軍。隻是前世他跟祁連慎幾乎沒怎麼來往。祁連慎是特種兵。而他隻是普通的士兵。所以他比季棉早重生了三年。所以重生後他一直暗地裡調查與秦蘊玉有關的事情。   當他知道祁連慎在特種部隊時。他也參加了特種部隊的集訓。最後他成功的加入了祁連慎所在的分隊。並且兩人共事了兩年零三個月。他接近祁連慎並獲得了他的信任。   可在最後一次執行任務時,他們所在的飛虎小隊出了內奸導致任務失敗。飛虎的隊員沒有獎勵不說,他們還損失慘重,祁連慎背著出賣隊友的罵名,因為全隊裡除了祁連慎和鬱其能全身而退,其他人死的死,流浪國外的流浪國外。隊伍也四分五裂。   於是兩人決心要找出真兇還自己清白。   於是他們一個深入體製,一個深入非歐大陸,目的就是為了調查幕後的操手。   祁連慎又道:“你確定你沒看錯?”   “周規培年出去的法國,聽說他年初提的離職,隻是不知什麼原因,後來又不辭職了。”   “周家有那麼多錢嗎?”   祁連慎疑惑。   “我查了周家的人。周扶確實很清白。隻是我們的人確實查到了他身上。”   “轉賬的時間,地點。到帳的時間地點都一致。”   祁連慎聽了眼裡迸發出一股淩氣。他道:“既然確認了,就加快些。我們的人不能白死。你去告訴他們,我會讓我家老頭子盡力還他們清白的,還有讓人別盯了。我從周家入手。一個證人不足以撼動周家。我們的人沒必要做無用功。”   鬱其先贊成的應是。周扶、周規培一家都是狼子。   完了鬱其先又從褲兜裡拿出一張卡。   他道:“這是您的那份。他們見我要回國就讓我給你帶了回來。”   祁連慎沒有收下,而是挺直了腰背,悠悠的開口,說道:“你會玩股票,就給你繼續替我玩玩。輸了算我的,贏了我們對半分。”   鬱其先跟祁連慎是過命的交情。雖說祁鬱兩家走得不算近。可重生後的鬱其先一直把祁家當外家,祁連慎作為祁家最重要的人物,他自是要拉攏過來的。再說了他也不確定祁家人是好是壞。要是他們也是前世害死季棉的幕後兇手。那他不得知道祁連慎這個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鬱其先不敢冒險,他隻能接觸祁連慎。如果祁家的人是害季棉的幕後之人,是周規培身後的操手。不過據他這兩年的觀察,祁連慎顯然不是。祁家的其他人他就不知道了。   鬱其先見祁連慎如此說正中下懷,可他還假裝沉吟了一下!才乾著嗓音說道:“難得慎哥相信,兄弟我肯定幫你賺個盆滿缽滿。”   祁連慎笑著拍了拍他的臂膀,又道:“你小子,我早看透了你?老早就想把這錢拿走了吧!別說你哥我沒提醒你,你這樣胡來,你家老爺子知道了肯定打斷你的腿!”   “所以慎哥不說,我家那位就不會知道。”   祁連慎指了指他,笑了笑,心想算了,幫他瞞著好了,要不是當初他看到鬱老頭帶來的選調名單,他也不會來了梓鄉。他也不會在梓鄉遇上李恬。遂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呀?”   鬱其先聽了這話不甚在意地躺在了沙發上。道:“過幾天吧!我先去法國乾一票再說。”   “去法國好啊!我到時候也去。你先替我認認路。”祁連慎一本正經的說。   “你也去?你之前不是說不想去嗎?”鬱其先連忙反問。   祁連慎見鬱其先激動,就用眼神打量他。   鬱其先見要露餡,忙打著哈哈,笑道:“嗬嗬…認路!對!慎哥會迷路,我幫著認認路。”   “嗬嗬!嗬嗬!別擔心!你在法國的小金庫我不會攪和的。我主要去那裡玩,我家的那位也要去法國。”說著對著裡間的李恬點了點下巴。完了又嘆息一聲,道:“也……也順便看看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