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守口如瓶汽車旅館(1 / 1)

看著莫名其妙笑了一下的李潤澤,栗本薰突然莫名的共情了一下,但還是開了個句玩笑:   “空著手來的?”   “那我去把珍妮的指甲給你拔一隻下來?”李潤澤微微一笑,心裡緩和了一點。   栗本薰也樂了,自己喝了一口水然後說:“你打不過他的,他一個人就能鎮守整個汽車旅館。你猜猜為什麼?”   還是個高手?   “咋,他的指甲有毒嗎?”李潤澤端著杯子笑著說了一句。   “你還真說對了,珍妮的指甲還真的有毒。不過不隻是因為這個,他的手也是金屬的,和膚色一樣。你可以理解為訂製的螳螂刀。他的腿實際上是推進器,能在空中變向沖刺的。沒有珍妮對抗虎爪幫的那幾個義體戰將,莫克斯幫早沒了。”栗本薰放下了杯子,坐到了床上。   李潤澤才開始打量起這間房子。黑乎乎的,沒什麼光亮。唯一的燈就床頭的燈條和天花板上的迪斯科球。現在燈條是粉色的,看樣子應該是能調節。床是圓形的大床。床邊蓋著有一圈圓形的紗帳。床頭靠墻的位置還有兩個抓手,一看就是方便人趴上去的。抓手下麵的粉紅色皮革塊中有兩塊明顯是被切割開方塊。   床對麵有個看起來很普通的木製櫃子,櫃子上麵有個電視,一隻無聲的在播放廣告“小鋼炮,一整晚”,“大白先生,純植物精華萃取,吸上一口爽一天”之類的。   看著他在打量著這間屋子,栗本薰歪著頭問他:“喜歡這種調調?”   他搖頭:“不喜歡,感覺太墮落了。這屋沒正經燈嗎?”   “沒有,現在已經拆了,換迪斯科球了。”   “話說,你好像和莫克斯幫很熟悉。”李潤澤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床旁邊的椅子,坐了一下頓感觸感不對。抬屁股回頭一看椅子坐麵是皮質的,上麵有個大窟窿。正對著自己的屁股,瞬間就明白了這把椅子的用途,一瞬間感覺自己的屁股被某個陌生人給間接的調戲了。   栗本薰看著抓著椅子一副偷喝了尿檢樣本德行的李潤澤。直接張著嘴哈哈哈哈,毫無形象的笑了起來,直拍大腿,拍的比笑得還響的多。   然後門口有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兩人都沒有聽見。   李潤澤臉上也掛著一點苦笑,真是長見識了。鬼知道這玩意乾不乾凈呢,想了想起身想找個東西擦一擦,走到了那個電視機下麵的櫃子旁邊拽開一看更是眼角一抽。   裡麵整整齊齊的碼放著各種小玩具,長短粗細顏色各異,單頭雙頭,單插頭雙插頭。李潤澤啪的一下就把他關上了。   咬咬牙還是和栗本薰一起坐到了床邊,李潤澤靠著床頭的床板,看她笑得差不多了才開口:“你就天天在這種屋裡住著?你不難受嗎?”   “我也就是在這睡覺,我又不坐這的椅子。哈哈哈哈哈……”栗本薰又十分沒品的笑了起來,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這次聲音更大了。李潤澤滿頭黑線:“還提是吧?”   笑了幾秒後,栗本薰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平復了一下後用手肘頂了一下靠在床頭板上的李潤澤,然後還沒把花說出來呢。手搭在床板邊緣的李潤澤就猝不及防的被她頂著擠壓到了某個開關。那兩塊方形的有切割痕跡的皮革突然彈出兩隻手銬,“哢噠”一聲,把李潤澤的手鎖了起來。   “臥槽!”李潤澤趕緊試著活動了一下手,死活都拉不出來。   栗本薰到了嗓子眼的話活生生給憋回去了,隨即又是:   “啊~哈哈哈哈哈!”   她眼睛笑成了一道縫,嘴咧的都快能看見午飯了。然後雙手捂著頭躺在床上接著哈哈哈哈。李潤澤現在真的有一點想哭了,想我活了二十來年了啥時候受過這種委屈。這鬼地方我他媽以後死活都不來了。   栗本薰想了想之後坐了起來嘗試著繃起笑容看著他,眼睛裡藍光一閃一閃的。李潤澤突然明白了她在乾什麼。   “臥槽,你還拍照?”   李潤澤立刻伸手去抓栗本薰,栗本薰靈巧的躲開之後又是一陣清脆的哈哈哈哈。李潤澤又嘗試往前抓了一把,然後被手銬拽了回來。聽著她的嘲笑,他打死也沒想到當初聽起來那麼悅耳的聲線笑起來能那麼欠打。   他一陣拍打床頭板,試圖找到那個開關。結果他拍著拍著,突然聽到了床裡咣當咣當的聲音。回頭一看就看到栗本薰的頭被床正中間的一塊反復向上拱起的床單頂來頂去。栗本薰立刻“啊”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的笑容平復了一下,又抹了一下眼角。   看著那一塊不停向上拱起的床單有些疑惑:“這是啥?”   李潤澤又是秒懂。強忍著笑意根栗本薰說:“給我解開我就告訴你。”   栗本薰說:“你先等等。”然後給珍妮打了個電話,向他展示了一下被拷在床頭有些憔悴的李潤澤。電話那邊愣了一下,問栗本薰:“怎麼,第一次玩捆綁嗎?”   栗本薰聽著他這話,明白他好像是誤會了什麼,連忙笑著說:“不是,他一不小心把這開關按出來了。這東西怎麼關啊?”   “怎麼開的就怎麼關唄。”然後珍妮又補了一句“穿著衣服玩的我見過,穿這麼嚴實就開玩的我倒是沒見過。還是你們會玩。”然後笑了一聲就掛斷了。   栗本薰明白他是真誤會了,臉有點潮紅,不知道是剛才笑得還是害羞的。李潤澤也聽見了那句“怎麼開的就怎麼關”,試著把那隻自由的手在附近按了幾下,才終於打開它。   栗本薰看著李潤澤,嘴角還殘留著笑意,用手一直那塊還在動作的床單:“該告訴我這玩意是乾啥的了吧?”   李潤澤沒有說話,躺在了那塊床單旁邊,他頭枕著雙手,手背下麵還壓著枕頭,那塊床單正好和他的胯對齊。然後靜靜的的看著栗本薰。   栗本薰看了看他的眼神,又看了看他有些繃不住的嘴角。低頭看了看他和他胯旁邊不停向上拱的床單。思索一會後突然臉色一變,脫口而出了一聲清脆的“臥槽!輔助器!”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夠了是吧?該我笑了!   一陣陰謀得逞的得意笑聲很快填滿了整間屋子。李潤澤臉上全是復仇的快感!他又想起了櫃子抽屜裡的妙妙小工具,一個大膽的猜測湧上心頭。   “可能還不止如此吶!我還有個猜想。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李潤澤坐了起來撤下了床單,那床單下麵是個鼓起來的橡膠塊,下麵鏈接著一根棍子。橡膠塊上有個凹槽,看起來就是可以安裝些什麼東西上去。   栗本薰有些疑惑,然後看到李潤澤又用手指了指那個電視機下麵的櫃子,她站起來走過去拉開了抽屜。然後看到了裡麵的小工具們。   “就給我看這?無聊。”   回頭給李潤澤一個鄙夷的眼神,然後她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小工具們,突然看到了一個獨頭小玩具的底座上好像有個突出的卡榫。她好像想起了什麼,又往床上那個橡膠塊上的凹槽看去,瞬間明白了什麼。是個炮機!   她臉色大變後叫了一聲:“臥槽!”然後抓起一根就朝著李潤澤狠狠丟去。   李潤澤連忙躲開,這要是被這玩意砸一下,八十歲晚上躺在床上都容易做噩夢。   “喂,別激動嘛,咱們扯平了啊。”看著栗本薰的樣子,他有些好笑。“這種床你也能睡?說不準床單上都有啥呢。你不換個好地方?”   “你給錢?”她瞪了他一眼,把抽屜關上了。   “我給就我給,我現在還是挺富裕的。”李潤澤坐回到了床上。   栗本薰也坐回到他旁邊:“你中彩票了?”   “不是,是有份好工作了,在野狼酒吧做酒保,還幫神父收集情報,賺兩份錢。”李潤澤突然想起來好像快過時間了“我十二點之前得趕回去,不然會扣工資的,我先走了。下午可以去酒吧找我,我給你免費調個酒。   要不你研究研究搞個房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