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現在到底還會不會有人為了別人而拚命,但我可以十分堅定地回答,或許還有,隻不過他們都潛藏在暗處,他可以是在場的所有人,他既可以是你,也可以是你所認識的人,是的,他是無處不在的,但不得不承認,那在你身邊最為顯眼卻又十分不起眼的那位便是你的父母了。 人們都說父愛如山,母愛也是如此,誰又不是呢?每一個人都會變成那個施展父愛與母愛的人,誰都會長大,直到變成那個能夠守護自己家人的人,而那個人無非就是你自己亦或是那個生下你然後養你愛你的那個人。 …… “爸爸,我害怕……”顫抖的聲音顫抖的手,那是來自於一個年紀隻有八歲左右的孩子的,而每當孩子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那守護了他一生的父親亦或是母親,然而又有誰知道,實際上他們也是剛從一個普通人轉變成那個守護你一生不久的普通人啊,他們大多數都沒有什麼特殊能力,他們沒有“雨滴”他們更沒有那頗天的富貴,他們隻有那個他們願意守護一生的孩子,沒錯,就是你。 “好了,沒事了,諾諾,爸爸在……”這名父親的聲音帶著顫抖,在他的嘴角一縷血跡緩緩從口中流出,但他並沒有管這些,放眼望去,赫然能夠發現在他的胸口正插著一根粗有七毫米的鐵柱,而那鐵柱的那端尖端正好巧不巧的距離那個諾諾隻剩分毫之間,哪怕這鐵柱再往前進一點那就是兩條命的手筆了。 “爸爸。”諾諾正欲回頭就被那名父親給強行掰了回去並用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因為那父親實在不想讓自己的孩子見到自己這麼狼狽的樣子,但終究還是撐不過去了,就在他拚盡全力將自己的孩子往外挪去後,他終究還是倒了下去,倒在了那保護自己孩子的路上。 撲通,隨著一聲重響,那名父親就這麼一命嗚呼了。然而那孩子並沒有感應到這一切,他反而呼喚起了他的父親,隻不過這次他終究是得不到那聲溫柔的回應了。 “在這裡!隊長!”一道洪亮的聲音響徹四周,隻見一名身披黑色雨衣的中年男子正指著那孩子被掩埋的所在的,而那個身穿黑色雨衣的人赫然是那個跟隨在弗雷德身旁的那個佐爾尼。 至於為什麼他們會在這裡,那便是因為這裡的樓屋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所致,倒塌的樓房,暴露在外的鐵柱,正被暴雨沖淋著,被雨水淋打著的鐵柱的尖端散發著點點寒意,讓人膽戰心驚。 當然需要救援的樓房並不代表就隻有這些,在這座城市的其他地方還有更多的樓房需要救援,因此他們動作必須要快且保證完成的質量一定要好。 可即便在如此繁多的重擔之下他們依舊沒有抱怨任何苦累,不為別的,因為他們是“雨衣”他們是這個世界上那為了保護人民而誕生的“怪物”。 …… 嗖嗖嗖!在城區內,展開著“雨滴”的威爾森正在各個樓房間急速穿梭著,這一路上他看到了很多因為這場天災而導致家破人亡的家庭,他對此很是痛心,但他不能就此停下,他必須趕到那“梅克洛蒂”的所在地,隻有拿到了這本日記本那才有解決這場危機的辦法,因此他現在已然拚盡了全力。 這一路上威爾森一路無言,可這一路上的慘像讓他的眉頭不知覺的皺了起來,同時他的眼神也變得更加的陰暗,咬牙切齒的同時在他的內心中湧出一團無名火。 “該死,果然還是太慢了嗎?”他在一棟大樓上停了下來,速度之快使得他在地麵之上摩擦出了一道劃痕。這一路上的恒轉騰挪使得他體內的“雨滴”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消耗著,因此現在他正瘋狂的吸取那天災帶來的雨水從而以一種極其快速的速度來恢復體內的“雨滴”,所幸他的實力深厚所以並沒有因為這一事情導致體內的“雨滴”失控。 可即便如此,那過量使用“雨滴”也不由的給予了他些疲憊感,很顯然,在他的眼眶旁那烏黑的眼圈就能夠說明威爾森此時到底有多疲憊了。 就在威爾森停下恢復“雨滴”的時候,也不知是誰忽然的來了一聲大喊,使得威爾森立即被這聲大喊給吸引過去了,同時也是在這時威爾森的存在也被那些受難淪落至此的難民所發現了。 “快看!是“雨衣”我們有救了!”猛然的,原本還未反應過來的人也回頭看向了那個大喊的男子手指的方向,赫然威爾森便進入了他們的視野中,與此同時那些抱怨聲以及乞求“雨衣”救助他們的情緒立馬充斥進了那些難民的腦中。 他們開始吶喊,那些因天災而失去居住所的人群開始不顧一切的咆哮起來,麵對自己所失去的東西他們並沒有進行那些吶喊,反而是他們遇到“雨衣”的時候那些埋藏在內心最底處的不滿與憤恨確實以一種極其快的速度填埋了他們的內心,將他們內心中的所有憤慨暴露無疑。 “該死,到底是誰?誰喊得?”麵對這個情況威爾森顯然有些發懵同樣的在他的麵孔上還透露著些許憤怒,他明白那些難民難免會有些怨言,他承認,麵對這些抱怨他不會否定,但倘若你妨礙自己完成任務的話,那麼自己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威爾森可以保證他會以防止“雨衣”行動來處置那些妨礙自己的人,但此刻事態緊急所以他現在並不太想多搭理那些妨礙他的人,以及引起恐慌的人。 威爾森站在了樓房的臺階上,此時他隻能如實麵對這些引起暴動的人,他不是那些會聽取公民說話的人,但他現在必須要讓這暴亂的形勢緩和下來,因此此刻的他隻好硬著頭皮的進行自己的發言,但貌似麵對這些正在恐慌中的人們這些並沒有什麼用,並且甚至會引起反效果,而就在威爾森手足無措的同時,在這些人群後的一片陰影處裡,有一個同樣身穿雨衣的神秘男子正死死地盯著站在高處地威爾森,但由於光線太暗,因此他的麵部並沒有被在場的人所看清。 哼,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於是那個同樣身穿雨衣的神秘男子微不可覺的笑了一下隨即便悄然地離開了那裡,沒有留下任何他所存在過的痕跡,而他離開的方向正是那城市的市中心的方向。 …… “我勒個豆豆,你小子,到底是要鬧哪樣?”在城市的最中央,即將離開這裡的紅衣男子被身後的動靜給吸引住了,他猛地轉身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如行屍走肉般站起的亞蘭,若要說為何要用這來形容亞蘭,單憑那依舊白晃晃的眼白就足以說明此時的亞蘭是毫無意識可言的。 嘖,對此,那紅衣男子不由得嘖了一下,他的臉上帶上了點惋惜之色,但很快就被他那興奮之色給掩蓋了過去,是的,此刻的亞蘭讓他感到了些許興奮。 “啊,你還是越來越有趣了!哈哈哈!”他大笑起來,麵對現在依舊處於昏迷的亞蘭,他的眼中透露這些許瘋狂之色,但更多的是一種前輩麵對自己後輩成長了的欣慰,“對,就是這樣!亞蘭!你果然是最棒的!” 言罷,他的身影便悄然無聲地來到了亞蘭地身邊,並且直沖沖地朝著亞蘭地麵門糊了一拳,但卻被亞蘭憑借自己地手法給化解了,對此那紅衣男子有些莫名地震驚,但很快他的接受了這件事的發生了,同樣他也收起了自己的玩心,開始逐漸依靠起了自己的“雨滴”展開起了自己的“雨滴瞳”。 可就在那紅衣男子還未完全展開那“雨瞳”的時候亞蘭那包含他所有力氣的直拳便朝他的臉頰揮舞而來,迅猛之間,那拳徑直的糊到了紅衣男子的臉上,麵部扭曲之下他的“雨滴瞳”也隨即開啟,並且憑借著自己的力氣強行將自己的麵孔轉了回去,而那雙湛藍色的眼眸直直的看向了那依舊還在昏迷中的亞蘭。 “哎,你到底想怎麼玩?”臉上掛彩的紅衣男子麵帶微笑的看向亞蘭,那雙湛藍色的眼眸之下盡是些戲謔之色,但他忘了現在的亞蘭貌似不會回答自己,因此他便自己決定了一個玩法,那就是繼續進行那場日記本的搶奪賽,隻不過現在的搶奪賽已然可以使用“雨滴”了。 “吶,既然你不說,那就依我的想法來玩吧,當然,這把遊戲的獎品就是這本日記本。”赫然在那紅衣男子的手中正拿著那本日記本,並且此時他正一臉玩味的看向站在他麵前的亞蘭。 然而亞蘭並沒有回應他,可即便如此他也依舊津津樂道的說起了規則,忽然,他的眼神直接陰暗了一個度,隨即他便又補充了一個獎勵,那就是輸了的人就必須徹底放棄這本日記本,哦,還有就是要以死謝罪。 顯然這場遊戲已然成為了一場死亡遊戲,但凡有一名玩家出局,那麵對他的下場就是死亡,不管輸了的人到底是誰。 “好了,既然我已經說好了規則,那麼就讓我們開始這場遊戲吧,亞蘭……” 話語落下,那紅衣男子便直接將他手中的那本日記本拋向了空中,日記本直飛向天空,來到的小巷兩旁的樓房之間。而在那地麵之上,亞蘭以及那紅衣男子的雙眼正直勾勾的看向了那本日記本,兩人兩眼直視著那落下的雨水,渾然不顧那雨水落進自己的眼中,而就在那本日記本就要落到樓房中央的時候,那兩人便紛紛的展開了自己的行動。 可他們二人並沒有朝著那日記本跳去,雙方反而是眼眸一凝,徑直地朝著對方沖去,奮力奔跑之下,使得他們腳邊的汙水紛紛濺起,在他們的鞋子之上留下了無數道汙垢,但他們毫無在意之色,此刻他們的眼中隻有這場遊戲的輸贏花落誰家,相互揮拳之下,讓他們的臉上留下了數道傷痕,鼻青臉腫之下,哪怕那日記本掉落在地他們也不管不顧了。 是的,此時此刻,他們正在進行一場獨屬於男人的戰鬥,他們要憑借著自己的拳頭來取決對方的生死,這是一場力量以及毅力的比拚,並且此時的紅衣男子也關閉了自己的“雨滴瞳”,也就是說現在的他們已然毫無能力可言,如今的他們單靠著的隻有他們自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全全到肉之下,他們的雙臉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變得臃腫,雙方的臉上幾乎已經找不到任何完好的部位,然而他們依舊在那裡互毆著,完全沒有一絲悶哼與抱怨可言,他們痛,他們當然能夠感受到疼痛,可他們現在已經不在乎了,因為,他們現在是最自由的,他們現在是但憑著自己本身在戰鬥,他們隻能活下一個。 “喲!互毆呢?” 就在亞蘭他們二人戰鬥到白熱化的時候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的身旁,他的聲音十分低沉,在他的眼神中那戲謔之色是紅衣男子完全無法相比的濃度,倘若要將他與紅衣男子比那紅衣男子完全比他要好一百倍。 “烏拉爾,為什麼你會在這?”顯然紅衣男子認出了他。 同樣那個烏拉爾也認出了這個紅衣男子並直接報出了他的名字以及所有關於他的信息,“喂,塔姆森,這場遊戲好玩嗎?要不加我一個?” “哼,如果我說拒絕呢?”很顯然紅衣男子塔姆森不太喜歡見到他,因此在他的臉上全然沒有之前與亞蘭纏鬥時的的笑臉,反而露出的是一張厭惡之色十分濃厚的猙獰麵孔。 “你來這裡乾什麼?我不是說了嗎,“梅克洛蒂”的日記本交給我就夠了,當時你也保證過的,那麼現在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嗎?” “哈哈!”聞言,烏拉爾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滿是不屑,但還是好好的回答了塔姆森的問題:“我說,要不這場遊戲加我一個吧,嗯,來吧,讓我們好好的體驗一下這難得的天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