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爺爺,然然在裡麵!”顧隅安見許筳筠這模樣,就清楚他已經調查了一切。 許筳筠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保鏢呆在外麵不要跟進去。顧隅安跟許筳筠身後兩人進了病房。 許筳筠坐在許安然的病床前:“你知道然然是喜歡你的,是吧?”許筳筠頭也不抬看著許安然,跟站在一旁的顧隅安說話顧隅安。 “許爺爺,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我是過來人,比你們看的清!”許筳筠看著許安然蒼白的嘴唇,不知想起了什麼,流露出一股心疼的情緒。 “爺爺,我……” “顧隅安,我要你娶她!娶我家然然!”許筳筠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抬起頭看向顧隅安。 “我知道你一直在做什麼,若是你答應我娶了然然,我會幫助你讓你獲得你想要的一切!” “爺爺,然然她不是籌碼!”顧隅安知道自己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也不想這麼卑鄙。 “我要你娶她!”許筳筠當然知道許安然不是籌碼,自己放在心尖上寵愛的寶貝怎麼可能會不考慮許安然的幸福。怎麼可能把許安然當做交易的籌碼! “爺爺,現在然然還在生病,我們還是待然然痊愈後再說吧!” “扣扣扣” 許筳筠和顧隅安看向門外。 “老爺,易家派人過來,說是有要事要和您商量!”許伯開門進來,在許筳筠耳邊小聲說道。 “你在這裡好好照顧然然!”許筳筠聽完許伯的話,對著顧隅安說完就跟著許伯出去。 顧隅安看了一眼許筳筠離開的方向,就聽見許安然喊:“水,” 顧隅安快速走向桌邊倒了一杯溫水,在抽屜裡拿出棉簽在水裡浸濕後,走回床邊給許安然濕潤嘴唇。 許安然原本蒼白乾澀的嘴唇在溫水的滋潤下慢慢變得水潤。 顧隅安為許安然濕潤完嘴唇,放下水杯和棉簽後。抬起手背放在許安然的額頭,在感受到許安然略高的溫度後,拿起桌邊的紗布蘸了些許酒精給許安然擦起臉,顧隅安輕輕的為許安然做著這些物理降溫措施。 但是這紗布粗糙的紋理刮著許安然細膩的臉蛋,讓她在昏睡中仍然不適的蹙著眉側了側臉想要躲開這紗布。 顧隅安見許安然想要躲開的,許是知道了她嫌這紗布粗糙,於是隻好換一塊質地更加柔軟的棉布,蘸完酒精後繼續給許安然擦著臉蛋,脖子和手臂。 就這樣顧隅安守了許安然一夜,期間共給許安然喂水7次,用棉布降溫6次。 黎明悄然來臨。 “總裁,您的電話!”於限輕輕的走進病房,將手機遞給顧隅安。 顧隅安接過電話,示意於限噤聲不要打擾到許安然。顧隅安出去接起電話。 在顧隅安出去不就後,許安然睜開雙眼,她虛弱的沒有力氣坐起身隻能盯著天花板。 於限在看到許安然醒來後,微微彎身問:“小姐,你醒了!” 許安然聽到旁邊於限的聲音,側過頭看他,似乎是在透過他看另一個人,又或許是想問他什麼,隻不過許安然太過虛弱,她知道如果自己開口,嗓子必然沙啞,所以索性就不說話了。 於限見許安然欲言又止,隻好說:“小姐,護士馬上過來,您餓不餓,粥稍後就會送過來!” 許安然聽著於限的話,隻覺得他聒噪,於是轉回頭繼續看向天花板。 片刻之後,顧隅安在外麵接完電話回到病房。 於限早已讓護士給許安然換好藥水,喂她喝粥。 “醒了!”顧隅安看到正在喝粥的許安然。 許安然點點頭,而後又低頭喝粥。她喝了幾口後就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喝飽了不要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