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一十四米列娃·瑪麗克一千八百九十七-一千八百…(1 / 1)

愛因斯坦 作家QSnIsz 3243 字 2024-03-17

愛因斯坦14米列娃·瑪麗克1897-1899   愛因斯坦因閱歷和性格的原因放棄了與瑪麗·溫特勒的戀情,但後來的事實說明愛因斯坦的這個選擇應該是錯誤的,他將在愛情的道路上經歷更多的波折和苦難。如果選擇包容溫柔但不是理科學霸的瑪麗,也許他的個人生活會更加完滿。   與愛因斯坦同時考入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的有且隻有一名女生,她叫米列娃·瑪麗克(1875年12月19日—1948年8月4日)。米列娃1875年12月19日出生於塞爾維亞的諾維薩德(當時隸屬於奧匈帝國),比愛因斯坦大4歲,她轉過幾次學,學校的質量也越來越高,無論在哪個學校,她的成績都名列前茅,妥妥的女學霸,經過父親的一番努力,米列娃考入了隻招收男生的薩格勒布古典高級中學,畢業後她考入瑞士蘇黎世大學,攻讀醫科,而後轉學入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攻讀數學和物理,成為愛因斯坦班上唯一的女生。   米列娃深色頭發、其貌不揚,而且先天性髖脫位,並患有肺結核,受病痛折磨的她情緒比較容易低落,雖然身有殘疾、嬌小柔弱,但米列娃思維敏捷,嚴肅認真,對數學和科學富有激情,喜歡沉思冥想,能逗人開心。她眼睛深陷,深邃的目光讓人久久不能忘懷,臉上帶有一絲迷人的憂鬱。   雖然是班上唯一的女生,但在愛因斯坦與初戀瑪麗分手的階段,他們還隻是普通的同學關係,愛因斯坦和瑪麗戀情的結束跟米列娃也沒有直接的關係。直到1897年夏天,愛因斯坦和米列娃才第一次一起去徒步旅行,到秋天,米列娃才首次從愛因斯坦那裡得到令自己惴惴不安的新感覺,而且剛有苗頭階段,米列娃還恰巧離開了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去海德堡大學聽課,她給愛因斯坦現存的第一封信就是在到達海德堡大學後幾周寫的,信件隱隱顯示了愛情的萌芽,她在信中用正式的“您”來稱呼愛因斯坦:   “收到您的信已經很久了,我本想立即回復,以感謝您不辭勞苦寫了長長的四頁,也表達一下您在旅行中給我帶來的快樂。不過您說過,倘使有一天我感到無聊,就該提筆給您寫信,而我是很聽話的,就一個勁地等待無聊出現。然而,時至今日,我的等待仍是枉然。”   米列娃明顯優於瑪麗·溫特勒的一點是她對科學具有相當的興趣和理解力,在給愛因斯坦的第一封信(1897年10月20日以後)中,米列娃對海德堡大學副教授、後來的1905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菲利普·萊納德(1862年6月7日-1947年5月20日)正在講授的運動論課程表現了極大熱情:“萊納德教授講的課真是太清楚了。他目前正在講氣體的熱運動論,結果竟然得出了氧分子以每秒400多米的速度運動的結論,於是這位可敬的教授算了又算……終於得出這些分子雖然以這種速度在運動,但所走過的路程隻有一根頭發絲寬度的1/100。”   菲利普·萊納德後來與愛因斯坦在科學事業和政治立場上爆發了愛恨糾纏的關係,這是後話。   針對愛因斯坦在信中提出的人在理解無限方麵碰到的困難,米列娃也給出了自己的看法:“人不能把握無限,我認為這不應當歸咎於人腦的結構。人可以想象無限的幸福,他也應當能夠把握空間的無限,我相信這要容易的多。”   在第一封信中,米列娃已經暗示了自己對愛因斯坦的好感,她將愛因斯坦同學介紹給了自己的父親:“我爸爸曾托人捎給我一些煙草,要我一定當麵交給您。他很想使您對我們的強盜小國垂涎三尺。我已經向他談起過您的方方麵麵。哪天您無論如何都要與我去一次,你們倆一定會有許多東西可談!”   此刻米列娃其實已經暗示自己接受了愛因斯坦同學的感情,都已經將他通報給了家長,在信中她還俏皮的向愛因斯坦惋惜自己還沒有寄出煙草:“不然您必須為它上稅,那時您會詛咒我的。”   人生若隻如初見該多麼美好,誰能想到此時甜蜜到肉麻的兩人後來會形同陌路,甚至仇眼相向。   在愛因斯坦同學的敦促下,米列娃於1898年2月決定返回蘇黎世,愛因斯坦為此激動不已:“您一定不會為此而感到後悔,您應當盡快回來。”   為了誘惑米列娃盡快返回蘇黎世,愛因斯坦向她描述了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每位教授上課的一些細節,並哀嘆自己發現有一位教幾何的教授讓人有些捉摸不透,他還向米列娃保證用自己和格羅斯曼做的課堂筆記幫她補習功課。   1898年4月,在愛因斯坦絮絮叨叨的勸說下,米列娃終於回來了。她寄宿的新居在愛因斯坦的住所附近,他們現在共享書籍,熱烈地交流思想,互相坦露隱私,甚至住所也開始共用,已形神皆似夫妻。   此時,愛因斯坦周圍的朋友們對他的感情選擇無法理解,奇怪像他這樣一個幾乎能讓任何女性一見傾心的英俊小夥怎麼會迷戀上一位身材矮小、相貌平平的塞爾維亞人,況且她還有些跛足,時常流露出憂鬱的神情,對此,愛因斯坦回道:“但她的嗓音無比動聽。”   1898年在愛因斯坦全心投入新的戀情之際,他父親赫爾曼的生意再次麵臨了失敗的風險,當年在給妹妹瑪雅的信中,他後悔兩年前自己沒有堅持己見讓爸爸像叔叔雅各布那樣找工作拿工資,而不是再次創業做生意,他甚至對自己存在的價值有了些許懷疑,覺得自己是家庭的負擔:   “最令我苦惱的自然是我可憐的父母的不幸,他們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分鐘幸福過。我雖已成年,卻隻能袖手旁觀,無計可施,這使我更感痛苦。我的確是家庭的一個負擔……要是我根本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倒更好了。我一直在做自己綿薄之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除研究之外,一次也不允許自己娛樂或分散精力,唯有這種念頭支撐著我,給我以勇氣和力量,有時還使我免於灰心絕望。”   在愛因斯坦的自責和憂鬱中,樂觀的赫爾曼又一次度過了破產危機,1899年2月,他獲得了為意大利米蘭附近的兩個小村莊安裝街燈的合同,愛因斯坦寫信給瑪雅說:“一想到父母現在已經克服了最嚴重的困難,我就高興起來。如果所有人都像我這樣生活,小說這種文體就不會發明出來了。”   愛因斯坦周圍的朋友們不看好米列娃·瑪麗克時,他可以拿輕微的戲言打哈哈,但更大的問題是愛因斯坦的家人,尤其是母親保莉尼·科赫不看好米列娃,她一直喜愛著瑪麗·溫特勒,就像她對米列娃的厭惡。1899年春假期間,愛因斯坦去米蘭看望了父母,並將挑選出的一張米列娃的照片給母親看,她隻是拿起照片仔細端詳了良久,一直沒有說話,愛因斯坦還在1899年3月給米列娃的信中揣摩母親對米列娃的看法:“是呀,是呀,她簡直就是一個聰明的小滑頭。為此,我已經不得不忍受相當多的譏笑。”   事後證明,保莉尼·科赫當時看米列娃那張照片的時候並不是在心中贊嘆兒子自選媳婦的聰明,而是在極力克製心中的憤怒,努力沒有讓自己當場發作,她當時決定不會接受米列娃作為自己的兒媳婦,即使後來也沒有後悔自己的決定,她一直在惋惜瑪麗·溫特勒為何沒成自己的兒媳婦,一直沒有真正接受米列娃做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