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一月五日-酒席回家(1 / 1)

------   潘老師說我半夜進了酒店,就沒進到房間裡麵去,一下蹲到廁所馬桶了,和10年前的醉酒又是如出一轍,開始跪在光的大理石地板,後來跪到一個浴巾下麵,他們在裡麵打牌打的盡興,LZ暈暈乎乎的,打牌還贏了五百多塊,本來在伴郎Y沒開車坐高鐵回來,想來贏錢的,也沒贏到,伴郎W就不說了,一如既往的輸。   淩晨不知幾點,吐了三口,覺得舒服一點,便躺床上和LZ一個被窩睡覺了。   由於W還要早起,繼續當伴郎,我們四個一個屋,都不用那麼早出去,就睡的晚了一點,我,LZ,伴郎Y,伴郎P。我醒來以後還有點暈暈乎乎的,胃燒得慌,嗓子又乾又疼,喝了一些涼的礦泉水,練了金剛功,P和Y還偷拍我,LZ昨天吐的一褲子,拿酒店洗衣房洗了兩次,第二次忘了去拿了,還在裡麵濕著,穿著我的十多年的安踏運動褲,看起來很小,然後拿吹風機吹褲子。   我去洗澡,浴室地漏還堵了,草草洗完,P說做晚翻我的登山包找洗麵奶,沒找到,知道我帶了,但是沒翻到,被一包紙夾住了。我們四個洗漱完畢,就去吃早點了,外麵的天氣冰冷冰冷的,凍得哆哆嗦嗦,沒法出汗散熱,感覺我又要酒暈了,老爸的十多年的軒逸還能打著火,Y和LZ開那輛,我坐P的,要和P去市裡接他對象來吃席。   在車上我就說,要是我現在開車肯定酒駕,洗完澡還一身酒氣,和他們買完早點,我倆打包,在車上我說還是豆腐腦解酒,昨天那個椰奶是真傻X,喝一口根本壓不住酒,還有點反胃,W喝酒喜歡喝果粒橙解,我喜歡吃甜的,吃青菜,LZ說吃酸辣的解酒,每個人喜好還不一樣。   本來P還想讓我看看她新的女朋友長啥樣,我在車裡就瞄了一眼,帶上帽子,睫毛長長的,難受的沒看清,宿醉還是想吐,於是我們又返程。   返程的路上,很難受,非常想上廁所,最後還是堅持到縣城的醫院,P選了一條沒紅綠燈的小路,這條路是亂,人真多,還有很多學生,開到醫院門口,他對象說醫院門口有便利獨立隔間的衛生間,我說不行,不願意去,得去醫院裡麵,萬一扛不住,還能直接找醫生。我下了車和P小跑直奔二樓,找到了廁所,拉了好多,但是拉不完,肚子裡還有好多,不過最終也沒吐,舒服多了。   ------   到了酒店,已經快十二點了,典禮已經開始了。我找伴郎Y拿了車鑰匙,繼續回車那邊擦車,P在去接他對象的路上,還給了我一小管香水,準備用來掩味。擦了半天擦完了,回去典禮也差不多辦完了,然後就開始拍照,沒想到拍照那麼長時間,後來拍完就是等上菜,等上菜又等到半天,我計劃是下午一點走,結果12點50還沒上一道菜。   後來上了四盤涼菜,橘子,蒸菜,牛肉,雞肉。我草草吃完就走了,走的路上喊了P給我拿書包,我拿了書包就去加油,加完油就去買點特產,豬豬要求的,本來想買兩份,怕時間來不及,要現做,就買了一份,就在早上吃早飯的旁邊。買完就趕緊出發去高鐵站了,差不多也得一個小時多一點,下午三點發車。   到了高鐵站我媽來接,我把車停在了停車場,沒想到她打不著火了,估計還是因為電池的問題,後來打著了,就開回去了。   ------   回去的路上我不禁在想,人為何紅白喜事要邀請親朋好友一起去呢,一起慶祝或一起吊唁,從何時而起的習俗呢。   ------   晚上下了高鐵站,搭順風車回家,到家豬豬都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