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兔兔是無辜的(1 / 1)

“不跟你扯這些沒用的,就一句話,白瑄師妹的靈寵不見了,和你有沒有關係?”   “啥?”   沈清清掏掏耳朵,是穀子越的嘴出問題了?   這麼智障的問題,他怎麼能問得出口的?   “她的靈寵不見了,關我什麼事?”   她又不是白瑄什麼人,難道還負責幫她管靈寵?   “你說說這是什麼?”   穀子越拿出了一撮毛,沈清清看了又看,不能看出個什麼花來。   “不就是一撮雜毛嘛,”沈清清撇嘴,一撮雜毛也好意思拿出來,她並從小白身上揪一撮下來,顏色都比這個純。   “怎麼,我是乾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以至於都能拿一撮毛來定我的罪了。”   “你們這群人,倒是越活越過去了,難道說前幾日的教訓還不夠?”   沈清清懶洋洋的睜開眼,見到了幾個熟悉的麵孔。   就是前些日子挨罰的幾個,傷還沒好全,這會兒又跑到她這來興師問罪了。   “清清,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但是我的兔兔是無辜的,有什麼事情沖著我來,請你把我的兔兔還給我。”   白瑄眼淚汪汪,弱柳扶風的模樣讓沈清清都能心軟幾分。   這不愧是話本子裡的女主。   沈清清似乎是想起來了,話本子裡確實是有這個片段。   不過那時已經是她從魔族回來,越發的看不慣白瑄。   白瑄有一隻垂耳兔,據說是青梅竹馬送給她的,沈清清對付不了白瑄,但是對付一隻沒有開靈智的垂耳兔,還是綽綽有餘的。   最後那隻垂耳兔的下場……   沈清清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是被吃了。   但是,那隻是書中的情節,她沈清清敢對老天爺發誓,她昨天晚上倒頭就睡,根本不可能有那個時間跑到外門,抓了白瑄的兔子。   “誰抓你兔子了?我有這點功夫去抓隻兔子,買一隻現成的烤兔子不行嗎?”   沈清清莫名其妙,人在家中躺,鍋從天上來,無緣無故就背了一個抓兔子的鍋。   “翻,我今日倒是要將這翻個底朝天,沈清清你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穀子越大手一揮,現如今師父閉關,大師兄又在關禁閉,穀子越便擁有流雲山最大的話語權。   “我看你們誰敢!”   沈清清神色狠戾,原本插在地上的配劍發出“嗡嗡”的聲音,最後落到了沈清清手中。   “這裡是掌門主峰,我看究竟是哪個不要命的在這裡放肆。”   配劍發出寒光,嚇退了眾人,其中也包括穀子越。   “你們今日擅闖主峰,識相的,自行去戒堂領罰,否則我便請戒堂長老過來主持公道。”   怕是沈鶴年閉關,諸多長老下山,惹得一些人心思有些蕩漾,現如今都敢在這裡撒野了。   “沈清清,你放肆!”   穀子越緩過神,對沈清清厲嗬。   “我是流雲山的二師兄,現如今,師父閉關,大師兄禁閉,這裡便是由我做主,輪不到你在這說三道四。”   沈清清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著穀子越。   “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是掌門獨女,不要拿著年齡來壓我。”   若不是穀子越比她早出生個八九年,早早拜入她爹門下,這會兒哪能輪到他說自己能掌管流雲山。   “子越師兄,清清妹妹,你們不要為了我再吵下去了。”   眼見著,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白瑄這個時候要跳出來了。   沈清清握緊自己手中的劍,極力克製自己,生怕等會兒沒忍住對著白瑄就是一戳。   “你可真大的臉,讓兩個掌門親傳弟子為你打起來。”   沈清清劍往地上一戳,懶懶散散的靠在了門框上。   “剛好我這門,前段時間魔族入侵損壞了,你要不把你的臉安在這裡,給我補補?”   門壞沒壞沈清清也不清楚,她是隨口一說,畢竟白瑄是真的臉大,跟這門板有的一拚。   白瑄又開始了變臉戲法,最後漲的通紅,似落非落的淚水總算滑了下來。   無聲的哭泣,最是讓人憐惜。   白瑄將這一點拿捏的很好,她像是發覺自己失了態,背過眾人,擦了幾下眼淚。   “對,對不起,我隻是不想讓你們師兄妹生了嫌隙而已。”   漂亮無辜的小白蓮能夠有什麼錯?   隻不過想要世界和平而已。   “這件事情過不去了,流雲山現如今就她一人,兔毛要是在她屋附近發現的,不是她還能是誰?”   “不可能是這兔子無緣無故跑到山上來的吧?”   這不得就提一句穀子越為了白瑄做出的犧牲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放著好好的獨棟小屋不睡,整日整日跑到外門和其他弟子一起擠著床鋪。   就是他做出的這份犧牲,也不知道是感動了誰。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又不是你的兔子,你又不是戒堂的長老師兄,管著東海的呢,管那麼寬。”   “從前還知道修煉,現在就隻知道玩物喪誌,你也不看看自己在金丹中期停留了多久。”   穀子越二十三歲結丹,也是一個修仙界的天才,隻不過這天才就想著行俠仗義,疏於修煉,以至於這都結丹兩年了,還在金丹中期。   白瑄見穀子越勸不動,然後就嬌弱的看著沈清清。   “清清妹妹,兔兔是無辜的,你就放過它吧,實在不行……實在不行,我就給你跪下了。”   沈清清看著頭大,隻後悔昨日晚上沒有讓祝錦安明天早點來,以至於現在孤立無援。   她現在是多麼想要一張祝錦安的嘴,那毒的,能夠氣死人。   “呦,這大早上的就跑這兒來開會呢,怎麼,我是錯過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沈清清此刻看著祝錦安像是看到了救星。   天知道她一早上沒有睡好,現在整個人昏沉的不行。   “姩姩,這就是你的不道德了。”   姩姩,是沈清清的乳名,除了沈鶴年,也就隻有淩絕宗淩塵子這麼叫過她了。   祝錦安……這還是第一次這麼叫。   “嗯?不是說要跪嗎?跪啊,沒事,不用在意我,當我不存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