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相生,共生一,一而人。 夜空群星璀璨,四周枝搖影晃,風吹的安靜,沒有其他半點聲響。 我就在這樣的夜裡思考,明天一定吃上一頓小雞燉蘑菇。 都說脫離人群的人不是神明就是野獸,我卻覺得無論是哪一邊,都稱不上“稱心如意”,當就當變態,至少還在人的範疇。 “嘶”,風吹得四肢透寒,讓頭腦更加清醒。我使勁揉搓著關節,生怕晚年痛風。 揉了一陣子便跳下枝頭,我事先申明——這不是耍帥,主要是為了泄洪通暢,你想啊,隻要有了高度差,那就像水龍頭有了水壓機,舒服不舒服我尚且不知,但通暢我可以拿我的名字“月”來保證,我發誓。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九年了,究竟是魂穿還是轉生,我一無所知,但活在此時此刻這點,並不需要猶豫。 “喂,故鄉的各位,如果所謂的人生擁有重來一次的機會,那麼,重新來過的人生,與現在會有什麼樣的區別呢” 沒有區別哦,人這種傲慢的動物,自人格形成,就隻會在七宗罪的旅途上晃蕩;閃耀是信念堅定之人的獎勵,而我這等宵小即使隱藏在塵埃裡,亦是驚恐萬分勇者的到來。——月的筆記 我曾經養過寵物,一隻小狗,被不知名的人謀掉了。它喜歡追逐我,同我玩鬧,喜歡咬我的手,但它太小了,以至於死亡到來前,沒有半點準備,我其實知道的,聽聞有“人”驅逐惡犬,鄰裡相傳。 死,尤其簡單,難過,是活人的懲罰。 “要不要養些什麼呢?植物吧,不需要事先付出情感且賤養的東西好成活”我這麼想著。 前世,一間房子需要三代人的努力,以至於不得不聯想到婚姻這一源頭。如果說男女朋友可以依靠愛來交往,那麼夫妻呢?還是愛嗎?我們向下深刨,大概是精神的交合吧。 令人奇怪的是每日與孤獨做伴的人,反而恐懼向外界泄露信息,與其說是害怕外界掠奪,不如說是惶恐自我的分崩離析。 外界是怎樣的呢——人群間相互迫害,欺騙,隱瞞,廝殺,恐懼等等,甚至“存在”否認,幸而我不是人。 我是二次元的中二病患者,被動漫的想象力滋養的我無法以人相稱。在類人與人的夾縫裡存活過,就像曾經露出過獠牙的狗,即使人類方接受我存活的證據,也依舊懷疑我的“野性”,防備著那一聲“嗷”叫,更何況我說服不了自己成為“人”。 原本在“人”的世界裡隻要防備異性,但偏有一些“類人”做“人”的生意,現在是正真的無處不在——克蘇魯。 以上這些都是名為“月”的心理,請不要牽扯到作者本人,如果你們在意“月”的相貌,那我隻能說平平無奇,嗯,醜的很有特色。 美是人物的外長相,深知醜陋的人不僅難以觸摸美,更隻能在泥潭裡仰望,仰望著星空上的空洞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