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顧隅安突然被許安然摟住脖子,聽她說著含糊不清的話問到。 忽然,顧隅安感到脖子的力道一鬆。他微微側頭看見許安然已經入睡,便輕輕拿下她手放進被子裡,替她蓋好被子。 顧隅安給許安然掖好被角後,在她的床前站了一會,給她留了一盞暖黃色的燈後,關門出去。 “叮叮叮。” 顧隅安看著那通備注是“江輕”的來電後,直接掛斷,隨後往書房去處理文件…… 翌日。 “然然呢?”顧隅安坐在餐桌前,見許安然還沒有下來用餐。 “先生,今早沒有見到安然小姐下來過。”劉姨解釋。 “去看看她!”顧隅安吩咐劉姨。 “是!”劉姨徑直往二樓許安然的房間走去。 “扣扣扣。” 劉姨見房間裡沒有人回應,還以為許安然沒有聽見,就又繼續敲門。片刻後劉姨打開房間,看見許安然躺在床上。 “小姐?”劉姨邊往床邊走過去邊試探性的喊道。 “嗯~”許安然回應劉姨但是伴隨著重重的鼻音。 “小姐,您發燒了,而且燒的很厲害!”劉姨見許安然狀態不對邊把手搭上許安然的額頭,卻發現她體溫燙的厲害。 “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劉姨按下電話:“先生,小姐她燒的很厲害!” 顧隅安接完電話後,很快出現在門口。 “打電話給於限,讓他備車!”顧隅安吩咐劉姨。 顧隅安說完,抱起許安然往樓下匆匆跑去。 …… “她怎麼樣了?” “回總裁,許小姐她之前是不是有過發燒淋雨的經歷?”醫生問完繼續補充道:“許小姐燒的厲害,她應該是之前落下過病根,一旦淋過雨沒有防護好就會牽引出來。” “燒能否降下來?”顧隅安聽到醫生說許安然之前落下過病根莫名有些擔心。 “回總裁,就看今晚燒能不能降下來了,如果高燒持續不降,會把小姐燒壞的。” “病根能治好嘛?” “這個需要慢慢調理,西醫治標不治本想要根治恐怕很難!” “下去吧!”顧隅安聽到醫生說許安然的病根不易治療時,頗為煩躁。 “總裁,要不要通知許老先生?”於限剛剛也聽見醫生向顧隅安匯報許安然的情況,擔心的問道。 其實於限知道許安然是因為那次在山體滑坡中拖著發高燒的身體去營救顧隅安而導致落下病根,隻不過當時顧隅安命於限去調查自己是如何脫險的時候。於限向顧隅安隱瞞了是許安然救的他。可是於限當時沒有選擇說,現在也依然會選擇隱瞞。原因無他,顧隅安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況且如果能因此顧隅安和許筳筠心生嫌隙,那對於顧隅安的復仇大計更有裨益。 “你先回去吧!”顧隅安知道許筳筠在許安然的身上安裝了定位器。所以不出半個小時許筳筠必定會出現在這裡,這也就是為什麼顧隅安對於限說不用通知許筳筠的原因。 顧隅安在門外隔著玻璃門看著躺在在病房裡的許安然,他有些遲疑了。但是片刻之後顧隅安還是坐在許安然的病床前,看著點滴通過輸液管和針頭運送進許安然的身體裡。 顧隅安低頭看著許安然的手,手背上被針頭刺破的地方略微有些腫脹,白皙的手背能夠看清楚淡青血管的紋路,走向…… 顧隅安看的出神。 …… “閃開!”許筳筠睨了一眼立在頂樓VIP病房入口的於限。 “對不起,許老先生,恕我不能從命!”於限站在病房外,不敢退讓半步。 “你這是逼我這老爺子動手?”許筳筠輕蔑的說。 “不敢!”於限低頭對許筳筠說道。 “你先下去!”顧隅安聽見門外傳來嘈雜聲,開門看見許筳筠後,心下了然是發生了什麼,便讓於限離開。 “許爺爺,然然在裡麵!”顧隅安見許筳筠這模樣,就清楚他已經調查了一切。 許筳筠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保鏢呆在外麵不要跟進去。顧隅安跟許筳筠身後兩人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