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五點10分起來,雖定了鬧鈴,被媽媽做早飯吵醒了,老爹昨晚喝酒了,我開的,媽媽的閨蜜的爸爸,老爺子周四晚上不在了,活了91歲,老太太還活著89歲。 六點出發,七點到鄉下媽媽說他們家是80年代第一個萬元戶,一個兒子四個女兒。 老家的早上很冷很冷,大家都是中規中矩偏高的鼻梁,可能鼻梁低的冬天不好過。 有個大哥說主持聲音不大,嗓門不行,聽不見聲音。 看見了我初中玩到好的兄弟G,還有從小一起長大的媽媽閨蜜的女兒,他倆現在是一家人。兄弟G吃的真胖,比我重了20斤,我已經破歷史最重147斤了。最後他們家親戚給我和爸媽都發了白色的布或帽子,不知道為啥G沒帶。 靈車一來,一上車,我們就開車走了,不去火葬場了,把毛巾扔到馬路邊,在拐到大路上的時候,差點和靈車撞了。 早上過來以及回去的路上開車,我碰到了好幾次坎和坑,但是我沒帶眼鏡看不清楚。回去的路上從媽媽那得知,G的老婆的姑姑的兒子,和我小時候一起玩耍的比我小幾歲的女孩兒結婚了,我媽一說名字我還沒想起來,一說小名葉子想起來了,但是想不出來外貌,隻記得皮膚黑黑的,挺愛笑。 到家後我媽說先去超市逛一圈,把參加白事帶到的魂魄帶回家了,順便去買點看奶奶的東西,買了一袋蘋果,一袋香蕉,一袋橘子,兩小箱金典牛奶。 到了超市就找廁所,在樓上,小孩兒玩耍的那一層,有好多滑梯。 買完去找奶奶,就是我爸開車了。 到了家樓下,我爸從後備箱灌了三壺芝麻油,上樓後看到奶奶,還是老樣子,走路不穩,正在剝花生,任務是剝完去年的那一箱,好多都壞了生蟲了。奶奶的聲音有點啞,相比幾年前中氣不足了,耳朵更背了,今年82歲,相比之下,伴郎P的爺爺,還是身體健康,一點毛病沒有,天生的好啊,從小打的底子好,1940年代他爺爺最愛吃牛肉餅,而我爺爺家裡還是文盲木匠農民。我爸在70年代末,每年也隻是過年才能吃到一點肉。 說到爺爺老家,就一間房子,準備扒掉,把路填平,回來看奶奶的時候,聽到叔叔打給爸爸的電話,說最近兩個多月不順,剛從日本出差回家,準備下周去越南。說最近兩個多月有點不順,說要不要找人看看,拜一拜。 我也決定下午吃完飯回老家看看,得把房間布局看看,能不能改了。 奶奶在家的任務,是剝一箱花生,花生是去年的,好多都長蟲了,我和媽媽幫她剝了一會兒,奶奶聲音啞了很多,感覺和去年年底感染新冠有關。 中午老爸做的飯,本來大姑還讓去樓下買肉,結果雙開門冰箱一堆肉,隔壁玩的較好的同事家裡放了一個冰櫃,還有一冰櫃肉,同事平時就工作日中午回來,周末在女兒家裡帶孩子。 ------ 以下均為編故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中午吃完飯,我就和媽媽一起去找一個叫魂的,媽媽以前拿著我的生日找她看過,說我小時候被嚇過,什麼白馬童子之類的,我現在也記不清楚了。到了她家,在一個老的倒閉國企的家屬院的一樓,屋子裡墻壁都熏黑了,我本以為她人應該是個老太婆,沒想到感覺才40多歲,女兒剛上大學,還沒畢業,學的是法律。 屋裡正中央上麵是一排畫,畫的正中央是毛爺爺,旁邊是各路神仙,不過畫被熏的很黑,顏色差不多了。下麵有擺件,擺放的也是各路神仙佛祖,最左邊居然是孫悟空,最右邊有一個純白色的毛爺爺。屋內墻壁上掛滿了錦旗,大部分是近五年的。 斷案桌在堂屋東麵,我把名字,出生日期,家庭住址寫在本子上之後,仿佛生死簿一樣,開始給我斷。總的結論有以下幾點,①我身體不好,容易疲憊,容易很累,從35歲以後,主要是38歲開始,到42歲為止,是發病的時候,腎臟有問題,腎病,需要現在開始,找醫生慢慢調理,②學業上能更進一步,問到說我已經是博士了,還能再網上讀嗎,我說那就隻能讀博後然後當老師,但是我個人是不願意再讀的,感覺有點笨,她說這個就看你自己了,③沒啥財運,④婚姻不順,容易拌嘴,因為屬相不合,我想了想,的確經常容易拌嘴,但大部分是因為我有點斤斤計較,拖遝埋怨。 關於她本身,她說了幾個故事,不知真假,①她小時候能看見阿飄,上大學也能,曾用明確肯定的語氣跟大學舍友說,咦你看門口有四個人,把舍友嚇了一大跳,後來結婚也把老公嚇一跳,說臥室有人,② 08年去深圳做生意,虧了五六十萬,就是別人小夥伴能做成的生意,她做同樣的事,就是會賠錢(我猜和金融危機有關),做了一個夢,夢裡有大仙讓她第二天往哪走去哪個寺廟,她之前不知道,那裡果然有個寺廟,得知上天就是不讓她做除了半仙外的其他工作。③又在哪個寺廟裡,她碰見一個人,跪下磕頭,淚流滿麵,天上光芒而至,說是太白金星下凡,隻有她能看到,後來就隻從事這一行業了。 關於我問她的問題,①人家都要具體的生辰八字,你為何隻需出生年月日,不需要時辰,同一天出生的那麼多人,情況都一樣嗎。她回答不需要時辰,隻要你人坐在這,看你的狀態就可以,②你推理出來這麼多的內容,有沒有具體的根據,她說她也不知道啥根據,就是老天爺借她的嘴說出來的,③畫了幾道符,第一張第二張都有些困,因為剛吃過午飯,第三張符的時候,寫完我的名字,左半邊頭皮開始發麻,第四張沒感覺,然後整理,從第四張沒感覺,到第三張頭皮發麻,第二張第一張又沒感覺。我問她第三張畫的是啥,沒說頭皮發麻的事兒,她說你能看懂嗎,我說看不懂,就是感覺不太一樣,她說這張就代表你這個人,生辰之類的個人信息。 關於我沒問她的疑惑,①疾病有沒有可能是歪打正著,不是腎病,其他也有可能有病,你注意調養身體,一旦沒問題,就說你這個災過去了。②財運看麵相手相,③之前騎馬童子可是根據日期,沒根據時辰算的,她咋知道的。④她說全國各地都找她看,南京的,廣州的,復旦的博士,這是不是一種宣傳,將來她跟別人說,又有個哪哪的博士找我來看。 後麵給我叫魂,就把畫的幾張符在頭上繞了幾圈,磕了頭,晚上再燒符紙。弄完還叮囑要先回家,別去其他地方。她家裡有一隻純白色的貓咪,也不怕人,我想摸她還喵喵叫了。 前前後後花了得有一個小時,出小區以後,我爸午覺睡醒了,問我們咋回去,我說走路,車鑰匙在我這,又不開車,他說讓你倆開車,咋不開車,我倆不動腦子,不會規劃時間,然後他騎電動車過來拿車鑰匙,他在騎回去開車,我倆走回去的路上,他把我倆接上了,回去收拾行李,準備回縣城奶奶的房子裡。 ------ 路上我們決定先回老家看房子,老家在鄉下,是原來爺爺的父親和爺爺的叔叔分家的時候,分到的房子,原來是土坯房,後來1983年爺爺重建的,1999年我爺爺為了響應國家98房改號召,湊錢買房,把家裡大概五百平米的宅基地賣給他堂弟了,湊了一萬多塊錢,那時候是真窮啊,90年代為了湊錢給我叔叔上學,給爺爺的母親治病,爺爺正處中年危機,上有老下有小,奶奶在鄉下教書還沒退休,就他一個人帶著他母親在縣城學校,為了湊錢給叔叔上學,我爸停薪留職開小賣部了,爺爺也曾在學校開過澡堂,筆記本上記錄的事情歷歷在目,請哪個領導吃飯了,送了多少煙酒了,吃飯事情沒談成了,後來開成又因為人情問題送免費澡票了等等。宅基地轉讓給他堂弟後呢,今年他堂弟的兒子想蓋新房,就得把以前我們家的老房子拆了,但是人家同意給你一小塊地重蓋,於情於理來說,人家不給你地方蓋都可以,因為當初已經轉讓了,雖然沒有紙麵證明,但是都是近親,都住挨著,逢年過節還走親戚的,大家都知道。 我到家的時候,老房子就已經拆了,個人覺得原來老房子的布局好的離譜,背靠竹林,前麵有一沒水的坑,東高西低沒有遮擋,廚房在主房外麵,偏東南,院子裡有一百年棗樹,坑旁邊有數十年的梨樹,符合風水上的北玄武南朱雀,東青龍西白虎布局,主房有東西兩個臥室,爺爺成家立業後,住在西側,西房的床在西北方,爺爺的父親住在東房,子居父位,父居子位,屬於順天而行,從我爺爺考上大學算起,差不多60年了,理論上一個鄉下小地方的風水,管一個甲子60年已經差不多了。拆掉就拆了吧,這次回家的目的,是想看看能否在原來基礎上改一改布局,結果一開始我提的建議還不行,後來又改進了許多。 回了老家帶了一小會兒,可惜的是,爺爺的堂弟好像是去年,在家裡洗澡時突然就不行了,人就不在了,這個堂弟排行老二,另有一個老五,在下個月陰歷同一天,在某一個省會,騎三輪車時,也是突然不在了。我回老家去看了這個堂奶,精神狀態不如之前了,在家裡一個人掰菊花,一大片菊花草,走前還給我們送了一大袋兒家裡種的紅薯。 ------ 從老家回縣城99年房改買房的家,到家都差不多五六點了,這也是我住了10年的地方,承載了諸多回憶,我在家裡給爺爺上香磕頭,裝模作樣的用金錢卦卜了卜修改的布局方位怎樣,學了個皮毛,卦象是風火家人卦,也沒解讀出來。大姑一家還專門從市區趕來,把爸爸媽媽接走,我要用車,因為伴郎L要明天周日在縣城結婚。我把車開到酒店,他們已經在等待了,伴郎伴娘已經準備好排練了,伴郎W還姍姍來遲,家裡真冷啊。晚飯在排練地方的樓上,開始吃飯,應該是三桌吧,一桌女方一家,一桌大學同學伴娘等,一桌我們老家同學。 晚上吃飯吃的什麼忘記了,喝酒喝的是紅花郎十五,W本來想叫果粒橙,結果沒有,叫了椰汁。我,伴郎W,要離婚的同學G,在我後麵第二天結婚的同學Y,第一個結婚現在有兒有女的同學LZ,其中,W,Y,LZ都是一斤的量,LZ的歷史最高記錄是三瓶老白乾,我和G的酒量差不多,由於G在醫院上班,第二天要上班,今天不敢怎麼喝,我倆大概舒服酒量在三兩左右,超過基本要吐了,曾經最低胃不好的時候,一兩就吐,我的歷史最高是六兩,他也差不多,本桌差不多十人,除了我們五個喝酒的,剩下是伴郎W的女朋友,伴郎P,伴郎Y,人高馬大同學Y的老婆,也是初中同學,也是人高馬大,滿族人,不過她把我忘記了,另一個醫生LYD,我的初中同桌PY,第二天也要上班,這一桌11個人,喝酒5人,不喝酒6人。 伴郎Y的脫發好像好了,後來我才知道他帶的假發,3000多,根據頭型設計的發型,還挺好看的,他一開始說是科技,我沒反應過來,以為是什麼吹風機吹出來的。PY是因為痛風不能喝,之前考某省城公務員,招七個人,筆試第二,加上麵試他總成績第八,仿佛被內幕了,於是回家縣城考了公務員,又是考了第一名,在老家縣城當公務員。 簡單介紹完畢,開始喝酒,上來就是一個分酒器的量,大概二兩,憑我以前腸胃不好,對酒的忍耐度,感覺喝完這二兩就不錯了。一口進去我和小G都覺得難喝,夾菜解酒,兩口下肚,他們都已經一兩了,W喝的最多,我才兩小口,過一會兒感覺還可以,進到胃裡,沒那麼難受,他們要舉杯一口悶了,我說不行,我得五口,他們說這五口沒法喝啊,我說就三口吧。三口喝完一兩半,吃完菜,感覺還可以,真沒以前那麼難受,我覺得狀態不錯,今天能喝了。也可能是這兩年幾乎沒喝酒,胃養的不錯。最後不斷喝,他們三個能喝的敬一圈。LYD覺得我狀態也可以,我給他推薦了金剛功。 ------ 接上回,今天11月20號了,還沒補更完,這篇破了字數記錄,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 具體細節種種堪稱經典,後麵喝多了,小G先跑了,LZ敬最後一圈,加上之前W給我敬的還沒喝,我舉著杯子對曾經酒量最大的LZ叫囂:你倒多少我喝多少。 伴郎P也連連驚訝於我今天狀態不一般,可能是真的酒好,加養胃養了兩年,隻有我自己知道,超過三兩,就會吐,喝完這一滿分酒器,就到六兩了,追平歷史記錄,與十年前六兩的最後一杯一飲而盡,如出一轍,就差原班人馬了,十年前的原班人馬是我,伴郎P和GW,喝的一百塊的縣城酒廠出的酒。此時GW和SP在隔壁桌陪酒,這會兒也來了,GW數落我他六月份和WYJ結婚我沒回去,我說是六月份沒假期,說十年前白酒的歷史最高記錄是和你一塊喝的,今天最後一口即將破紀錄,我還想和你一塊喝咋了咋了,最後在一聲聲扯皮中,我喝了半兩,他也差不多,記錄定格在六兩半。最終數下來,我們五個人喝了四瓶白酒,一瓶五百多算,喝了伴郎L兩千多塊。順便提一下,這個解酒用的椰奶是真不行啊,一點都壓不住,喝一口酒一口椰奶,甚至感受到酒精反串上頭。 我破完記錄,再吃點東西,其實已經去房間外麵坐著了,跟服務員阿姨聊天,聽到裡麵有個杯子打破了,她說加班到十點,也就多幾塊錢加班費,要是我們把什麼打破了沒記賬,對她來說那可就虧大了。我在正常的和她聊了幾句,喊了新郎L,把賬記在前臺,你待會兒去看一下,又跟那個阿姨說我喝多了,已經醉了,隨時會吐,那個阿姨還不相信,以為我沒喝多,這何嘗不是一種遺傳呢,我爸稱之為浮醉,腦袋飄飄浮浮,身體飄飄浮浮,清醒狀態浮於表麵的醉酒,在外正常,一到家就原形畢露。 喝完之後下樓,伴郎P還是接送人,LZ在酒店內試圖點火開GW的梅德賽斯,被我們及時攔下拽出,最後伴郎Y幫忙倒車停在了酒店停車場,YDH的老婆Q開車老頭樂還是五菱宏光mini,沒看清,回家了。風冷颼颼的吹,我有點難受,坐在了地上,又找不到GW了,本來計劃我,伴郎W,伴郎Y,LZ,我們四個去吃點夜宵,喝點湯解解酒,好像是手機落在這,GW人找不到了,就順路去找,沒想到路上看到他搖搖晃晃在回家的路上,今天至少也得喝了六兩,我和W下車,扶著他送他回去,讓他倆先開車去夜市那點吃的,我們三個搖搖晃晃,終於走到XW的家了,敲門敲了幾聲,沒敢再敲,怕打擾鄰居,主要按門鈴打微信電話了,一開始不知道手機號,還給我媽打了電話,問叔叔的電話號碼,結果叔叔阿姨沒在家,在鄉下,後來就打微信電話,打好幾次,按了好幾聲門鈴,她妹妹才出來開門,早上她們一家還沉浸在送姥爺的難過中,晚上我給她家又送回去一個醉酒的人,XW說咋喝成這樣了,她們明天早上五點半還有事兒,要下鄉埋葬。我能體會到GW的心情,兄弟結婚明天估計不能到場了,就今晚多喝一點,我和W把GW放到她們一樓的原來奶奶的屋裡,找了個盆,找了一壺水,找了個桶,放在床邊,怕他半夜出酒,然後我和W就準備回去吃夜宵了。 在敲門的時候,我把定位發給了Y,他開車帶著LZ,過來接我們,我們四個去吃夜宵。剛準備吃,剛上吃的,妹想到又來一出戲。曾經喝三瓶老白乾的LZ,今晚八九兩就吐了,出酒了,吐了一車,在車的右後座,我當時是真的罵了好幾句LZ操他馬。正不知所措時,想了一個辦法,去旁邊的藥店,問有沒有紙,酒精和酒精噴壺,花了十塊錢,讓老板幫我把酒精倒到壺裡,我說我喝醉了灌不進去,藥店的老板也說我像沒喝醉的。 另外有一件事,不知道是具體哪段時間了,XW打微信電話給我,說GW的手機找不到了,是不是在我這,我一摸兜真的在。就暈暈乎乎過去,一開始還不知道咋去,問夜市老板有沒有自行車,老板說有共享的,一看小縣城居然有共享電動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還帶頭盔的,我掃了碼就出發了,頭盔帶歪著扶不正,騎車也騎不正,跌跌撞撞的騎到她家門口,途中過紅綠燈差點摔倒,到她家說了一些抱歉的話,她結婚我沒回去之類的。 回到車旁邊,有人要路過,想往裡麵停停,靠著垃圾桶,別擋道,妹想到又出了一個幺蛾子,車打不著火了,怎麼著都打不著,踩著剎車,開關一點也擰不動,Y是這麼說的,我開始不信,後來我試了,也打不著,就給伴郎P打電話,他剛送完人,就馬不停蹄過來,看了看情況,看了LZ吐的一車,我在那罵著,不厚道的笑了,於是打電話給一個他認識的汽修店的,那個汽修店老板在被窩睡覺,此時已經晚上10點多了。 又視頻了大概情況,老板從家裡起來,開車去汽修店,再從汽修店拿外接電源過來,這途中少說得有半個小時。停車的地方,正上方,是一棟學生宿舍,女生宿舍,估計被樓下夜市吵的睡不著,乾脆給我們聊天。我跟她們胡扯一通,說你們住的房間,在上個世紀,我家住在那裡麵,咱們相當於同學咋了咋了。 等修理工的時候我也擦車,邊擦邊罵,給LZ換了我十年前的褲子,伴郎Y給他在旁邊的廁所裡沖了褲子,伴郎P去吃了夜市,後來修理店的老板來了,拿著電源不一會兒就弄好了,說讓車打著一會兒別關,沖會兒電,等到地方停車的時候,也多充一會兒。 我們就開著兩輛車去酒店了,到了酒店,伴郎P背著我20斤的登山包,裡麵有三壺油,到酒店他說我都沒進屋,就直奔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