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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鏡 靜聆幽篁 759 字 2024-03-17

一個女孩,三個世界,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母親,不同的選擇,不同的結局,一個巧合,三條原本平行的線因為選擇而傾斜,鏡子麵前她們看見了彼此,但不曾清楚她們從自己的臉上看見了什麼。   加繆有言“不為生活本身而活,為了某個偉大的理念而活,讓理念超越生活,任理念背叛生活”,也有言“為生活本身而活”;有善惡之辨,也有表裡之別;有命運禁錮之說,也有自由掙脫之態。生命充滿了疑問,死亡從未解答。   “生活是無邊無際的,浮滿各種漂浮物的,變幻無常的,暴力的,但總是一片澄澈而湛藍的海。”我們航行於這片蔚藍之上,有的人憂心著每日的柴米油鹽,有人凝望著遠方的燈塔,前者嘲笑後者的迂闊,後者鄙視前者的鄙俗。我們不能評論誰更為高尚,能做的隻有握緊自己手裡的指南針。   我們拖著愈發沉重的欲望,行走在人生的迷宮裡,在命運的俯視下,密密麻麻地簇擁著,蠕動著,隻是因為不能停止,所以隻管風塵仆仆。悲歡離合與生離死別時時上演,登峰造極和跌落穀底一墻之隔。我們在用有限的生命和既定的死亡進行一場巨大的博弈,沒有人知道規則,沒有人知道意義,不能棄權,不能作弊。要抬頭對著無形的操盤手破口大罵嗎?可分明有人樂在其中。要低頭繼續這場遊戲嗎?前方的未知又似洪水猛獸。   “誕生到一個荒謬世界上來的人唯一真正的職責是活下去,是意識到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反抗,自己的自由。”我們寫作本書不是為了向命運提問或者回答,隻是將我們所見的一角放大,在既定的軌道中分裂出更多可能,試圖呈現命運的真實麵貌,而解答權永遠在每一位讀者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