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3缺1,找寶植(1 / 1)

“銀鱗鯉(一階),水中寶魚,鱗如白銀,可褪風寒、濕冷頑疾,大補氣血。   填補可得:抗寒、補氣、打漁技藝入門。”   周榆瞪大眼睛,大哥周櫸帶回來的,是一條寶魚!   如此一來,性命缺口升級的條件:寶植、寶魚、寶禽,隻剩下最後一樣。   “謝謝大哥!”   周櫸擺擺手,卻掩蓋不住滿麵笑容:   “謝什麼,這次還是多虧了你呢。   我們在深水灣遇上妖魚,那人死的比割草還快,我掉進水裡,險些就這麼沒了。   好在,有小弟你給的旺血丹,靠著藥力,我硬生生遊上去,還救了好幾個人,包括領隊的管事兒子蔡永宏。   那妖魚還拍死不少寶魚,可惜大的不讓拿,隻能拿條小的。   這次回來,管事誇我勇武過人,不僅給我發了五兩銀子答謝,還說要教我武功,栽培我呢。   哥哥我呀,要出人頭地啦。”   周榆沒想到,大哥這次還有這麼一番奇遇,頓時感慨還好自己準備充分。   若是沒有那枚旺血丹,大哥恐怕就回不來了。   “辛苦大哥,這麼回來,你一定餓了吧,這蘑菇燉山雞,正熱乎著呢。”   周櫸看著鍋裡咕嚕咕嚕冒著氣泡,立刻盛了一碗:   “管事本想設宴留我,但我掛心小弟,就先回來了。   我選的果然不錯,這雞湯十分的鮮美。”   喝了半碗,周櫸感慨起來:   “咱們家終於是時來運轉,小弟你不僅學了武功,還拿回爹的弓。   我也算在魚欄看到了出路。   今後定然是越來越好。”   周榆也盛了一碗,和周櫸碰了一下:   “沒錯,越來越好!”   碰完,周榆拿過陶罐,給周櫸清點這些日子的收入。   看著從罐子裡滾出來的銀子、大錢和銅板,周櫸的嘴巴越張越大。   “小弟,你也太有本事了,加起來整整十二兩八錢,我得起早貪黑乾半年,你十幾天就賺到了。”   周櫸得意道:   “這才到哪兒,以後咱們兄弟倆,一定賺的更多。”   他接著說道:   “大哥,咱們這破屋子難過冬,我想在縣城先租上一間。   等咱們有錢了,再去把爹娘的宅子買回來。”   聽到爹娘的宅子,周櫸眼角就有些紅了,把爹娘的宅子買回來,他何嘗不想。   曾經這隻能是個願望,但現在,兄弟倆各有機緣,願望已然成了目標。   “好。”   周櫸拿出一錠五兩的銀子,放進瓦罐:   “大哥的銀子就是你的銀子,想做什麼便去做,大哥支持你。”   周榆聽到這話,心底暖暖的,他相信哥倆的生活會越來越好。   次日,周櫸早早的去了魚欄,周榆等周槐吃了早餐,帶著她去了縣裡。   回春醫館裡,周榆領著周槐見了石伯陽。   “師傅,這孩子是昨夜那家人的女兒,按輩分算是我的堂妹,今年十二。”   周槐有點怯場,躲在了周榆身後,石伯陽瞄了她一會兒,若有所思:   “那個險些被賣了的女娃?”   周榆點頭:“對的。”   “她現在不敢也不願回家,我想求師傅給她安排個活兒,有口飯吃,有張床睡,不必流落街頭。”   石伯陽點頭:   “倒不算大事,不過想吃我這裡的飯,手腳須得勤快。”   周榆悄悄碰了下周槐,周槐明白意思,鼓起勇氣往前走了幾步:   “叔叔,我很勤快的,我天天上山拾柴,天亮就去,天黑才回來。   我什麼都能乾,絕對不添麻煩。   我……我不要工錢,給口吃的就行。”   石伯陽看著周槐樣子,笑了:   “好,叔叔就信你,政元!”   政元從門外走進,朝著師傅鞠了一躬。   “給這孩子安排住處,置辦些生活用品和衣裳被褥,再給她安排些能乾的活兒。   晚上得空了,再教她認幾個字。”   政元點頭行禮:   “了然。”   看著周槐跟政元離開,周榆知道,師傅這是打算培養周槐。   “教她認幾個字”,在文盲率頗高的當下,認字是一門硬功夫。   周櫸也好,周榆也好,兄弟倆其實都是文盲,大字不識一個。   這個時代的文字和前世不同,周榆前世的記憶也派不上什麼用場。   生活的艱苦,更讓兄弟倆沒什麼機會接受教育。   免費教人認字,可見石伯陽想的不隻是幫周槐一時,認了字,一世都受用無窮。   “多謝師傅。”   領略到師傅的好意,周榆拱手道謝:   “再過幾日,弟子一定再尋來一份寶植,孝敬師傅。”   石伯陽擺擺手:   “何必謝我,她學了我回春醫館的本領,將來就算不在醫館,也有一份恩情在,一時恩惠換她感恩一世,算來還是我賺了。”   隨後他語氣一轉:   “不過,寶植這話還得算數,最近內城的幾個混賬又來問貨。   一天天不好好打熬氣血,就知道嗑藥,怎麼會有出息。”   這時,門外響起聲音:   “師傅,柴幫龔林義求見。”   ……   “阿泉、阿波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葉老弟,這就是你的本事?   讓你管賭場,你連放出去的債都要不回來。   讓大家知道,我看人不準?”   一間大院內,傅家財負手而立,葉繼山低著頭,不敢看他眼睛。   “傅老大,都是那周二郎,阿泉阿波是被周二郎打了,然後便不知所蹤。   我懷疑是醫館的老東西出手了,那周二郎給他送寶植,我看的真真的。   我不怕周二郎,可萬一那老東西真要護著周二郎,我是真沒辦法啊。”   傅家財冷哼一聲:   “盡會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難怪活這麼大,沒乾出一點成績。   這賭坊管事的位置,我是不能給伱坐了。”   聽到這話,葉繼山急了:“傅老大,不能啊!”   傅家財抬手,示意他不要大呼小叫:   “我不給你做,一來,你現在服不了眾,二來,我另有任務給你。   既然你是吃山裡飯長大的,給我去找一味寶植,找到了,大大有賞。”   葉繼山聽了,眼咕嚕一轉,心裡想到一個計劃:   “自己打小沒怎麼進過山,但那周二郎是山裡刨食的,又擅長找寶植,正好可以利用一番。”   等到葉繼山走後,又有一人進來,到傅家財耳邊嘀咕一句,傅家財的臉色隨之陰沉下來:   “好啊,姓龔的,居然去找那老東西。   以為我破不了一練大關,你便能與我爭了?   不自量力,你爹爭不過我爹,你也別想爭過我,你龔家一輩子都是被我傅家踩在腳下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