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的兔兔不見了(1 / 1)

“白瑄,外頭子越師兄找你。”   說話的是白瑄的舍友,外門的弟子眾多,就算玄霄派地域再廣,也不可能讓每個弟子都住單人間。   白瑄有著幾個掌門徒弟當靠山,本來應該四人一個房間,這會兒加上白瑄也就兩個人。   舍友一個勁兒的朝著白瑄擠眉弄眼,似乎在意味著什麼。   白瑄臉蛋一紅,“我隻是把他當哥哥。”   “是是是!”   舍友神色曖昧不清,待白瑄出去了之後,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感慨白瑄異性緣真好。   白瑄出門沒有走幾步路,卻看見桂花樹下站著一個八尺男兒。   樹蔭擋住了他的麵容,模糊不清,清風吹起了他的衣角,有種飄飄然而遺世獨立的感覺。   “子越哥哥!”   白瑄羞紅了臉。   “都已經晚上了,你還叫我出來乾什麼?”   她似乎很恪守禮儀規矩,但要是真的遵守,在當初就應該已經拒絕的。   “我知道今日小師妹的一番話,惹了你不快。”   “我是來向你賠罪的。”   穀子越今日還是有些尷尬的,他從入了金丹就一直在凡世歷練,習慣了用金銀來衡量。   今天確實是翻了車,忘了修仙界的規矩,身上沒有帶一顆靈石,所以白瑄心心念念的手鐲並沒有買到。   穀子越低著頭,等待著白瑄的回應,沒有看到她悄悄紅了眼眶。   “這事都已經過去了,你還提它乾什麼?”   “本來我都已經忘記了……”   還沒說完,白瑄就已經泣不成聲。   穀子越一時間手足無措。   “別,別哭。”   “知道你喜歡今日的那手鐲,特意回屋拿了靈石,幫你買了下來。”   穀子越從身後拿出了一個檀木的盒子,上麵是今日那店鋪的標誌。   白瑄雖然沒有錢,但是也是個識貨的。   扭扭捏捏的,心中是想要,但是卻不想要的這麼直接。   “別糾結了,拿著吧,本來就是給你買的。”   “這要是讓清清知道了……”   白瑄看著穀子越硬塞在她手中的盒子,輕輕的咬著下唇。   “明日她就要下山歷練了,沒個一年半載的也回不來。”   歷練不是什麼小事,這些都是要經過掌門長老同意的。   這不算什麼秘密,白瑄作為外門弟子不知道也正常。   “歷練?”   白瑄眼中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真羨慕清清,小小年紀就在修煉上有如此成就。”   穀子越一愣,十六歲的金丹,那就是屬於老天爺追著喂飯吃的天才。   就連當年在修仙界名揚四海的沈鶴年,他的師父,也是二十歲結丹,現如今未至百歲化神的天才。   如果沈鶴年能在三年內突破化神,那便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合體期大能。   隻可惜,這不太現實。   像這種大境界的突破,少則五年,多則十年甚至幾十年。   “你也不用羨慕,其實你的天賦也很好。”   “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不過一年,你就從一個普通人修煉到練氣巔峰大圓滿,你的天賦才是真正的無人能及。”   沈清清不算什麼,她出生便被天材地寶圍著,有如今的成就,隻能說她命好。   “嗯!”   ……   ……   “阿啾!”   “阿啾!阿啾!”   沈清清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你是不是著涼了?”   看著沈清清難受的揉了揉鼻子,祝錦安僅僅隻是瞥了一眼。   “沒有,肯定是有人在背後罵我。”   至於是誰在罵她,不是白瑄,就是白瑄的推崇者。   “因果輪回,在背後說人不是,給自己徒增口業。”   “大哥,”沈清清轉過頭對著祝錦安,“你就真的不來幫我清理一下東西嗎?”   從回來到現在,除了剛剛那一下祝錦安移了個視線,他一動未動。   “女兒家的東西,我不適合。”   “那你還在這乾嘛?”   “我要督促你,不然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下山。”   沈清清將手上的衣服往床上上一扔。   “不清了,搞那麼復雜乾什麼?全部裝到儲物戒裡麵,也不占地方。”   反正就是一個戒指,總好過人家背著一個包裹跋山涉水。   “隨你!”   祝錦安起身。   “明天早上我過來叫你。”   時辰不早了,祝錦安也沒有打算在這裡留宿,孤男寡女的,不太好。   “晚點!”   沈清清扯著嗓子喊,祝錦安早已遠去,也不知道聽沒聽見。   人走了,沈清清毫無形象的躺在床上。   她太累了,沈清清頭一歪人就睡著了。   “平時我家兔兔很乖的,它不會亂跑,流雲山這麼遠,它怎麼也不可能跑到這來。”   “白瑄師妹,你不要為沈清清再辯解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物證在這裡,鐵證如山。”   “呸,沈清清一向囂張跋扈,要是瞧見瑄瑄的兔兔可愛,抓了吃也不一定……”   沈清清煩躁的捂著耳朵,在床上輾轉反側。   實在是受不了外界的喧囂,她一個枕頭精確的從窗戶扔了出去。   “煩不煩啊你們,一大清早的圍在這裡狗吠什麼?”   沈清清是沒想到躲過了祝錦安,還是有些不長眼的人在自己這瞎蹦躂。   外麵消停了。   隨即又吵了起來。   “沈清清,這都什麼時辰了,你還在睡。”   “我們修煉之人最忌諱的就是懈怠懶惰,現在你睡覺還有理了?”   沈清清火了,沈清清炸了,擾人清夢還有理了是吧!   她翻身,抓起自己身邊的劍,出了門。   “沈清清,快點起來,什麼仇什麼怨,你不能好好解釋清楚,偏偏要拿靈寵撒氣。”   話音剛落,一柄劍直直插入自己麵前的土地。   瞧著使了些力道,劍身沒入了三分。   “你倒說說,什麼仇,什麼怨,我又做了何事,犯了眾怒?”   說話的人有些慫,看著離自己僅有毫厘之差的劍,不敢再說。   沈清清靠在門框上,眼眸微闔,昏昏欲睡。   沒睡醒,眼睛都睜不開。   “跟你講正事,你這是什麼態度!”   穀子越不滿沈清清,她現在這個樣子不說和祝錦安十成十的像,卻也模仿了七八分。   沈清清打了個哈欠,瞇著眼,看向穀子越:“看不慣啊,看不慣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