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金礦的秘密與現實(1 / 1)

博彥塔拉 喜旗大牛 3968 字 2024-03-17

半夜,有人“咣咣”砸門窗吵醒了李元烽與白雲澤,當李元烽打開房門的時候,伴隨著一股冷風沖進溫暖的屋子的是魂不守舍的英傑和鮑恰良。   白雲澤點燃了油燈。   “慢點喘,這兒有水。”李元烽說到。   “你倆咋的了?”白雲澤問他倆。   “要不是跑得快,我們得死!”英傑說。   “那個金礦,就是地獄!”鮑恰良說。   定了定神之後,他二人你一句他一句講了前後的經過和他們看到的一切……   這個金礦,官家的地圖中查不到,私人手繪圖的標注不盡相同。但是都指向了一個大概方向——老神溝。   他們備足了食物和水一大早出發了,這是李元烽和白雲澤他倆知道的。   “李三哥,你知道我們倆多欣喜麼?出門的時候,但是走著走著,我們就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英傑說。   “往前走路越來越窄,還起霧冒煙的,不知道以為魔鬼要蹦出來吃我們!”鮑恰良說。   李元烽看他們水喝沒了,又給他們續上,接著聽他們講下去。   老神溝密林叢叢,他們在林子中東拐西繞,結果走丟了,不知道方向。   他們躲在一棵環抱粗的大樹旁休息著,此刻是傍晚,原本寒冷的天氣此刻更冷了。   他們最終在一處的廢棄的地窨子裡過夜,在當中生了火,在這個漆黑的夜裡,這裡的火堆成了深山密林中唯一的光亮。   然後危險也悄然而至。   原本睡眼惺忪的二人突然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他們原本以為是野獸,二人特意背了弓箭出來,英傑還是一個好獵手,所以不怕。   然而他們錯了,那是一幫身著黑衣,武裝齊備,卻態度惡劣的人。   “你們什麼人?”那幫人當中的一個問。   “進山打獵的。”鮑恰良說。   “沒別的意圖麼?”那人又問。   “我們都是良民,幾位爺如果不讓我們打獵的話,我們大可以走。”鮑恰良說。   “走?走哪兒去?遇上我們你們還能走?”那人說。   “去哪兒?”英傑問。   “跟我們走就完了,好好配合我們也不會為難你們。”   他倆對視一眼,假裝配合他們,然而當他倆跟著這幫人沒走幾步的時候,便開始拔腿就跑,他們用手頭一切可用的武器,將這幾個人擊退之後,迅速鉆入到密林深山裡。   他倆發揮了老林中人的傳統技能——爬樹。這倆人一前一後爬到一幾十米高的大樹上,那些人追蹤到此,天太黑,什麼也看不清,便也沒再追。   這倆人就躲在樹上,直到天蒙蒙亮,他們倆確定沒有人之後,才緩緩地從樹上下來。   現在他倆不知道方向,隻大概地根據太陽和月亮所在方位確定東西方向,在林中艱難地找路。   直到他們爬上一個高坡。   英傑站到高坡頂端的時候馬上又把身子俯了下去,把鮑恰良給嚇一跳。   “你乾啥?”   “噓……”   他倆趴在高坡上,確定遠處不能發現他們,他們看到了山下的場麵,確定是那個傳說中的金礦。   隻見這個金礦有穿著華麗的人,似乎是主官,一幫全副武裝的人,似乎是衛士或者看守,以及無數做苦工的工人……沒了眼睛,少了胳膊,缺了腿,用鐵鏈子一個拴著一個。不遠處,似乎有人正被砍去雙手,那慘叫聲,響徹雲霄。   他們默默地退下高坡,那場景一幕幕,如地獄,真叫人不可思議。   走不遠處,有更慘烈的場麵等著他們,隻見某一個坑中,橫七豎八躺著屍體和骨骸,每一個死去的也是肢體不全,他們或是被餓死,或是受凍瘡。鮑恰良想叫出來,被英傑死死捂住了嘴。   在這個死人堆中,似乎能聽到零星的呻吟,但很快沒有了。   早就聽說過這裡有什麼“萬人坑”,即使走過南闖過北,挨過累吃過虧,但是眼前這般慘烈的景象讓他們被深深地震撼到。   他們再也不敢留戀這裡,迅速地走了。最終他們是順著望建河寬闊冰凍的河麵,跑回來的。   “我猜,他們是抓光了附近的居民,又用謊言欺騙無數想淘金發家致富人。”白雲澤說。   “除了慘的東西,你們還看到什麼?”李元烽問。   “他們似乎不像淘金,我整過淘金活我清楚,那有一套流程和操作步驟,遠遠的看他們的布局,不像是淘金,更像是冶鐵。”鮑恰良說。   “冶鐵?”李元烽疑惑。   “是。”鮑恰良說。   “鐵和鹽、銅一樣都是國家專賣品,如果是管家的冶鐵,不必整這麼神秘,隻能說……”白雲澤說著便沉默了。   “什麼?”鮑恰良和英傑疑惑。   “謀反!”李元烽補充上了。   他倆感覺不可思議。   這時候大家看到英傑沉默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傑哥,想什麼呢?”白雲澤問他。   “我忽然想到,那萬人坑每一個死人身上都有一個標記。”英傑說。   “標記?什麼標記?”白雲澤問他。   就著微弱的油燈光,英傑將這個標記畫了下來。   白雲澤看了看,不知何意,但是李元烽看了一眼之後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白雲澤看出了李元烽的異常。   “李三哥,咋了?”白雲澤問他。   “沒什麼”,李元烽此刻才回過神來。   “我看你似乎認識這個標記。”白雲澤說。   白雲澤的話引得英傑和鮑恰良兩個人的好奇。   “難道你真認識?”英傑問他。   “沒有,我就是覺得特別,似乎是某個大地主或官員的徽章。”李元烽說。   “你不是廢話麼?問題他屬於誰呢?”英傑說。   李元烽搖搖頭。   終究是該說的說完了,吹燈拔蠟該躺下了,英傑和鮑恰良對李元烽的話不以為意,但是白雲澤察覺出他的反常來,記在心裡。   這一夜,幾個人誰也沒睡著覺。   沒幾天,船廠來了多比官家的造船訂單,趁著冬天把船造好,然後春天下水,這些船,是當水師的戰船用。   這些天,鮑恰良每天噩夢不斷,而英傑乾脆失眠,他不是晚上出去喂馬,就是到工地上砸釘子,即使不做活,也是在冷風中坐著,那一天的慘狀在他的眼前還在浮現著。   這一天晚上,李元烽起夜的時候,又看到英傑抱著柴火,他要守著爐子……   “”